现在江白只需要还掉王虎给的钱之后,自己好好往这个方向发展,虽然现在他们的运输公司总资产是负数,不过按照目前的计划下去,要不了几个月就可以开始盈利了。 此时的张天笑正在办公室里面悠闲地浇着眼前的花盆,按照自己吩咐的事情,等会王经理就可以找自己报喜了吧,一个小小的江白,还敢再三阻拦自己? 一想到等会儿江白就要吃鳖的神情,他整个人满脸就是兴奋,这几百万的小小生意,他们物流公司肯定是看不上的,可是只要能搞垮江白,一切都是值得的! 江白居然敢拿手枪顶在自己的头颅上?真t以为自己好欺负啊?等会儿让你赔一下天价的违约金你就知道后果了,到时候这个家伙不就一辈子活在金钱的阴暗之下的吗? 刚刚浇完花,张天笑便准备坐到自己的座椅上等着王经理过来打电话报喜,结果刚刚坐下的时候,王经理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张天笑看着王经理的电话号码笑了起来,估计是海城那边的好消息传得过来。 “怎么样?是不是按照老子说的去做?那个合同应该没有什么难度,就拿下了吧?” “江白那个家伙是不是气急败坏的样子都让你看见了?我就说敢跟着我作对,那简直就是厕所里面打灯找死!” 王经理听见张天笑那边兴奋的话语之后,整个人感觉到一阵后怕,不过心里面又在疯狂的吐槽着,这个张天笑自己好意思说出这种话来? 自己被保安架出来就不说了,现在又被江白在面前疯狂的打脸,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就是张天笑这个出生吗? “张总啊,失算了啊,我们算是把脸丢的干干净净。” “我刚刚过去的一瞬间把我看呆了,江白他们完全不止三四辆货车,明明来了十几辆货车。” “甚至说你跟我说他们连司机都找不齐,结果却来了十几名啊,我当时要多尴尬,有多尴尬。” 张天笑听了之后脸色瞬间变为阴沉,整个人情绪激动了起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王经理听了之后急忙的解释:“张总啊,他们不仅来了十几辆货车就算了,来了十几个工人啊,甚至还有工人多余出来帮他们搬货的。” “梁飞天甚至把剩下几个月的订单全部交给了江白他们,我们这次算输的彻彻底底了。” 张天笑听见王经理说的话语之后,整个人瞬间呆在了原地,王经理的话语就如同一盆冷水喷在了张天笑的身上,整整几分钟来,硬是一句话没有说出,自己昨天花了大价钱打的关系算什么? 来了十几辆卡车,还全部配了司机?这他喵是一夜之间能完成的事情? 王经理看见张天笑那边迟迟没有动静,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开口说道:“张总,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啊?李科长那边也不帮我们了。” 张天笑听了之后直接气的拍桌子:“好一个江白啊!好一个物流公司啊,没想到隐藏的居然这么深,这小子绝对之前就找好司机和货车了,只是没停在自己的物流公司里面!没想到给我玩这一招?” “你妈的真该死!老子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现在给老子全程放话出去,如果有任何人敢找江白他们的物流公司,那就是与老子张天笑为敌。” “既然你们要吃下这批订单,那海城钢铁厂的订单,老子就让给你们,可是只有这笔订单,你要怎么活下去?” “没有其他生意的话,老子看你这笔订单能送到多久,早晚把你们饿死倒闭!” 张天笑说完之后愤怒的挂断了电话,整个人感觉气血瞬间冲了上来,急忙从兜里面取出降压药吃了下去,他没有想到江白这种家伙隐藏的居然这么深,连自己都成功骗到了。 他张天笑的物流公司既然能在海城开这么久,可靠的不仅仅是这些大企业的订单,还有许多零零散散的小企业,甚至说个人什么的,一个海城钢铁厂让给他就让给他了。 张天笑就不相信了,一个小小的江白能在他手里翻出什么风浪来,到时候还不是自己的囊中物。 自己好歹已经在海城混迹了这么久,口碑什么的也是有的,难道真有人会为了得罪自己去选择江白他们的物流公司?这不是闲的没事干。 此时的海城钢铁厂里面,江白正满脸热情的指挥着眼前的兄弟们干活,这件事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大获全胜。 没过多久之后,江白便走出了工厂内来到了梁飞天的办公室。 “今天的事情还真是麻烦梁总了,当然事后结束的时候,请梁总去小酌一杯。” 梁飞天听了之后摆了摆手:“不麻烦,不麻烦,如果你没有足够的实力的话,我也不可能将这笔订单交给你的,现在看来是我多心了。” “对了,你上次来找我的时候不是说想从我手底下挖走一个家伙吗?刚好他这几天有时间,问一下他什么时候到你那边?” 江白听了之后瞬间想起来了,自己还差一个张震,如果有他管理自己酒吧的话,再做一些营销和经营,按照张震的管理能力和表现能力,自己的酒吧可以在短时间进行爆火。 “那就看梁总什么时候有时间了,我这边一直都有时间的,就一直等着来我们酒。” “当然如果新车方面的话,我肯定是按全行业最高标准开给他,甚至说还可以获取我们酒吧的分红!毕竟可是梁总手底下的人才。” 梁飞天听了之后笑了笑,心里面很是欣慰,毕竟张震是他很小就开始培养起的人才,现在自己把他借给江白,也不至于往火坑里面推。 “既然听见江总这么说的话,那我就放心了,这样吧,要不等会儿我就把他叫过来和你一起回你们酒吧?你们在车上的时候也好聊一聊。” 江白听了之后点了点头,便在旁边坐了起来,很快大门便被推开了一个梳着长发的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