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半个小时后发出来了,全场应该是哗然的。 下午,学院的两名老师来了,就是唐曼在赫小菲办公室遇到的那两位老师。 “场长。” “请坐,衣小蕊,泡茶。”唐曼说。 衣小蕊泡上茶,回自己办公室。 两名老师犹犹豫豫的。 “说吧,没关系的。”唐曼说。 “那赫副场长,让我们……” “没事,说吧!” “赫副场长让我们成立一个外妆组,进行外妆教学,就是私下教学。”一名老师说。 “好了,我知道这事了,不要往外讲,这事到此结束,你们安心工作就是了。”唐曼说。 “我们也没办法。” “不用担心,这事我不知道,你们也没有讲过。” 两个老师忐忑不安的走了,唐曼是真的不会处理她们的,也当没有发生。 唐曼不手软,这个绝对也不能手软。 唐曼绝对不是因为赫小菲提到了师父牢蕊,是因为品德不端,这会影响到其它人的,场子的发展,她已经开始弄自己的小团队了,小组织了,这才是可怕的。 快下班,董礼打电话,去古楼。 到古楼,旗子和董礼在。 衣小蕊坐在唐曼的旁边,躲着董礼。 “师父,是不是有点太狠了点儿?”董礼问。 “正常调动,唐局长来了,把赫小菲调走了。”唐曼说。 “是吗?我可听说不是这样的说法。” “你以后再胡说八道的,我依然打你。”唐曼说。 唐曼是真不希望董礼这样,一天说东道西的,是非理短的。 “对不起,师父,我就好奇。” “以后别有好奇心,当妆师的,有好奇心,死得快。”唐曼说。 “听到没有,小师妹。”董礼说。 “你别总欺负她,喝酒。” 喝酒聊天,就到带徒弟的事情,这些学生有的是真不行。 “旗子,你带的五个徒弟怎么样?”唐曼问。 旗子想了半天说:“说实话,有三个还可以,另外两个确实是不行,学的行,实际上妆不行,这个不是教的事情,就是没有妆感,以后也培养不出来。” “不是有一个召回制度吗?不行的,召回再换其它的学生。”唐曼说。 “这个当时确实是有,签师徒合同的时候有,后来又补发了一份说明,不召回了。”旗子说。 唐曼锁了一下眉头。 “怎么回事?” “不清楚。”旗子说。 看来这里面有事情了。 “既然不适合,学得好的学生,可以考虑在场子做其它的工作。”唐曼说。 董礼说:“师父,不聊这事,喝酒。” 喝过酒,唐曼回宅子。 她喝茶,看满妆,满妆她一直在研究着,鬼市有专让的研究满妆的组。 唐曼想着,把满妆看明白了,就实妆。 她有一种特别的感觉,如果行至到大妆,那鬼市是不是就能进去呢? 这只是她想法,现在问谁,谁都不会告诉唐曼怎么进鬼市的。 那个魂罐,她不动,魂引之路,那是可怕的。 唐曼不想动魂惊灵。 唐曼看到半夜休息。 早晨起来,上班。 九点多,去张囡的办公室。 “场长。” “你坐,我问一下,召回制度怎么改了?” “这件事是赫副场长当时决定的,当时我也是不同意的,可是她是副场长,我也不能和您汇报,因为怕你们之间起了矛盾。”张囡说。 这个和赫小菲当时所说的话是相悖的,但是唐曼相信的是张囡。 “你到是想得多,召回制度恢复,认真问一下各位妆师,防止妆师说的话不真。”唐曼说。 唐曼回办公室,喝茶。 “师父,我看了那尸泥尸的彩妆,感觉怪怪的,一笔成三彩,一笔成妆,我觉得我能。”衣小蕊说。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沉默了半天。 “你试下我看看。” 进义妆室,衣小蕊调彩,然后上彩,一笔三彩出来了,唐曼看了一眼说:“洗妆,不要再试了。” 唐曼出来了,衣小蕊的一笔三彩是画出来了,但是只是表面,而巫雨的是三彩缠在一起的,完全的缠在一起,解妆都解不了。 衣小蕊洗妆出来。 “师父。” “你那一笔三彩只是停留在表面,巫雨的这一笔下去,是融合在一起的,渗透力极强,以后轻易的不要试妆,不管是实妆,还是义妆。”唐曼说。 “知道了,师父。” “不要着急,妆也不是一日可成的,学妆先学心性,学德行。” “嗯。” 下班后,唐曼开车离开场子,开出去,到小青街的酒馆弄了四个菜,返回场子。 坐在办公室,没有开灯,环形落地的窗户,让屋子里有光亮。 她把唐山给的一箱酒,打开一瓶,坐在那儿喝酒。 唐曼也想有一个家,那个时候在竹子那儿,竹子每天给做饭,回家有一个人等着,那也是一种幸福,可是她没有,家里除了两个保姆之外,没有其它的人,三只小黑鹅死了,那只多嘴的鹦鹉也死了…… 唐曼也不禁的掉下来眼泪。 唐曼晚上十点多,进了地下室,看着那些尸泥尸,这些都是陪葬的,给谁陪葬的呢? 鬼市的人?那为什么会在这里做这些尸泥尸呢? 唐曼想不明白,那油灯几十盏亮着。 唐曼坐在角落,点上了烟。 巫雨是鬼市的妆师,怎么当上院长的,也让人想不明白了。 而且在这儿弄了这么一个大的地方,做陪葬尸。 唐曼坐到半夜,上去休息。 第二天起来,唐曼到食堂吃过早饭,回来,泡上茶,看资料。 那些学生的资料,后期的初进来的,跟妆师实妆的视频。 衣小蕊来了。 “师父,这么早?” “嗯。” 九点多,学院的一位老师进来了。 “场长,好。” “坐。” “场长,我反应一下问题,我和张院长也说了这个问题,就是学生召回的问题,我们班有两名学生,被召回了,两名学生情绪很大,她们学得非常好,是我们班最好的两名学生……”这名老师讲着。 唐曼听着,看来张囡是严格执行了,没有回旋的余地。 唐曼听完,也听明白了,是旗子的两名徒弟。 唐曼让衣小蕊给旗子打电话,让旗子过来。 旗子过来了,说两名学生的情况。 “确实是不适合实妆,有太多的问题,学的是一回事,实际上妆又是一回事儿,没有商量。”旗子说。 “旗区长,我本是想和您商量一下的,但是制度是场子定的,我想……” “噢,不用,场子决定,场长,我汇报完了,那边挺忙的。” 旗子走了,唐曼看着这名老师。 “实在是没办法,这里面妆师不应该有问题的,在实妆上,不行的妆师也不在少数,一生都那个水平,所以……” “这对两个学生打击很大,在宿舍哭,不出来。”老师说。 “这事没办法。” 那老师走了,唐曼马上给张囡打电话。 她说了学生的情况,告诉张囡别出问题。 在快要下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