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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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和光再次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你的那位上司犯的并不是什么重罪,他只是死皮赖脸的赖在幽囚狱不肯出来,你大可直接向景元提出与他会面的请求,略过这些繁琐的程序。” 红衣女子迈前一步,拒绝道:“这可是钻取规则漏洞,破坏秩序的行为。我们可是遵纪守法,维护社会治安的好公民。” 和光无语凝噎:“……你们的想法,可真独特。” 红衣女子巧笑嫣然:“现在少君大人可以帮我这个小忙了吗?放心,我下手会很轻的,一点都不会痛哦!” “我大概明白你的想法,幽囚狱进是好进,但你们在要从里面传出什么消息可就难了。”和光一退再退:“而且这里人数众多,你难道就不怕引起骚乱吗?还有……这样的举动,你是在打算向持明族挑衅吗?” “啊……这个不重要,我只需要将我知道的消息和情报告诉[审判长],至于剩下的事那就和我无关了。”说着红衣女子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玻璃瓶,提溜在手中,咧嘴一笑:“放心这个瓶子是糖做的……我试过打在脑袋上一点都不疼的!你可站好了千万别躲啊!” 抡着瓶子就要往和光脑袋上砸。 和光直接抬手格挡,闪身躲避,同时一掌横劈出去。 开什么玩笑。 这当然要躲啊! 他堂堂持明族的少君,玄黄司命的血裔。在大庭广众之下,杵着一动不动的,被玄黄司命的信徒当街给揍了。 传出去他难道不要面子的吗? 红衣女子看到和光劈来的这一掌,也立刻改换了手中抡起的瓶子的路线,最终的落点从对方的脑袋,改为了劈来的这一掌上。 被抡起带上破空风声的酒瓶,直直迎上了和光劈来的这一掌。 两相交接,发出一道脆响,酒瓶直接化作碎片炸开,迸溅了一地。 而被波及到的人群中,有人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惊吓到,发出了阵阵尖叫。 周围的人群立即散去,为两人空出了一大片空地,划出一道无形的分明的界限。 红衣女子手中的酒瓶就只剩下了一个瓶口握在手中。 和光却觉得手中掌心处黏着什么东西,分出一缕视线看去,是一个红色的小圆球。 他还没来得及思考这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就见这个小圆球直接在他掌中炸开,里面储存着的殷红色的像血液一样粘稠的液体,直接糊满了他的手掌。 而后顺着他的掌心滑落指尖,最后滴落在地上。 正开路,开着开着发现少君跟丢了的持明族侍女,回头来找人,见到此种状况不由的也发出一声惊叫:“少君!何人敢伤您!简直就是胆大包天!地衡司还有云骑军何在!快来人!快来人啊!” 而一位穿着黑色长袍的女子也已经挤开了人群,同样是发出了一声惊呼,而后手忙脚乱的抱住,看上去是刚行凶完的红衣女子,试图以此限制住红衣女子的行动。 这在不可置信的道:“[书记官]你在干什么啊!你疯了吗?竟然打伤小殿下!” 红衣女子上扬的嘴角有一瞬间的垂落,垂眸看了一眼挂在自己身上,以为这样就可以限制自己行动的黑袍女子。 脸上是甜美的有些虚假的笑容,嘴唇微动轻声细语道:“他是持明族的少君,可不是什么小殿下。” 而远处一双仿若落日熔金般的双眸,将这场骚乱的起始收入眼中。 666也跟着看了一会儿热闹,然后对着钟离说道:“我说你怎么走着走着,就突然窜到房顶上来了?是为了躲他?你刚才是差点被他看到了吗?” 钟离微微颔首:“的确如此……不过,他身上的气息……” 钟离的话未说完,但666已经明白了他的意思,解释道:“他是乌波洛斯用自己与持明族的几位龙尊的骨血制造出来的生命,不过他本身存在着巨大的缺陷,要不是乌波洛斯分出部分力量给他,这个小家伙绝对活不到现在。你可千万别打他身上力量的主意,要是取走了乌波洛斯留存在他身上的力量,他肯定就是马上要死的。” “他也是为数不多没有受到万物之母的影响,只属于乌波洛斯的孩子。乌波洛斯很喜爱他,也将他视为自己的子嗣。甚至于乌波洛斯在用【重启】和万物之母极限拉扯的时候,还能有时间抽空给这个孩子起个名字。”转而666又点评道:“说实话,单纯论外貌而言,这个小家伙其实长得和你蛮像的。他要再把这白头发染一下,和你一个色,和你站在一块说是亲兄弟都有人信。” 说到这里666还开了个玩笑:“按照你与源琢月还有乌波洛斯之间的关系而言,再四舍五入一下,他也算是你的孩子了。” 钟离听此言论神情浅淡:“你也说了,他是只属于乌波洛斯的孩子。” “是是是,他是乌波洛斯的孩子。”666并未辩驳与争执,而是顺着钟离的话往向下说。 说完这些,又看着底下骚乱的动静,才有些好奇的向钟离询问道:“你有看出来,下面这帮子人在闹这么一出,是为了什么吗?” 钟离的视线在那名红衣女子的身上停留了一瞬,又将视线转向666,也并未回答之前提出的问题,反而问道:“皇只殿在哪里?” 666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唉,好吧……我知道了。你现在脑子里除了源琢月,也装不下别的东西了。” 666有些恋恋不舍的将目光,从下面的热闹上移开:“跟我来吧。还有些距离,皇只殿比较靠近建木……也就是我们现在能看到的这棵枯萎了的大树,比邻鳞渊境,还有不短的路程呢。” 神策府, 一位神情慵懒,一头蓬松的白发被红色的发带高束成一个马尾。细碎略长的刘海遮住了一侧的眼睛,唯一露出来的金色眼睛下有着一颗泪痣。 看上去是青年模样的人,伏在案前,看似有些随意的翻看着手中的公文。 “将军。”有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室内的宁静。 将军漫不经心抬眸看去:“嗯?有何事禀报?” 来者立即恭敬答道:“启禀将军,方才[裁决之庭]的一位[书记官],在宣夜大道将持明族的少君打伤了,引发了不小的骚乱。” “[裁决之庭]行事作风向来如此……”将军处变不惊的道。 但下一刻翻越公文的手一顿:“……你说,谁将谁打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