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墨现在的表情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要多善良就有多善良,让曹少宇有种自己多说句话,就会遭雷劈的感觉。 麻辣隔壁的! 明明自己是娱乐圈顶流,为什么面对这个小卡拉米,竟然有种束手无策呢? 报警? 稽查蜀黍来了怎么说? 自己捏伤他的左手,血流不止,而他因为疼痛,把榴莲箱子扔到自己脚上。 可是看看他血肉模糊的左手,明显受伤比自己左脚严重许多,就算是惩罚,自己也要重一些,甚至还会在局子住个五六天,享受一下孤独寂寞冷的日子! 想到这里,他瞥见自己的脑残粉竟然真的掏出手机,准备拨打110,再次炸了。 你们这是不想让我好好活吗? 你们是不把我弄到局子不敢休吗? 你们是敌人派来的间谍吗? 钟墨他是谁? 他就是一个刚出道,没有多少人气的综艺咖,是警局,消防大队的常客,经常过去蹭饭,毫无底线,毫无节操,我曹少宇是什么人,怎么能去那种地方呢?万一沾染上晦气怎么办? 他急忙冲到脑残粉面前,大声吼道:“都住手!” 几十个小女生吓了一大跳,都直勾勾的看着他,甚至有人吓得把手机扔到地上。 曹少宇深深吸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念了好几遍,人设,人设,自己要注意人设,吓坏韭菜怎么办?自己还靠着他们赚大钱呢! 他脸上再次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我知道大家关心我,怕我受伤,我曹少宇心里实在是太感动了,可是钟墨又不是故意的,这只是一个小小的误会。” “再说了,稽查蜀黍每天还有很多工作,我们怎么能因为这点小事打扰他们呢?” “所以我决定了,这件事我们私底下解决好了!” 曹少宇还故意用右手拍了拍胸膛,摆出一副豪迈大方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偷偷倒吸了一口冷气。 狗日的! 刚才那一下还真疼! 我的左脚不会废了吧? “哎呀,少宇鸽鸽就是宽宏大量,我们太感动了!” “是啊,如果是我,肯定会选择报警,让稽查蜀黍把这个有点帅的狗男人抓起来!” “娱乐圈长得最帅,唱歌最好,最体贴粉丝,心胸最宽广的人,非少宇鸽鸽莫属!” …… 一群小女生立刻被感动的稀里哗啦,眼圈都红了。 好想冲过去,把少宇鸽鸽抱在怀里,用自己的胸膛给他一些心灵上的安慰。 曹少宇好不容易制止住这些脑残粉拨打110,深深舒了一口气,然后看了看钟墨的左手,眉头微微一皱,即便心里有一万个不爽,即便知道钟墨是在碰瓷,但是面对这镜头,却还是露出一抹的歉意:“钟墨,实在对不起,我刚才只是想表现一下友好,却忘了你左手还受着伤,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呢?” “我就说嘛,曹少是娱乐圈的顶流,还是我心里的偶像,怎么可能做出针对新人的事情?区区一点伤,哪儿值得去医院呢?我一会自己买点药就可以了!” 钟墨裂开嘴,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可是在说到“针对新人”这四个字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一些语气,嘲讽意味十足。 你敢阴我? 我就敢阴你! “既然是我弄伤的你,那我就要负责到底!” 曹少宇眼角狠狠抽搐了好几下,心里暗骂一声对方无耻。 就算我针对你,你怎么能说出来呢? 难道不知道这就是娱乐圈的规矩吗? 你是新人,就应该被欺负,就应该被针对! 可是! 我踏马是被陷害的,我都还没来得及动手呢! 不过为了堵住某些水友的嘴,他还是大手一挥,很豪迈道:“我赔偿你一万块,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反正他这两天已经赚了将近三十万,而且现在还有一大批韭菜等着割。 区区一万块就能收买那些傻子的心,实在不要太好! 果然! 那些粉丝见曹少宇明明被榴莲砸中,竟然还给钟墨钱,更是感动的稀里哗啦,感觉自己鸽鸽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一会多买几个榴莲,弥补起鸽鸽的损失! 我们怎么能让鸽鸽吃亏呢? “曹少,这多不好意思?” 钟墨两眼直冒光,却还是假惺惺的客气起来。 曹少宇看他这副没见过钱的穷酸样,心里更是涌起无限的鄙视。 一个没见过世面,没见过钱的小卡拉米,就唱了两首破歌,就能被张碧成看中? 那个女人眼睛没瞎吧? 这得多么急不可耐? 他很快加了钟墨的微信,把一万二转了过去。 钟墨收下这笔钱,立刻不顾左手受伤,和许康一起把二十五箱榴莲搬到曹少宇的跟前,然后才去隔壁药店买来止血药和纱布,把左手伤口简单包扎了一下。 “滴,系统发现宿主需要一些帮助,特向你提供一些号码!” 正在这时,钟墨脑海中忽然传来系统的声音。 他脑海里面立刻涌出五十多个手机号码。 他先是一愣,然后看着那些激动万分,犹如花痴一样的女生,瞬间明白了。 他把这些手机号编辑好,传给杨蜜,交给她处理。 曹少宇又怎么会想到一个巨大的阴谋朝着自己席卷过来呢? 短短二十分钟,他已经卖了五十四个榴莲,一个两千五,足足赚了十三万五千块钱,而且周围还有几十个粉丝正在排队! 也就是说,再过半个小时,自己就可以把一百个榴莲全部卖掉,狂赚二十五万! 钟墨很牛逼? 那又怎么样? 他前天下午辛辛苦苦参加好几个小时比赛,最后不过赚了十几万。 哪儿有自己一个小时赚的多? 自己这次不但要获得收入榜冠军,还要获得热门榜冠军! “钟墨,你再跑一趟,给我弄一百个榴莲过来,依旧是两千块的小费!” 曹少宇斗志昂扬,士气高涨,大手一挥,有种暴发户的感觉。 “好的,曹少!” 钟墨点了点头,可是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正在这时,远处忽然走来一群穿着工作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