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院子里的人怎么看自己,宋玉并不在意,也不在意,反正他是不意的。 他一边招待着两个人,一边给他们做晚饭。 “两位主编,你们有什么禁忌吗?” 听到宋玉的解释,两人都是一愣。 这年头,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 这个年轻的作者,果然是个有眼光的人,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现在的宋玉,无论做什么事情,都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能够写出《智取威虎山》这样的好书,自然不可能是一般人。 或许,他曾经在部队里待过,或许,他真的有过一些特殊的经历,所以,他的故事,才会如此真实,如此震撼。 “小宋先生,您就别担心了,我们也没什么好怕的。” “需要我们帮忙吗?堂堂一代文学家,竟然给我们做饭,这不太合适吧?” “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宋玉听到李国华的话,顿时哈哈大笑:“你可千万不要挡着我的路,你平时也不会过来,所以我想自己下厨!” “反正我都是自己动手,吃饱喝足,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我是不是也可以被人伺候? “平时都是我一个人在吃饭,我一个人就能填满肚子。 “这里没有什么好东西给你吃,就是一些简单的食物,你不要嫌弃。 白正峰连忙道:“我可不敢!” “小宋先生,我们这次过来,就是想向你讨教一下!” “没想到还要让你给我们做饭,真是不好意思啊!” 听到白正峰的话,宋玉呵呵一笑:“我看你也不爱做饭,平时都是让你老婆给你做饭吧?” “不要闹了!我一边给你煮东西,一边跟你聊天,咱们就是好兄弟,别这么见外!” “做饭和做家务也不是坏事。一个从来不打扫房间的人,怎么会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 “如果你能在这里守住自己的家,那你就不用担心了!” 两人见宋玉如此洒脱,心中对他的印象,也是越来越好。 到了最后,郑仁和郑仁的表现都很积极,让两人都对郑仁刮目相看。 不管怎么说,宋玉现在的做法,都是有道理的。 宋玉一边工作,一边跟他们聊着天。 两人很快就开始了交谈。 经过这段时间的交流,宋玉所提供的各种信息,让两个主编都是一脸懵逼。 最重要的是,宋玉的阅历和消息很丰富,很多事情都是两个曾经在京门工作的编辑所不知道的。 他们以为自己见多识广,看过不少书,但要说到见识和见识,他们还真不是宋玉的对手。 几句话下来,两人都有一种如见如故的感觉,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震撼和崇拜! 没错,就是崇拜! 他们尊重学识渊博的人。 而现在,听到宋玉所说的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两人都有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这一次,他来对了。 要不是这样,他们根本就看不到宋玉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此言一出,他们更加坚定了要把宋玉留在报纸上的想法。 要不然,他就是一个势不可挡的对手! 只有宋玉才有这样的洞察力,而一般的文学家都没有这样的洞察力。 现在的学识,可不好学。 只要按照宋玉说的去做,他就能将整本书都写下来。 他们都是这么想的。 他觉得,宋玉除了写小说之外,还可以继续写其他的社会题材作品。 到现在为止,他们都不知道宋玉是从哪里弄来的这些情报。 他们做梦也想不到,宋玉竟然能随随便便说出这样的谎话来。 宋玉就是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的人! 我才懒得编故事。 而且,他们有自己的判断力,宋玉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然而,就在二人相谈甚欢,热火朝天的时候,宋玉的房间里却突然响起了一个老气横秋的声音。 “宋玉,你赶紧过来,跟我们说说你的来历,还有你做的生意! 易中海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味道。 宋玉最烦的就是这个人,动不动就跑过来捣乱! 这让两个主编很不高兴。 何谓交易?他们并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三位老爷子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他们听说了宋玉带了一大笔银子。 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若是在院子里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旦被抓,整个院子都会受到牵连! 听到周围有不少人在汇报,三个老头子一合计,直接把宋玉和两个主编给拦在了门口。 若是他们真的有什么阴谋诡计,立刻就会被抓到把柄,交给警方。 三大爷中有两个跟宋玉关系不是很好。 如果宋玉真的掌握了这个秘密,那么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喜事! 那就是闫埠贵与宋玉的关系比较密切。 不过,他心里也有些好奇,宋玉到底在搞什么名堂,竟然还能让他给自己送来一笔钱。 这时,那两个主编已经气炸了。 宋玉这边没人吭声,两人立刻过来,对着三位老者义正言辞地说道。 “你们三个,换个说法吧,交易是什么? “我们是来跟小宋老师讨论文艺问题的,是不是有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来来来,打开大门!” 听到李国华如此理直气壮地反对,他不禁有些错愕: 小说中的幽灵究竟在什么地方?这个道理,宋玉也懂! 他不由得鄙夷道:“一个小小的木工而已。还会写诗!你这是在忽悠我!” “他们都看到了,你把一叠钞票放在了宋玉的身上。” “哪有那么多的文艺作品,我们都不知道,你是不是想趁火打劫?” “我不管,如果你不把事情说清楚的话,我们就把这件事情上报警方。这是某县警察局的一把手接到报案后,脑海中浮现出来的念头。“我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名警司的声音还是很有分量的,“说得白点!” 听到易中海的解释,两个主编都忍不住笑出声来。 他们当了这么久的记者,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