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就这么怂?刚刚我应该把楚哥拦下的!” 齐涛躲在一块巨石后面,一边悔恨自己的无能一边悄咪咪的探头出去看。 这一看,却让齐涛顿时愣住。 “楚哥知道打不过了?” “太好了!快回来吧,我来接应你!” 齐涛看到楚叶如今正在被一只蚀骨狼追着跑,甚至还开口笑了笑。 虽然楚叶看着有些狼狈,但至少说明他已经得到了教训。 不过齐涛没想到,楚叶冲着自己跑着跑着,忽然间就直接换了个方向。 齐涛着急不已,差点就站起来准备呼唤一声,给楚叶提个醒。 可他刚准备行动,就听到远处传来了两道狼嚎声,越来越多的蚀骨狼逐渐加入了战斗。 “糟了!这样下去,我真的只能给楚哥收尸了呀!” 齐涛捂住脑袋蹲下去,甚至失去了抬头去看的勇气。 外面很快传来了战斗的声音,不过没多久,声音就停了下来。 “这么快,就结束了?” 齐涛喃喃自语道,他慢慢从巨石的后面站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差点吓掉了齐涛的下巴。 他目之所及处,地面上到处都是破土而出的锋利木刺。 每一根木刺都有小臂粗细,将一头头凶猛无比的蚀骨狼整个捅穿。 蚀骨狼此时还没完全死去,但是全身腾空,处于有力无处使的尴尬境地。 楚叶刚好回头看了这边一眼,冲着齐涛挥挥手。 “喂!别愣着了,赶紧过来帮忙啊!” 齐涛这才回过神来点点头,来到了楚叶身边。 “楚哥,这都是你……一个人干掉的?” 望着身边的这个狼群,数量虽然只有十多头,但也算是一个不容小觑的狼群。 放在以往,需要先锋开拓团起码一倍以上的人力才能将将这种规模的狼群拿下。 现在齐涛亲眼看着,楚叶一个人就完成了这几乎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才会如此吃惊。 “当然,刚刚你有看到谁来帮我吗?” 听到楚叶这话,齐涛羞愧的低下了头,因为他不敢承认自己刚刚连探头出来看的勇气都没有。 “别愣着了,赶紧帮我收拾一下残局吧。” 在楚叶带领下,齐涛和他一起很快将这些蚀骨狼扒皮抽筋,分的整整齐齐。 “行了,差不多够了,咱们打道回府!” 楚叶跟齐涛拿出大口袋,将蚀骨狼的肉全都装进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楚叶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人在盯着自己,让他心里发毛。 他猛的回头一看,没想到这样直勾勾盯着自己的居然是齐涛。 “你小子怎么用这么怪的眼神看着我?” “不是啊楚哥,我对你的憧憬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啊对对对……” 楚叶实在拿齐涛没办法了,只能追问。 “那你到底崇拜我哪一点?” “当然是楚哥的天分了,你可是我见过的第二个能主动从神只那里领悟特殊能力的人。” “神只?特殊能力?你指的是这个?” 楚叶一挥手,身边就出现了一根锋利的木刺。 “对啊,这不就是神只赐予你的能力吗?” 看齐涛这么坚定的说,楚叶只能顺坡下驴。 “对对对,之前我在苦说神只那里领悟的时候,好像是叫什么扦插之术来着……” 借这个机会,楚叶顺便从齐涛那里问出了不少情况。 按照他的说法,只要天分足够的人,都可以在神只那里有所领悟。 比如火工们常用的,名叫火之绝炎,算是最烂大街的特殊能力。 “原来如此,那看来名单上的那些人肯定也有不为人知的特殊能力了。” 楚叶心中暗想,觉得自己又多了一项任务。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回到了矿区营地内,来到了食堂。 “龚叔,睡了吗?” “当然没有,就等你们俩两个小子呢!快进去!” 龚叔闻言推开门露出一条缝,楚叶和齐涛赶紧带着肉进去。 三人又来到了龚叔的小厨房,点上灯之后,龚叔打开袋子一看,顿时愣住。 “你小子说要开荤,就是要吃这个?” 看到龚叔脸上惊讶的表情,楚叶连忙问道。 “是呀,咱们北寒矿区附近也没有什么好打牙祭的,只有吃这个。” “难道狼肉不好做?” 龚叔自然摇摇头,很自信的说道。 “在我老龚的手里,就没有不好吃的东西!” “只是你小子吃了别后悔哦!” “自己打回来的猎物,当然不后悔,龚叔您尽管做就是了!” 龚叔点点头,轻车熟路的将一只蚀骨狼拆分开清洗干净,大约二十分钟后,楚叶和齐涛都闻到了肉香味。 “来,你们一人一大碗。” “赶紧趁热吃吧!” 忙活了半天,楚叶和齐涛早就饿了,如今闻着眼前的肉香味二人再也忍不住。 “嗯!没想到这蚀骨狼的肉还挺好吃的,龚叔你来一碗!” 龚叔摇摇头,只是带着笑容抽着烟袋在旁边看着楚叶二人。 他们吃了一碗还不过瘾,对龚叔的手艺连连称赞,又加了一碗。 一小时后,两个人摸着隆起的肚皮剔着牙,十分惬意的坐在龚叔这里。 “今天这顿饭真好吃!” “是呀,不过龚叔您刚刚怎么不吃啊?反正还有的是。” 见楚叶二人追问,龚叔这才说出了主要原因。 “我年纪大了,蚀骨狼肉质紧实劲道,吃起来的确美味,但这玩意儿火气太重了。” “估计也就只有你们这种年轻人能扛得住了。” 龚叔话刚说完,楚叶一扭头,赶紧伸手指着旁边的齐涛。 “楚哥,你指着我干什么?” “你小子,快摸摸自己的鼻子!” 齐涛伸手一抹,鼻子下已经出现了两道血痕。 “楚哥,你还说我呢,自己不也一样!” “哎哟不行了,这玩意儿火气太大了,龚叔您刚刚怎么不早说啊!” 很快齐涛和楚叶就感觉到,有一股邪火在自己的体内四处乱窜。 他们很快扒光了上衣,不停的用瓢将冷水浇在头上。 龚叔放下烟袋,从旁边的柜子下面抽出一个坛子,伸手将其打开。 “行了,别浪费我的泉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