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大灰差不多50米的姜启正，对着大灰开心挥了挥手，那个样子很年轻，都快到了孙子辈，像极了上课时，试图引起老师注意的小屁孩。</p>
没有拒绝，大灰往姜启正的方向走，刚迈开腿，却发现姜楠在扯住自己不让他动。</p>
低头，看阻止自己行动的姜楠，不知何时起，姜楠的眼睛已经通红，那个样子，似乎大灰下一秒就要死去。</p>
“有意思！”</p>
姜楠这个样子，似乎是知道些什么，如此看来，她来医院偶遇自己是求救，并非恰巧。</p>
黑气传音，大灰嘴巴不动，话却到了姜楠的嘴边：</p>
“你知道什么？”</p>
突然的大嗓门，让姜楠如同惊弓之鸟，抱住大灰的腿四处寻找，意识到是大灰在说话，姜楠抬头，看着大灰，嘴里说出一个字：“走”。</p>
“姜楠！你在和客人说什么话？你是不是又想挨骂了！”</p>
大灰停了下来，在和自己的女儿说话，似乎是怕姜楠说出什么话让大灰警觉，姜启正又气冲冲地跑过来，似乎要抓住姜楠。</p>
“退后。”</p>
冷漠的两个字眼从大灰嘴里吐出，姜启正看向大灰绿油油的眼睛，他此刻才意识到，大灰并不是孱弱的人类，他是追随过张辰，又从怪谈世界活着回来的狼人。</p>
“我……我只是怕小楠冲撞你，我……”</p>
“你不需要向我解释，马上上菜，才是你该做的事情。”</p>
再次打断姜启正的话，几乎可以100确定这个人有问题，大灰说话不再客气。</p>
“哦~对对对，差点忘了，上菜上菜……”</p>
嘴角微笑的幅度变得很奇怪，姜启正如同魔怔了一样，他一边倒退着，嘴里一边重复着“上菜”这两个字。</p>
堡垒只是外部像堡垒，其实内部有很大的差异。</p>
大灰现在相当于刚进门，站在一个圆柱体的最上方，前面是一座吊桥，吊桥的另一边是另一个圆柱体，一张大桌子就摆放在那上面。</p>
此时的姜启正，微笑着往后退，他平平稳稳地走过吊桥，就像是脑袋后面长了眼睛。</p>
“你们别跟着了，我吃饭需要安静。”</p>
转头对跟在自己身后的七八个跟屁虫说话，没人回复大灰，直到姜启正说话，这些人才转头离开，走到堡垒外。</p>
“哦，看样子你很自信，不装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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