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问的是西固公主墓的入口。 贝勒爷不安了,很少见他这样不安。 “这个……” “算了,不方便就不用讲了。” “就在门儿里,应该和这个半妆蓝有关系,解这个妆,应该是找到进西固公主墓的入口,我分析的。” “既然你知道,为什么当年不要门里找呢?”唐曼问。 “找了,没有人能找到,就纠结在了这个半妆蓝上,似乎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我不想再折腾下去了,我害怕自己全疯了,我现在是半疯,妆疯成全疯,那就彻底的疯了,从灵魂都是疯的。”贝勒爷说。 冯黛进来了,衣小蕊站起来,拿餐具。 “哟,老贝勒。”冯黛说。 贝勒爷竟然站起来,拿着剑就走了。 唐曼起身追出去送,出门,那贝勒爷跑起来了,唐曼没有追。 唐曼转身回来,坐下。 “这贝勒爷爷看到你就跑了,什么意思?” “姐姐,这贝勒爷有点意思,我也不多说了。” 唐曼和冯黛说到半妆蓝的事情。 “姐姐,这个鬼市那边的研究小组,多少年了,疯了两个妆师,还有一个半疯,就是贝勒爷,没办法,弄不好。” “那我七天内解妆,解不了就麻烦了。” “姐姐,这鬼市可是够凶的了,这一关难过呀!你还是趁早想办法,虽然你是清主,鬼律不上清主,但是妆劫那是自然出的,没办法了,所以你抓紧,是找哈达,还是动用铁骑,这就看你自己的了。”冯黛说。 “噢,那我明白了,董礼现在怎么样?” “你这个徒弟,到是挺努力的,不过现在妆乱,就得自己整理,就看懂礼的能理了,这事谁也插不上手。”冯黛说。 “当初我就是大意了。” “妆走到这个时候,这就是一个经历,没办法。”冯黛说。 聊天,十一点多了,休息。 第二天唐曼休息。 九点多,唐曼去了灵山,又到了西固公主的墓那儿看着,她不知道,他能不能找到那个入口。 唐曼没有得到什么线索,她回宅子,换上妆服,拎着化妆箱,进了门儿里。 站在那个半妆蓝的前面,看着。 下半妆,这特么太邪恶了。 唐曼动了妆眼,也是看不出来,看到的就是一层妆,如果是一层妆,不应该,可是上半妆怎么上呢? 怎么分析也分析不出来,太诡异了。 唐曼看了有一个多小时。 进了其它的门儿,十八门儿,门门进,剩下的竟然都是空妆,就是无妆,这也是奇怪了。 唐曼再次返回来,坐在那儿发呆。 老恩出现了。 “我是偷偷来的,半妆蓝难解,西固公主墓的入口就在这十八门里,其中的一个门儿,你自己想办法。” 老恩走了。 唐曼在这十八门里转来走去的,根本就没有发现任何的线索。 唐曼出来,坐在院子里抽上烟。 唐曼给乃了打电话,去西街鬼市,他在胡同的一家酒馆喝酒。 “怎么一个人?” “喜欢一个人的清静。” 乃了是不喜欢见到唐曼的,但是没办法,他害怕唐人。 喝酒聊天。 “直奔主题吧!” 唐曼说了,乃了看了唐曼半天:“我只能跟你进去一次,看不出来,我也帮不了你。” “我不想让你进去,有危险。” “没事的,一次我还是可以的。” 喝过酒,就去了宅子,唐曼带着进门,乃了进门,第十三个门儿的时候,乃了看着那妆,是空妆。 “小曼呀,魂追妆吧!” 唐曼看了一眼乃了。 “怎么追?” “我帮你魂离体,追妆,这看着是空妆,不是。” “这个太危险了。” “没有其它的办法,你只有七天时间。” 唐曼犹豫了一下。 “可以。” “只有十分钟时间,我要叫你的魂回体,我们离开。” 乃了帮着唐曼离魂,魂离开,唐曼看到的依然是空妆,但是魂在这妆体上,唐曼知道,这竟然是实尸,她以为都是义尸,竟然还有实尸。 进尸,唐曼跟魂追妆,看不到妆,十分钟,魂被叫回来。 “我们马上离开。” 唐曼知道,很失败,肯定自己有什么地方做的得不对。 出来,到前院。 “你自己看镜子,要把这妆记住了。”乃了走了。 唐曼一愣,进屋看镜子,那妆上脸了。 唐曼把上解妆,这妆解了一个多小时,后面竟然是一张图,唐曼记住了,把图洗掉了。 她坐在院子里,感觉不舒服,冒虚汗,魂离体,就会这样,持续两个小时人,整个人感觉要死了一样。 唐曼缓过来,换了衣服,出去了。 唐曼按照那图走,走到城南,那个位置已经是现代的建筑群了,但是唐曼还是能知道,那就是图的位置,往前走。 离灵山有三公里远,有一个小村子,就是这个位置。 唐曼进村子,唐曼在一个广场站住了,就是这儿。 广场有一口井,六角形的,四角有四个兽,破败了,看不出来是什么兽。 井还是完好的,往里看,有水,有三道沿儿,每道沿儿有一米多,看着让人心里发慌。 有人过来了。 “姑娘,让井远点。” “大爷,您好,这井什么年代的?” “都说是后金的,具体的不知道。” 闲聊了半天,唐曼离开。 回去,休息了半个小时,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 在街口见到了丁河水,唐曼说了事情。 “你想入口在井那儿?” “对。” “那你就去看看,那个村子我还有一个朋友 。” 开车过去,进村,丁河水找到那个朋友,去井那儿。 “这井村子里的人都不靠过来,一般也没有人过来,每年有鬼节那天,天黑后,井里就有鬼哭狼嚎的声音,一直持续到天亮。”丁河水的那个朋友说。 “还有其它的说法吗?” “多去了,但是都是传说,没有根据的。” “有人下去过吗?” “只是传说,说有考古的人员下去了,一去不回,真的假的不知道。” 丁河水看了唐曼一眼,意思还下吗? “你给我找工具,我下去。”丁河水对他的那个朋友说。 “开什么玩笑?”丁河水的那个朋友说。 “没开玩笑,正事。” “河水,你再考虑一下,这也到饭点儿了。” 去这个朋友家,吃饭。 丁河水倒上酒,喝酒。 “我肯定是要下去的。”丁河水说。 “这样吧,我给你找两个人下去,这自然是要玩命的,这两个人以前是干那儿的,多多少少的是懂的,不过钱……” “那你把人叫来,我们当场谈。”丁河水说。 人叫来了,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六十多岁,是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