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军的眼睛是直接被刺得闭上,还能感受到炙热的温度,还好反应能力还在,急忙关掉了开关。 短暂的致盲之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石教授,这灯这么亮,也不提醒一下!” 语略带埋怨。 石教授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我还以为你会知道~” 陈一军是一脸无奈,我又不是专业的,怎么可能会知道? 罢了,闪都闪了,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 就是没想到,地球上也有这么亮的东西! “这个照明灯,只能够照明五分钟~”石教授提醒陈一军,这个灯并不能长时间点亮。 五分钟吗? 在续航能力上,就远远不如日光珠了! 不过这时间,差不多应该也够了~ 将照明灯放入背包,再次背上氧气装置,两人再次进去了。 顺利来到了洞穴,陈一军找到圆柱,然后将照明灯放到了顶上,拧开了开关。 这一次,他知道躲避了~ 在拧开的同时,将眼睛闭上,然后,爬下了圆柱,才终于将眼睛睁开。 照明灯很给力,照亮了整个洞穴,洞穴的一切便收入了眼底。 陈一军环视了一下四周,这里面还真的空空荡荡的! 没有其它任何东西,除了已知的圆柱和露台,边上就是一堆石块,当然,还有几块大石块是完好无损的,这也进一步验证了他心中所想,这就是个练习的场所,这些石块应该是来不及清走的~ 除了这些,也没有其它任何的标识。 他这才将目光落在了那两株变异植物上。 温德信的反应就很快了,直接跑向了那边,将两株植物手脚麻利的挖出,放到了事先准备好的盒子当中,小心翼翼地放入了背包。 直接搞定! 为了彻底毁灭痕迹,他又拿铲子,在那又乱铲了好几下。 这时候,陈一军也走了过来。 这洞里面到处都是石头,也就这个角落有泥土,温德信铲的几下,能看出泥土还是很深,可能是专门搞出来的地方! 难不成这里以前还真的是拿来种这玩意的?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温德信点点头,泥土层肯定在石板层之下,只能是人为挖出来的! “但是这里面没有氧气,长叶子的植物可以在无氧的环境下存活吗?” 手机上的内容,还有陈一军的眼神,无一不透着疑问。 温德信一耸肩,表示他也不知道,虽然他也下过很多的古墓,但这种情况确实是第一次见,厌氧生物听说过,厌氧的叶子植物,还真的没听说过! 更何况这里连一丝阳光都没有,长着叶子有什么用呢? 又不能进行光合作用,是怎么活了这么多年的? 陈一军思考的头又有点痛了,眼睛在洞穴的壁上来回扫描。 突然,他盯着不远的前方,那里似乎有点不一样! 没有发出声音,而是用手拍了拍温德信,指了指那边。 两人急忙凑近了之后,仔细观察了起来。 这时,温德信却是开口了。 “这好像是一个孔洞啊,被人用泥给堵住了!” “孔洞?泥堵住?” 陈一军看着这个碗口粗的口子,立马反应了过来,不会这个口就是通风口吧! 被人堵住了,里面才没有了空气流通! “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哦!”温德信急忙拿出了身上的工具,对着洞口掏了起来。 堵得并不深,几下之后,堵洞的泥就全被扒拉出来了。 温德信凑了过去,“咦,好像真的能够看到光亮!” 然后,他手放在上面感受了一下,“有风!” 还真是通风口被堵住了呀! “咱们再找找,肯定不止这么一个!” 温德信在灯光的照耀下,继续寻找了起来。 当然,陈一军也没闲着,将整个洞穴的情况全部拍了照,他相信教授们对这些会非常感兴趣的! 温德信的执行力还是非常快的,确定了方向之后,很快,墙壁上一共九个孔,全被他找了出来,也全被他通了! 顿时,陈一军感觉有微风拂过自己的手。 通风了! 原来这里没空气的原因就这么简单吗? 氧气应该是被种植的植物消耗了,然后,缺氧的情况下,植物开始变异~ 毕竟它们本就是灵果! 也许有这样的能力! 陈一军这么想着~ 突然又感觉有块石头闷在了胸口,做了这么多假设,想了这么多,结果就这么简单,完全就是想多了! 有种说不出的挫折感! 收拾下心情,他还是仔细的看向了洞穴四周,他想再检查一遍,看有没有把什么细节给遗漏~ 显然,不可能再找到什么~ 他又看向圆柱,应该起作用的就是这四根柱子摆放的日光珠了! 还有那并不知道什么东西画出的线! 温德信从随身的背包里拿出了一根试管,然后用刀在那个线上刮了几下,将刮出的粉末,小心翼翼的放到了试管内。 两人没说话,但陈一军很容易猜到他的目的。 这是要拿回去测定成分了~ 照明灯只能坚持五分钟,这会也是差不多要熄灭了,两人眼神交流了下,便决定退出了。 “你说他们搞这么长的一个通道,会不会是人必须走这么多的路,才能进入这个洞穴啊?像某些宗教仪式一样!”虽然温德信对走路倒感觉没什么,毕竟当兵的时候,这种长距离徒步也是经常走的,但要走这么多的路,还是忍不住的吐槽,很随意的说道。 他的话却让陈一军猛然惊醒。 不是没有道理的! 也许除了自己猜测的原因之外,这也是个重要的原因! 距离不够,便用台阶增加了距离! 而通道这么低矮,也可以看着一种仪式! 低头进入,显得谦卑! 最后那段路则不需要再行大礼! “有道理!”石教授显然也听到了吐槽,顿时拓展了他们的思维! 扯上了仪式,那么一切就能解释通了!因为仪式规矩都是自己定的!别人看来匪夷所思,但亲历者来说,却是非常必要的! 当然,这仪式到底怎么回事,陈一军就没兴趣了,留给教授们头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