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笑着问：“就我们仨？”</p>
江小甜嬉笑道：“难不成让我和小沐妈妈也陪你打？”</p>
倪潇沐也出现在镜头中，不同于江小甜的落落大方，她面露羞涩之情。</p>
“我妈妈不会打跑得快。”倪潇沐说。</p>
江小甜一锤定音：“就我们仨打，我妈妈和你妈妈和我们有代沟。到时候，我们玩点刺激的。”</p>
李恨水笑着问：“赌钱？”</p>
江小甜嘻嘻笑道：“不敢！谁敢与公安局长赌钱啊？不过，我知道，有的警察赌钱。</p>
我有个熟人，赌博成性，家里两套房子都卖掉了，老婆和他离婚了。”</p>
李恨水问：“谁？警察队伍怎么出现这样的败类？”</p>
江小甜抿嘴一笑：“我就知道你会问，他不在云山市，不在你的地盘，你管不着。</p>
今晚我们不赌钱，谁输了，就在脸上贴纸条。”</p>
李恨水笑了：“这个很刺激吗？”</p>
江小甜问：“你想来什么刺激的？我和小沐奉陪到底！”</p>
李恨水心中想：输一局脱一件衣服。</p>
不过，他也知道不太可能。就算他们仨同意，如果倪奇霞和陈然知道了，就不好了。</p>
李恨水笑道：“你们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客随主便嘛。”</p>
江小甜精神一振：“真的？可不要反悔！”</p>
李恨水笑着问：“你们还能整出什么花样吗？”</p>
江小甜捂着嘴笑，就是不说话。</p>
倪潇沐也笑道：“小甜肚子里花花肠子多着呢，你到时候可别中招。”</p>
江小甜在倪潇沐的胳膊上拧了一下，佯装不悦：“小沐，你这是重色轻友啊！这么快就背叛我？今晚跑得快输了，你就陪睡！”</p>
倪潇沐面红耳赤，羞羞答答。</p>
两个女孩虽然性格不同，但都很可爱，没有什么心眼。</p>
李恨水并不喜欢有心眼的女孩。</p>
女孩子嘛，还是单纯点好。</p>
结束与两个女孩的视频通话，李恨水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用办公电话拨打戴琼斯的办公电话。</p>
电话无人接听。</p>
大年三十，戴琼斯不在办公室，很正常。</p>
龙德水打来电话，市国安局成立指挥部，现场分析前方传来的画面。</p>
今晚，艾娃参加聚会的西餐厅，一男一女两名服务员都是国安的人。</p>
虽然按照李恨水的要求，包厢里没有安装隐形摄像头，但西餐厅进出口本来就有监控摄像头。</p>
艾娃平日里很谨慎，今天参加聚会，大概率是以为今天是华夏传统节日，国安方面放松警惕。</p>
殊不知，今晚国安很多人放弃与家人团聚的机会，仍旧工作在第一线。</p>
龙德水说，今晚局机关食堂准备了简单的年夜饭，邀请李恨水晚上一起过年。</p>
李恨水心里想念陈然准备的年夜饭，便找理由推脱了。</p>
但他还是去了国安局。</p>
国安局会议室，灯火通明。</p>
龙德水等人通过大屏幕实时观看前方传来的画面。</p>
这可是大年三十。</p>
但在会议室里看不到节日的气氛。</p>
李恨水切身体会到：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p>
大屏幕上的画面，应该是伪装成服务员的国安干警使用间谍器材拍摄的。</p>
参加聚会的只有四个人。</p>
除了艾娃，还有一个女人，两个男人。</p>
其中一个男人还长着华人面孔。</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