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说,她觉得这事不对,还有一个解决的办法。 这个办法就是,让三世祖说话。 唐曼一愣。 “死了多少年的人了?还能说话?” “三世祖的魂还有体内,妆封。” 唐曼看着沈媛,妆封魂,魂不离体。 “这个三叔不能操作吗?” “三叔断妆了,断妆不再上妆,三叔说,你可以。”沈媛说。 唐曼沉默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弄。 “当然,姐姐如果不愿意,也不强求。”沈媛说。 “我是不懂怎么做。” “嗯,三叔知道怎么做。” “好,我明天问问三叔,看看能做妆不。” “辛苦姐姐了。” 喝过酒,唐曼和北城回宅子。 “师父,那……” “别多问,去忙你的。” 唐曼其实,也是害怕,贝勒爷说,沈宅莫入,现在不只是入沈宅了,还参与了妆的事情了。 的原因? “三叔,你到沈媛那儿站着,我有事问你。”三叔沈元到门口的位置站着。 寒气慢慢的散了,唐曼拆妆。 寒妆寒珠一样,在脸上,寒妆所成的妆也是在变化着,这就是寒妆的难点,因为寒的程度不同,竟然会变化。 唐曼非常的小心,这变化竟然如同四季,春,夏,秋,冬,也是四种花的变化一样,自然妆? 这里竟然融入了自然妆,还有史书师父的魂妆? 折到最后,一层霜妆,唐曼直接就擦掉了,这是最后感到的,因寒而生。 唐曼冲三叔沈元摆了一下手。 三叔过来了。 “魂出来了。” 唐曼走到沈媛那儿,唐曼看到了魂,淡蓝色的,已经形成了大魂,一般的魂就是灰色的,无形状的一团,就像棉絮一样。 而成淡蓝的魂,就是修到了,像云一样。 三叔和三世祖的魂对话,唐曼就出去了,点上烟。 有五六分钟,沈媛叫唐曼。 唐曼进来。 三叔招手。 唐曼过去看妆,妆竟然有淡化着,那淡颜色的魂,慢慢的开始透明了,如果是这样,魂就消失了,就是没有了。 “这……” “你看看就成。”三叔沈元说。 那三世祖妆褪尽后,尸体慢慢的开始枯萎,最后就像一根枯木头一样,百年不腐,现在已经全部失去了。 三叔合棺,出来。 去沈媛那儿喝茶。 三叔沈元说。 “小曼,谢谢你。” “问出来了?”沈媛问三叔。 “问出来了,根本就没有那个借据,当初和省城南家有生意上的往来,南家生意大,也是叶赫那拉氏的后人,有着实力,可是到后期,南家败落,因为南人的人,坐享其成,败家子也不少,这个借据当时没有撤回来,南家人说丢了,又打了一个收到四百万的收条。” “三叔,那收条应该就在账房里,你想想,四年前,账房着了一回火,都烧掉了。” “如果是这样,我们就得认这账了。”三叔说。 “我找小巫师费莹,这也快到吃饭的时候了,妹妹安排。” “那我就不过去了。”三叔沈元走了。 唐曼给费莹打电话,说有点事儿,如果有空就去应氏。 “可以。” 去应氏,小巫师费莹戴墨镜进来了,阳光的样子。 “两位姐姐好。”费莹坐下。 “你认识沈媛?”唐曼问。 “当然,没少帮沈大小姐看事,不过赚也没少钱,谢谢沈大小姐。”费莹说。 “不必,各取所需,上菜。” “曼姐姐,看气色不错。” “还行吧!” “什么事儿?”费莹直接问。 “你猜一下。” “到应氏来吃饭,这儿的菜贵着呢,这事就小不了。” “嗯,是。” 喝酒,沈媛说了事情。 “三世祖是一个精明的人,如果不是因为某些原因,沈家会更强大,这南家人当借借据就是不想给沈家,南家有着旗人的血脉,也是自视高人一等,有一种纨绔子弟的劣根性,坐享其成,把家就败了,南家也知道,自己的将来,所以留了这么一个阴险的手段。”费莹说。 “你怎么知道的?” “这我可不能讲的,不过你说的,还钱的收据没有,那可是麻烦的事情。” “确实是,你给算一下,三世祖是一个精明的人,四年前,沈宅帐房起火了,沈媛就怀疑有问题。” “是呀,沈家三世祖可不是简单的人物,我可以算一下,不过……” “请讲。”沈媛说。 “沈家一个蓝罐儿,一把抓大小的,我要这个。”费葬说。 唐曼一听愣住了,贝勒爷也要这东西,甚至还跟唐曼说,算计一下沈媛,把这个蓝色的罐儿弄走。 这东西那么值钱吗? “这个可是晚了一步,我送人了。”沈媛说。 “你是舍不得,那就算了。” 这个算了,是罐子算了,还是给算的事算了呢? “那就算了,我再请其它的人看看。”沈媛是沈家的大小姐,不是被人威胁的人。 “也好,不过找过我的人,恐怕是没有人敢再来给你算。”费莹说。 这个费莹不是这样的人,今天怎么回事? “费莹,你今天怎么回事?” “姐姐,我也没办法,跟贝勒爷打赌输了,我正琢磨着怎么弄这个罐子呢!” “多大人了,还打赌?” “玩呗。” “这东西我送给唐曼了。” 唐曼没有表情,心里合计,根本就没有的事情,看来沈媛是真的不想给。 “噢,这倒霉的贝勒爷,那算了,吃过饭,去沈宅,今天就免费。” 吃过饭,去沈宅,在那个帐房的宅子里,费莹走了一圈,看了半天,在算着什么。 费莹的表情有点怪,似乎有什么事情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