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蜷缩着身体按下打火机,那一点点光亮只能覆盖平方,他艰难的摸到了墙根,手上传来灼痛感不得不松开手。</p>
等了一会继续按下打火机顺着墙根朝前走,由于伤势严重,他根本走不了几步就要停下来。</p>
后来索性不用打火机了,一只手扶着墙摸着黑往前走。到头了还是墙,拐弯继续往前走,到头依旧是墙,黑子通身都是虚汗。</p>
抬头看,这里没有窗户,缓了半天继续往前挪。突然黑子想起来,他被那群人带来时是向下走了一段楼梯才被绑到柱子上的,也就意味着这里是个地下室。</p>
就这样,坚持着走完一圈也没找到出口,此时他身上的衣服已经湿透。休息了十来分钟后再次按下打火机朝着中间走去。</p>
这一次他找对了方向,摸到了楼梯的位置黑子心里就像开了一扇窗。坐在楼梯上攒足了力气黑子终于爬到楼梯最上面。</p>
一股凉风吹来,黑子身体不禁打了个哆嗦,有风的地方就是出口的方向,强烈的求生欲望促使黑子继续往前走,后来实在是体力不支就在地上爬。</p>
也不知道爬了多久,前方终于看见些光亮,黑子一激动昏了过去,等再次睁开眼时天都亮了。</p>
刺眼的阳光从拐角处的窗户射进来,黑子重振精神继续往前爬,四十分钟后一个没有门的出口出现在视线里。</p>
这是生的希望,再一次休息攒足力气,黑子扶着墙站了起来。长时间处于黑暗中,突然看见阳光黑子的眼睛感到刺痛。</p>
又适应了好半天才慢慢睁开眼睛,黑子靠在门口的墙上打量着四周的环境,这才发现他身处于一个烂尾楼。</p>
他的h9就停在眼前不远处,车门全部打开看来是被翻过了,黑子费力的捡起地上的一个木棍往前挪动。</p>
终于在驾驶位座椅下面扣出一个备用手机,黑子拨通了徒弟张彪的电话。</p>
“师傅,你在哪呢?打你电话打不通,赵所长找你找不到,我们都急疯了。”张彪在电话那头焦急的说。</p>
黑子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已经上午九点多,黑子声音虚弱的说:“彪子,一切等见面再说,你马上定位这个手机号,然后带上备用车钥匙来接我,我受伤了。”</p>
张彪一听就急了,“师傅,到底怎么了?”黑子用最后一点力气说:“先来接我!”然后又昏了过去。</p>
等黑子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三点,一睁眼就看见身边的张彪,“师傅,你终于醒了,你都吓死我了,这到底是谁干的啊?”</p>
黑子稍微挪动下身体便感觉到通身的剧痛,尤其是头部和肋部。看了下房间的布置知道自己被张彪送到医院了。</p>
“彪子,我的伤势怎么样?”张彪眼眶有些湿润的说:“师傅,你身上有两处伤最重,一个是脑袋上,医生说轻微脑震荡。还有就是左侧肋骨骨折,折了两根,其他地方都还好。”</p>
黑子心里踏实些,这些伤还不至于致残,只是需要时间恢复。</p>
“彪子,有什么线索吗?”黑子知道这次自己可能要吃个暗亏了,但他还是希望了解更多情况。</p>
张彪说:“师傅,我们从你昨天下班开始查看监控录像,在你家附近发现了案发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
“黑哥,哎呦我的哥哥啊!你干嘛去了?都把我急死了,周然也找你呢。”电话一通马三就连珠炮发问。</p>
黑子声音虚弱的说:“三儿,我昨晚被人袭击了,你这几天也要小心,最好把生意关了。”</p>
“啥?什么人袭击你啊?”马三吃惊不小。“就是欺负周然那家伙,不会是旁人,他已经被放出来了,他是副市长的儿子。”</p>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晌,“黑哥,那孙子是副市长儿子?那咱们怎么应对?”马三明显的蔫了。</p>
黑子说:“最近低调些,把店先关了,没事最好别出门,是疖子早晚会出头。”,马三嗯了一声说:“行黑哥,我听你的,你现在哪个医院呢,我去看你。”黑子说:“我没生命危险,你不要来看我了,听话,老实在家呆一段时间。”</p>
马三很听黑子的话,“黑哥,你给周然也回个电话吧,那姑娘联系不上你很着急。”</p>
黑子说:“我手机丢了,你把她的号码发来。”挂了电话,马三很快将周然的手机号发来,黑子在心里合计了半天才打过去。</p>
”喂,哪位啊、“周然的声音传到黑子的耳朵里,就像一阵春风沁人心脾,顿时感觉身上的伤痛都减轻了不少。</p>
“我是黑子。”就这四个字仿佛一针兴奋剂,电话那头的周然兴奋的叫了起来,“黑哥,你电话怎么打不通啊?你没事吧?你在哪呢?”</p>
又是一串连珠炮发问,张彪早已识趣的去外面抽烟,黑子尽量用正常的声音说到:“昨天晚上临时所里有任务,执行任务的时候手机丢了,我不知道你给我打电话了,有什么事吗?”</p>
周然一听黑子没有事情才放下心来,“啊,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你昨天和我爸爸都说什么了?”</p>
“你爸爸给了我一笔钱,很多,但我没要,我已经和他说了,给你的舞蹈教室和饭店都配保安,最好再给你配个司机兼保镖。”</p>
周然没有说话,她的心思是如果司机兼保镖是黑哥你该有多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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