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武道班

“那你是不是武道强者？！”古磨又问。 这个问题是这两天古磨很想要知道的，也是因为猫猫拳好似不同寻常，一般的不入流练武之人应该是拿不出来这等拳法。 “嗯，有问题？！”古石随意回应了一句。 他仍是闭着眼睛，对于古磨的问题想回答就回答，很是随性。 听到这里，古磨眼睛睁了睁，这下一些疑惑解开了。 “哦，我知道了，以后能不能教我实战？！”古磨异常地平静，请求道。 古石睁开一只眼睛，很是鄙夷，但暗中闪过一丝惊讶。 他就那样看着坚定的古磨，两人对视中，片刻后，古石才说：“行吧，下周末带你去。” 古石说完便又闭上了眼睛，再也不理会古磨，他很是安静。 古磨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内心既有激动也有期盼，他知道光练拳法是不够的，必须经过实战才能彻底掌握拳法。 古磨再次坐了一会后就回到了房间里，他倒头就睡，就连手机也玩不了什么。 第三天，古磨醒来，走出了居室，一脸自然。 “果然又出去厮混了！”古磨看到空荡荡的躺椅，撇了撇嘴。 接下来古磨吃过早饭，便又开始练习踢腿，经过昨日一天的基础练习，古磨发现自己对于腿部力量的掌控灵活了不少，已经能初步作出猫弹腿的动作了。 “很好，今天最后一天假期，争取掌握这一招！”古磨高兴到自言自语。 “哈！”一位十六岁的少年勤奋练习，正在挥洒汗水，年少的朝气就此蓬勃而出。 一遍又一遍的练习，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古磨不气馁，他知道练拳不能操之过急，因此他每次都力求将每一招练到自己认为最灵活最熟悉的程度。 对武术如此痴迷，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哈！” 时间一点点过去，今日凌水没有来，这更好的让古磨安心练拳。 一天就这样过去，古磨收获不小，已经熟能生巧了，现在就差实战。 有了猫撕咬和猫弹腿这两招，古磨在学校已经是武力值最强大的学生了。 “咣当！”铁门被踹开，古石相当不客气。 他直接走进来倒身躺下，优哉游哉。 古磨见状也不理会，今日的练习到此结束，他洗漱完后便回到居室休息。 另一天，古磨照常上学，这一次他没有迟到，只是当他走进教室时，所有人的目光都不一样了，尤其是那些欺负他的男生，一个个甚至不敢对视现在的古磨。 古磨对此视而不见，他面无表情来到自己的座位，却发现同桌也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己。 教室里很安静，最终还是班长叶子文忍不住出声，问：“古磨，你什么时候学会练武了？！” 叶子文有些不服气，她仍是瞧不起古磨，哪怕现在的古磨一尘不染，叶子文还是很嫌弃古磨。 然而古磨根本不理会她，对于对自己从来不友好的家伙，古磨总是面目表情。 “你……”叶子文被气到说不出话来，她指着古磨，很是恼火。 叶子文见古磨油盐不进，只好气鼓鼓地坐下，还狠狠地瞪了一眼古磨。 “叮叮叮……”上课铃声响了，班主任走了进来。 今日是周一，第一节课由班主任开头，班主任讲授自然科学科目。 古磨的班主任是一位中年男子，长着络腮胡，虽然他每天都整理，但还是能看到下巴和两鬓黑黑的。 班主任姓姜，叫姜维，脾气很不错，他走上讲台时目光一直停留在古磨的身上，因为他也收到消息说是古磨也开始练武了。 练武之人是所有普通民众极为羡慕的对象，他们有朝一日可以参加武道选拔，只要通过就能得到国家军队的培训，或者是一些隶属于国家的武道馆的招络。 之后就能修炼神秘不可思议的内功，一旦修炼有所小成，那就彻底脱离了普通人的范畴，说是半个神仙也不为过。 “古磨，下课后你还有凌水跟我来一下办公室！”姜老师说道。 他的声音有些粗，毕竟已经是中年人了。 其他学生一听顿时哗然，他们觉得这两位班级里唯一的练武之人一定是要加入为学校专门启动的武道班。 “天呐，一定是武道班，凌水也是前段时间才曝出来是练武之人，现在古磨也是练武之人，他们刚好一起加入武道班……”有同学开始交头接耳。 他们眼里掩饰不住羡慕，他们也好想学武，可是本根没有武术拳谱，这些东西要么是非卖品，要么价格高的离谱，根本不是普通人能买得起。 “是啊，太羡慕他们两个了……”一个女同学满脸惊羡，低声说道。 她是叶子文的同桌，这话被叶子文听到后，叶子文秀眉都拧到一起了，显然很嫉妒某个人。 “哼，凌水家里有武道强者也就算了，可是古磨凭什么嘛，就他那个不三不四的老爸，他还是个没妈的孩子，他凭什么能练武？！”叶子文相当不忿，开口嚼舌根子。 这话被全班听到，五十多号人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时候只剩下古磨仍在低头死记硬背，他根本不理会叶子文对自己的恶言。 对于自己的妈妈，古磨根本没有任何记忆，家里也没有照片，就只有一个喜欢风流的老爸。 这样的家庭，如果妈妈还在，古磨也会劝其离开。 哪怕知道古石是真正的武道强者，古磨对他的态度仍是有些厌恶的。 班级变得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转向叶子文，被这么多目光一齐盯着，饶是尖嘴的叶子文也受不了，她急忙地下脑袋，不敢看向众人。 “叶子文，不许你这么说自己的同学，你现在给古磨道歉，明白吗？！”姜维怒批叶子文。 叶子文害怕了，她极不情愿地站起身来，朝后边的古磨说了一声：“对不起，古磨同学！” 嗒！叶子文立马坐回去，再也不理会众人。 面对这样态度的叶子文，老师也不好真的再为难，毕竟人家都已经道歉了，并且古磨也没说什么。 姜维见事情差不多，便开始上课。 自然科学这一科目是古磨很喜欢的科目，同时也是成绩最好的一科，但是要与真正的学霸相比，那还是吊车尾。 时间很快便来到课间，铃声响起，这次学生们没有急着跑出去，他们目光全都在凌水和古磨身上。 “凌水，古磨，你们跟我来！”姜维收拾好教材后便对着两人说道。 两声椅子移动的声音传荡在教室里，很是刺耳。 在两人跟着姜维走出去后，全班又开始了闹哄哄。 “没想到古磨竟然也是练武之人，你说他后面会不会找我们麻烦？！”赵亮小声说道。 此刻他们五个男生集在最后边一个座位旁，那里坐着一位面容稚嫩，但很痞气的男生，他叫张旭，是这个班里的地下老大，总喜欢在校外欺负其他学生。 古磨就没少被欺负，并且古磨敢还手，性子桀骜，只要别人敢欺负自己，古磨就敢打回去。 也因此，张旭与他四个小弟总是有事没事堵古磨，然而这几天古磨请假了，他们安分了不少。 “张旭，你说该怎么办，要是古磨这小子真的来找我们算账，我们根本打不过啊……”另一位男生有些急了。 练武之人，哪怕是稍微学两招，也能轻松打几个完全不会武术的学生，更何况古磨早就不是几天前的古磨了，他现在的实力已经算是不入流中级。 以这种实力，完全可以吊打这帮学生。 此刻张旭脸色难看，他现在也很着急，也害怕古磨回头打他，到时候该怎么办？！ “老大……？！”第三位小弟低微道。 张旭被几人吵得有些烦，当即低声怒吼道：“吵什么，烦死了！” 他怒瞪了四位小弟一眼，脸色很是不好看，四位小弟被吓了一跳，均是不作声了。 张旭看向教室门那里，难看的神色若有所思。 高二年级班主任办公室，此刻姜维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凌水和古磨都找了个凳子坐下。 姜维习惯性地喝了口姜茶，道：“凌水，你是练武之人这件事已经被证实了，你爸爸就是真正的武道强者，现在学校希望你能加入武道班，不知道你的意思是怎样的？！” 姜维看向凌水，很是惊诧，在得知凌水这位文静学霸的女孩子居然也是练武之人时，几乎所有的老师都很震惊。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一位文文弱弱地女孩子也能打架，而且还不弱。 凌水听到姜维的话时却是第一眼看向面目表情的古磨，这一细节让注视着她的姜维也略微讶然。 不过姜维没有出声，他倒想知道接下来凌水会做什么。 “他去我就去！”凌水直接来一句。 姜维眼神一凝，很是诧异，他看向古磨，问道：“古磨，老师不知道你是如何开始练武的，你这些消息都是凌水传出去的，现在老师想问问你，你真的开始练武了？！” “嗯！”古磨回答，很是干脆。 姜维见古磨回答利落，而且不像是说谎，因此他再次问：“那你愿不愿意加入武道班？！” 姜维问话，古磨神色开始变了，不再面目表情，他有些迟疑。 见到古磨的迟疑，姜维再次说：“加入武道班是可以不用考虑文化成绩的，也就是说你的武术有了成就后可以参加武道选拔，然后得到国家的培养，后面成为入流境强者，更能与凶兽厮杀……” 姜维越说越来劲，越说越激奋，搞得是他自己好像在与恐怖的凶兽厮杀搏斗，浴血奋战一样，太刺激了。 姜维的言辞很有鼓励情绪，哪怕就是平时文文静静的凌水也不由得捏起拳头，恨不能去搏杀凶兽。 姜维还在说，凌水忍不了，当即起身猛地站起来，十分郑重地看向古磨，道：“古磨，跟我一起加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