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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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你应该已经推测出了这里发生了什么吧?”经义提问。 星榆走到办公桌前,用手指抹了一下桌面。 她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只有薄薄的一层灰:“这间办公室,直到最近还有人使用过。但工厂的其他地方,设备都已经锈蚀得厉害,显然已经停工很久了。” 经义没有立即回应,而是缓缓踱步到办公室的另一端。 他仔细端详着墙上那些奇怪的符号和涂鸦,手指轻轻抚过那些凹凸不平的痕迹。 “这里曾经有一群人在秘密进行某种实验。”星榆回想起自己看到的第一版内容,眉头皱了起来,“从文字的笔迹来看,他们中既有专业的研究人员,也有普通的工人。这个实验似乎和……动物有关,但具体内容还不清楚。” 经义没有接话,只是继续在办公室里来回踱步,仔细检查着每一个角落。他打开文件柜,翻看里面的资料。 “这个实验已经持续了很久了。有人溜进过这工厂,想要拆卸设施,或许是拿去倒卖?” “靠近门的设施拆解痕迹都很新,而且手法很暴力,毫无专业手法可言,旁边还有血迹。这团体里还有巡逻的打手,杀死了溜进来的人。” 说到这里,星榆抬起头,看向经义。 后者正站在办公室的角落里,出神地盯着墙上的一个符号,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 他似乎完全没有在听。 “但是,原本在这里活动的人都死了,甚至没有留下完整尸体,只有许多骨头,还被打包装在了一起。” “凶手一定是有意的,攻击力很强,且有很强的执行力。这里在此之后一定还有过第三批人,战斗力远超原本的住民,但目的我则无法推测。” 经义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星榆身上。 他的眼神深邃而难以捉摸,仿佛在审视着什么。 片刻之后,他开口道:“你的推测非常敏锐,星榆。这里确实发生过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他走到办公桌前,拿起一份散落的文件,漫不经心地翻阅着:“这里是名为‘血肉制造机’的团体前不久活动的地方。他们在各地流窜,造成的破坏远大于我们的预期。事务管理局正在考虑重新对这个任务进行评级。” 既然经义已经坦白,星榆认为自己也毫无必要继续遮掩。 她沉默片刻,犹豫着开口:“……人体实验?” “的确如此。”经义回答,“他们确实造成了大量的伤亡,到了理事会也无法忽视的地步。这主要是因为,他们已经开始对超凡者下手——据说,特别的超凡者,会具有绝佳的变异属性,是最好的素材。” “……”星榆后退两步,她的手扶在了桌子上,碰倒了一只照明用的蜡烛。 熄灭的蜡烛咕噜咕噜滚到地上,在黑暗中发出轻声的回响,“对超凡者下手?看来这个组织相当疯狂。” “疯狂……这么说也没错。”经义若有所思地扶住下巴,“不过事实上就是如此。正是因为超凡者如此稀少和重要,所以我们和事务管理局都在想方设法招募超凡者到自己的麾下……” “你对这个组织了解很多?” “一般吧。”经义似乎突然回神似的,转过头对她露出了一个微笑,“毕竟像这样的组织里总是有很多我们想不到的东西。来这一趟,你不觉得有很多收获吗?” 经义的微笑看似和煦,却莫名让她感到一丝凉意。 他对“血肉制造机”的了解似乎远超寻常,那种熟稔感让星榆不由得怀疑,他与这个组织之间或许存在某种不为人知的联系。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吸引了星榆的注意力。 那是一种微弱的、几乎难以察觉的嗡鸣声,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墙壁内部隐秘地振动。 “你听到了吗?”星榆问道,眉头紧锁,“好像有什么声音……” 经义也停下了动作,侧耳倾听。片刻之后,他摇了摇头:“我没听到什么特别的声音。可能是老旧建筑发出的噪音吧。” 星榆环顾四周,目光在那些阴暗的角落和诡异的符号上逡巡,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可怕的猜想。 一股莫名的寒意攀上了星榆的脊背,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 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感,仿佛有无形的恶意在暗中窥伺。 “我们继续搜查吧。”星榆强自镇定地说,努力压下内心的不安,“这里一定还有更多的线索等待发掘。” 她说话的同时,迈步向狭小的办公室外走去。 然而,就在她迈出脚步的那一刻,一个冰冷的东西抵上了她的后腰。 星榆浑身一僵,心脏骤然停跳。 熟悉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残酷的笑意:“你的‘考核’结束了。” 是经义的声音。 然而,星榆的反应快得出奇——她反手将早已握在手中的匕首向后刺去。经义一愣,下意识地躲闪。 而星榆抓住这个机会,并未进攻,而是迅速闪身躲进了一旁的黑暗里。 开什么玩笑?她肯定不会和一个有枪的人近身搏斗! 她赌的就是那一瞬间的机会——经义体格并不强健,看起来也不是专精战斗的人,星榆在生死关头赌了一把本能会让他躲闪。 而她抓住这个机会,则迅速隐藏进了工厂的黑暗当中。 走廊的窗户上透进来些许夜色,但外面的天已经很黑了。她小心翼翼地屏息,埋伏在一侧,赌经义不会在这样的黑暗中一眼就看到她。 经义愣了一瞬,随即冷笑一声,目光在漆黑的走廊中搜寻着星榆的身影。 “你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他语气轻松,仿佛在讨论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你早有准备?” 星榆屏住呼吸,紧贴在墙壁上,动也不敢动一下。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几乎要冲破喉咙。 但内心深处,一个声音却在不断地质问:为什么?为什么经义会突然对她下手? 这一切都是一个精心设计的陷阱? “不过,这也只是徒劳而已。”经义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听起来更近了一些,“你能躲到哪里去呢?这里可是我们的地盘。” 脚步声渐渐逼近,如同死神的镰刀,一步步逼近猎物。 星榆咬紧牙关,努力保持着安静。 在这死一般的寂静中,她的目光落在一旁虚掩的门上。 透过门缝,她隐约可以看到门后是一间狭小的储藏室,里面堆满了杂物和废弃的设备。 那里或许可以成为她的藏身之处,给她片刻喘息的机会。 就在星榆犹豫的片刻,经义的脚步声已经逼近了她藏身的方向。 如果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但如果贸然行动,无疑是自投罗网。 没有更多时间犹豫了,她必须做出选择。 星榆深吸一口气,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在经义即将转过拐角的瞬间,她猛地推开储藏室的门,一个翻滚闪了进去。 门在身后重重地关上,发出一声闷响。星榆屏住呼吸,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她蜷缩在杂物堆后,祈祷着经义没有发现异常。 几秒钟的寂静,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终于,脚步声渐渐远去,消失在走廊深处。星榆长出一口气,几乎瘫软在地上。 就在这时,一阵诡异的咏唱声在走廊里响起。 那声音低沉而嘶哑,如同来自地狱深处,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邪恶。 星榆只觉得一阵晕眩,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侵蚀她的意识。 “i?! i?! aeon-bythos! pleroa gn'th'bthnk, abraxas fhtagn!” 她不知道经义在吟唱着什么,但直觉告诉她,那绝不是什么好事。 “gnosis, kenoa! ia! sarkic-yaldabaoth! aeon fhtagn!” 那咏唱声如同潮水般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每一个音节都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和邪恶。 一股巨大的压迫感笼罩着星榆,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就在星榆即将崩溃的时候,咏唱声突然变了。 经义的声音渐渐变为一种叹息般的调子,如同在吟诵一首古老的挽歌。 “祂为至高神‘命’之移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