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动静? 我微微一愣,不由的想起来那晚,我在房门口,听到两个殷霜的对话。 “啥动静啊?” 我装作不在意的问道。 其实也在确定是不是两个殷霜,毕竟我上次山洞中邪之后。 总感觉自己老出现幻觉。 果然。 二胖对着我低声说了起来,好像怕楼上的人听到一样。 “里面有女人说话,那声音好像是弟妹,又好像不是,你说,咱们店里是不是闹鬼啊?” 闹鬼? 这是我之前一直忽略的一个问题。 早在刚买下店铺的时候。 外边超市里的大爷就说过店里不对劲。 只是从进来。 店里也没啥奇怪的事发生,只是最近出来了另一个和殷霜完全性格不一样的东西。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二胖还真的提醒我了。 差点把这么重要的一个方向给忘了。 但目前可以确定的是。 这殷霜一定是两个人,即使声音,长相,身材,等等一模一样。 但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我没有出现幻觉。 假设这东西就是脏东西,为什么殷霜不处理她? 还和她对话。 还是解释不通啊…… 我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个事你不要对外说,自己知道就行。” 二胖看着我说道:“你咋一点不惊讶,早就知道了?” 我点头。 对于二胖我自然没啥好隐瞒的。 除了钱! 钱就是我的命。 二胖还想说什么,我不耐烦的说道:“你离我这么近干啥,这都夏天了,你一身的肉,热死了,去把那大母鸡放后院,过几天我给它炖了,咱哥俩补补!” “好嘞!” 一听炖大鸡,二胖马上听话。 但那鸡可不干了。 “rui!!!” 接着在笼子里一顿扑腾。 试图逃走。 二胖笑嘻嘻的提溜起来那无毛鸡。 “臭是臭了点,肉多啊,真肥这鸡,鸡冠这么好看,应该也好吃,沾点醋和蒜,啧啧……我都饿了……” 也不管那鸡怎么折腾。 二胖提溜着笼子去了后院。 而我坐在门口发呆。 这次出去,见到了不少老熟人。 但大部分都是道上的人,他们知道无名客栈不奇怪,毕竟这三年一次,加上无名在江水市的名气。 这都是无可厚非的。 但是苏红和她男人过去,什么都没买? 就是坐着看戏? 显然不合常理,对方那种身份的人,工作一定很忙。 自然没这么闲。 而且排队结算什么的,也没见苏红他们的身影,应该是因为没买东西。 还有那个红叶。 白无常说,红叶是幕后搞鬼的人,他也确实和张家兄弟在一起,确实能对的上号。 他们在阴物上做手脚。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可能有人觉得我有病,反正都钱也拿了,阴德也得了,想这些干啥。 其实也是性格问题。 有点强迫症。 这不搞清楚是真难受,我可以不管,但不能不知道啊。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 门外站了一个人。 站在门口犹豫不定。 那是一个穿着十分朴素的男人。 上身一个灰色的体恤,下身是一个木黄色的裤子。 相貌平平。 戴着一个赵黑土上节目的那种蓝色帽子。 大概五十岁左右。 我见状站起身子,对着门口的男人问道:“大哥,有事吗?” 对方听到我的声音后。 身子一个颤抖。 好像收到啥惊吓一样,还四下无人的看了一眼。 和做贼一样。 我见状更是好奇起来,这是搞什么? 小偷踩点呢? “喂!干啥的!” 我喊了一句。 那人马上转头就快步走了。 这是闹哪样? 门口站着,一问就走? 我也没有多想。 刚准备搞点东西吃,门口那个男人又来了。 这次他只是犹豫了一下。 就快速走了进来。 速度很快。 我还没反应过来呢,这人就直接把我店门关了! “哎哎哎!干啥呢!” 这大白天,我们还要开门做生意呢。 这男人有病一样。 一进来先关门? 那男人一脸的质朴,皮肤很黑,头上都是汗水。 显然刚刚在外边嗮的够呛。 接着他看向我。 我马上全身紧绷,这要是歹徒,我就上去弄他! 毕竟现在有道气护身。 身手不会太差。 他看着我,接着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 喉结清晰可见。 这才是用一口浓重的淮北方言出口问道:“你这里能算卦不?” 听到这话。 我全身一松。 “害!大哥你要算卦啊!你早说啊,不知道的以为你抢劫呢!” 那人看着我依旧很紧张。 “俺不抢劫,俺刚刚看你牌子上写的,天下第一算,俺就想进来问问……” 霍! 这第一算的牌子,还真忽悠到客人了。 还真没想到。 估计转了一条街,就我家的牌子最简洁没文化。 人家都是什么斋什么阁的。 有些人还真不一定知道是干啥的。 对方十分局促的站在大厅里,手也不知道在哪放。 我见状走到门口。 一边开门一边说道:“能算卦,你别紧张,要不搞的我也紧张。” 刚开了一点门。 我猛然冲过来,一把关上! 力道很大。 我一愣:“大哥你怪有劲的啊,但是我这开门做生意,讲究个开门迎客,不能就做你一单生意,我就不做其他人生意了。” “俺给钱!” 说着他从口袋拿出一摞红色钞票。 就扔在了桌子上。 “够不够?不够俺还有!” 说着又往口袋掏去。 我见状拦住他。 “这不是钱的事,接不接你的活还不一定呢,你这老关门干啥?” 他见状。 马上着急的说道:“小伙子,快让你们老板儿出来,我有急事要算,多少钱都能,不能让人知道咧啊!” 不能见人的那种? 这是搞鸡毛啊。 我只能忍着心里的不适。 大厅也没啥光线。 从窗户进来一道阳光。 我坐在八仙台上,对着他说道:“来,你先坐。” 他马上坐在木头凳子上。 我一边斟茶,一边观看他的面相。 随口问道:“准备算什么啊,算事业五百一卦,算姻缘六百一卦,算困境破除两千一卦。” 虽然对方掏出不少钱。 但这行的规矩我就不重复了,只拿该拿的。 多了不沾。 但是他的一句话,直接就给我干懵逼了。 “俺算俺娘啥时候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