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水说,肯定会出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可以试一下,但是姻缘要试,成本就是太高了。 唐曼清楚,唐妆是将来的事情,能不能有唐妆也不一定。 唐曼还没有形成自己的妆。 秦妆可是传了几百年了。 唐妆无唐无妆,没办法试。 平水说:“你现在可以弄出自己的一妆来,试一下,也让你相信,你信了,我就断了这个姻缘,也不是急事儿。” “我挺好奇的,怎么断这姻缘呢?”唐曼笑着说。 “当然我不会用任得宝的那阴损的办法的,善法断缘,不过这个秦可要恨上我喽。”平水笑起来。 “能断也能联?”唐曼问。 “当然,不过我不会轻易做这些事情的。”平水说。 唐曼觉得这个平水到是有点意思。 吃过饭,唐曼去画室,开始琢磨着妆,融合多种妆,抓住多种妆的优点来做妆。 唐曼在五基妆,十三鬼妆,十大丧妆,还有海西妆,融合其中的优点,先画妆。 唐曼一直到半夜了,才设妆完成,画妆后,挂在墙上看。 唐曼最担心的就是,实妆的时候,会出问题。 各种混妆相合,在实妆上,最容易出现问题,这个唐曼也考虑过了,可是不实妆,有一些问题是难发现的。 这画妆非常的漂亮。 唐曼看着,董礼打来电话。 “师父,你是不是在画室?”董礼问。 “我今天不回去了。”唐曼说。 “以后再干这事,说个话。”董礼把电话挂了。 这脾气。 唐曼休息。 早晨起来,吃过早点,就坐在那儿看昨天的画的妆。 确实是挺满意的,唐曼给这妆起了一个名字,叫唐妆之青,妆色青色,这妆更庄严,看着更肃穆。 唐曼坐着看,想看出来点问题来,可是越看越害怕,越看越紧张,冒冷汗了。 唐曼站起来,把画妆蒙上了。 她想着,怎么去实妆。 董礼来电话,说中午到十年吃饭,省里《官妆笔记》小组过来,送书。 《官妆笔记》成为指导用书。 唐曼说:“你是场长,你去吧,我就不过去了。” “师父,你不来,我怎么弄?”董礼的意思唐曼明白。 “好吧。”唐曼说。 唐曼中午过去,十年,《官妆笔记》小组的组长,带着三个人,董礼,董副场长,主任。 唐曼看到了成书,翻着看。 唐曼的介绍,没有删除,但是牢蕊的一切都没有。 唐曼不说话,也不着急,她有计划,给师父牢蕊单独的弄一本书,记念自己的师父。 “唐教授,外妆小组成立了,在省火葬场,银燕是副组长,在省火葬场有研究室。”组长说。 唐曼没说话,无话可说。 这个银燕真是有点心计,不像董礼,没心没肺的样子。 “唐教授,我们也本是想,让您来完成,可是您……”组长说。 “噢,我确实是不主张外妆的研究,至少现在还不成熟。”唐曼说。 “嗯,您的观点,我们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我们研究了,研究小组,边研究,边成书。”组长说。 唐曼没有说话,董礼说:“喝酒吧,辛苦给你们给送书。” 唐曼明白,他们送书不是目的,目的就是告诉唐曼,你的徒弟银燕是副组长,你是当师父的,将来有问题,银燕就会找唐曼。 银燕当外妆副组长,那是架上去的,架秧子。 那银燕聪明,也不是不知道,但是银燕需要一个台阶,把自己抬上去,她一直心不甘在董礼之下,同是徒弟,她心里不平衡。 唐曼也不能坐视不管,这对银燕是十分不利的。 吃过饭,组长他们走后,唐曼说:“你给银燕打电话,她休息的时候,让她回来。” 唐曼说。 “师父,我明白。”董礼说。 “跟我去画室。”唐曼说。 去画室,唐曼把蒙着的唐妆之青,让董礼看。 “真漂亮。”董礼看着。 “坐下看。”唐曼说。 “师父,谁画的?”董礼问。 “我画的,我设的妆,叫唐妆之青。”唐曼说。 董礼侧头看唐曼。 “我让你看画儿。”唐曼说。 唐曼坐到椅子上,看着外面的风景,抽着烟。 秦唐之妆不能相合,相合,泪成河。 唐曼想竹子。 董礼看了十几分钟后,就站起来,过来。 董礼的脸色苍白,额头上全是汗。 “师父,我不敢再看了。”董礼说。 “蒙上,过来坐。”唐曼说。 董礼把画妆蒙上,泡上茶,喝茶。 “师父,这唐妆之青,怎么越看越恐怖呢?”董礼问。 “敬畏死者,一个敬,一个畏,需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实妆不知道会怎么样?”唐曼说。 “试一下?”董礼心里是害怕的。 “我也是这个意思,等机会,要野妆。”唐曼说。 “好的。”董礼说。 “这个画妆我桌子上有笔记,还有分布的画稿,你拿回,回宅子研究一下。”唐曼说。 喝过茶,两个人回去。 董礼就进工作室,研究唐妆之青。 唐曼休息。 晚上起来,唐曼去工作室。 董礼还在画着。 “好了,跟我去凌老太那儿。”唐曼说。 带着东西过去的。 凌老太看到董礼,就不理唐曼了。 董礼哄着凌老太。 “师父,您帮我看看这个画妆。”唐曼说。 唐曼把手机给凌老太看。 凌老太看了一眼,说:“合妆,很不错。” “您给个建议。”唐曼说。 “你找古娟古强给看,他们会告诉你的。”凌老太和董礼聊天。 唐曼没有再多说。 一个小时后,离开凌老太那儿。 唐曼就给把古娟打电话,说请她吃饭。 把古娟来了,到古街吃海鲜。 唐曼让把古娟看手机上的唐妆之青。 “嗯,这个拿着原妆画来吧,明天你到洞墓去找我。”把古娟说。 “谢谢您。”唐曼说。 “您不用客气。”把古娟说。 聊天,也是东聊西聊的,这个把古娟一直就是一个守卫者一样,不把自己袒露出来,防护心很重。 吃过饭,把古娟就走了。 回宅子喝茶。 董礼问:“师父,海西妆是最高的妆吗?” “不是,我觉得妆是没有止境的,谁也不敢说,什么妆是最高的妆。”唐曼说。 “不过,我听说,就那个研究组长,你没到饭店前,他说了一嘴,说银燕掌握着一种妆,应该算是最高的妆……”董礼说。 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