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深砚这么深情款款的说着,沈念又是半天没反应过来,心扑通扑通的跳,圆圆的眼眸看着眼前的男人。 她恨自己没出息,人家就这么一句话,结果自己的心扑通扑通的跳,完全不受控制了。 完全就迷失进去了,已经出不来了,傅深砚看着眼前的女人,这会儿得呆怔模样,他感觉可爱极了,他用手摸了摸她的秀发,溺宠的口气道,“傻瓜,想什么呢?想的这么入神。” 看到他这么温柔的样子,沈念真的是深陷其中了,不过这次,她很快回过神了,她立马拿开了他的手说道,“没什么,你还是让司机快点开车吧。” “是不是刚刚我说的话,说到你心里了?刚刚你的心是不是跳的很快?” 被看穿后,沈念的脸又是不受控制的刷了一下就红了,她真的恨呀,心里咒骂着,“这该死的男人,随时随地散发着这该死的魅力,长这么好看做什么,动不动就让自己心乱如麻。” “怎么了?傻瓜,又想入非非了?”说的时候他再次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秀发,而且这次还把她的秀发,放手中把玩。 就这么一个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动作,沈念真的是心乱如麻,说话都结巴了,“拿…拿…掉…你的咸猪手。” “你这么紧张干嘛?又没对你做什么?” “傅深砚你还想干嘛?别这样行不行。” 听着她话里话外的紧张样子,一股苏苏麻麻的感觉在体内游走,让他有些口干舌燥,他没说话直接就吻了过去。 又是没有前兆的吻,沈念一下子没了理智,两人就这么吻着,整个车里充满了男性荷尔蒙的味道。 男人身上散发出的魅力,这一刻让她彻底沦陷了,不知不觉她已经在回应他了,双手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已经挽住了他的脖子。 两人吻的正尽兴的时候,他修长的双手已经有些不安分了,快速的解掉了她衬衣的第一个纽扣,到第二个纽扣的时候,突然沈念这一刻脑袋清醒了。 她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道,“傅深砚别这样,我们已经………” 这会儿傅深砚已经有些要失控了,被她这么中途阻止,他有些扫兴,不过一下子他也能想明白,她为什么这样。 他温柔的回应着,“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别怕,这辈子我都不会伤害你,过去是我不好,过去是我眼瞎。” “但是请你相信我,以后我傅深砚一定不会负你,如果我负了沈念,就让我出门被车撞……” 后面的死字还没说,沈念立马拿着手捂着他的嘴巴,温声道,“别说了,我没说要你死。” 听到她的话,他心里高兴的不得了,他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你可以感受下,我的心都在你身上。” “在不在我身上我不知道。” “念念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保证以后一定重新做人。” 再次说到给一次机会,沈念沉默了,想到了过去的事,她还是怕再次重演,半晌道,“这件事再说吧,我还是没办法忘记过去的伤。” “对不起。” “你不用说对不起,都过去了,马上到爷爷奶奶那里了吧。” “嗯,快了。” “前面有一个商场,你让司机停一下吧,我去给爷爷奶奶买点补品。” “不用了,爷爷奶奶的补品一年四季都吃不完,所以不需要买了。” “那我这样空手不大好吧。” “没关系的,你能去,爷爷奶奶他们就是高兴的,所以不需要买什么。” “总感觉这样不好。” “对了,爷爷奶奶还有爸妈,怎么知道儿子是四个的。” “今天奶奶打电话我,说她需要设计衣服,就打电话我,叫我过来一趟,我就来了,聊天的时候聊到这一块,我就告诉他们了。” “嗯,那你还欠我的衣服呢。” “你上次要的那些款式,已经在做了,很快就可以给你出成品了。” “这么久了,怕是你都忘了吧。” “我没忘,我们公司是做女款的,你这些都是男款,我找同行做的,当然时间会长点。” “没事,我不急,到时候我天天穿着。” 刚说要这句,车子停在清雅山庄的院子里, 停好车后,司机敲了敲车窗道,“傅爷,太太已经到了,那我就先走了,晚点需要我来接您们的话,打电话我。” 沈念没出声,傅深砚冷冷的开口道,“你下班吧,晚上不需要你来接。” “是,傅爷。” 司机走后,沈念提醒道,“以后让你的人别总是这么叫我。” “哪样叫你了?”傅深砚装作明知故的回应着。 “傅深砚你明明知道我在说什么,你就装吧,反正叫他们不要这么叫我,我们已经离婚了,还这么叫听着别扭。” “你在她们心里,就是我太太,因为只有你沈念配的上我。” “别再说了,我们下车了,估计他们四个等急了。” 说的时候,沈念直接先一步下车了,一进去见客厅没人,她问着家里的管家,“王伯,他们人呢。” “您说的是老夫人和老爷子他们呀。” “对。” “他们都带着四位小少爷在后花园荡秋千呢,不过我们马上就吃晚饭了。” “好,那我去叫他们。” 沈念得知他们在后花园,她对着身后的傅深砚说道,“我去看看。” “嗯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刚打算起身去,就见四个小家伙已经跑了进来,看到沈念和傅深砚已经回来了,四个小家伙一边跑一边喊,“妈咪。” “妈咪。” “妈咪。” “妈咪。” 看到四个小家伙把自己当透明的,沈念还没开口,他就先一步了,他假装生气道,“为什么你们四个看不到爹地?” 说到这个为什么看不到他,四个小家伙气呼呼的一个个的说着,“哼,我们才不要理你。” “对,我们不想理你,你一点男人的样子都没有。” “何止是没有男人的样子,简直就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