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没有想到,三叔沈元会是这样的反应。 “果然是,这沈媛真是害人呀!” 唐曼一愣。 “怎么了,三叔?” “这两本书,是在祖墓里的,为沈家的禁书,任何人不得翻看,否则祸及族人。” “沈媛偷着拿出来看了?” “对,确实是这样,这两本书,根本就不能看的,因为不是字面上的意思,要按照字面来行妆,必定是大灾大祸,沈媛不听,她和我说过,要看这两本书,我当时就反对,并呵斥了她,没有想到,她还是动了。” “这么可怕吗?” “这书看着不可怕,但是别行妆,因为没有人能看得懂,你慢慢琢磨吧!慎行妆,看懂再行妆,不要按照上面文字的意思去行妆,至于为什么,当你看懂的时候,你就知道了。” 三叔沈元的情绪不是太稳定。 喝过酒,唐曼就把南影带回了宅子。 “北城,以后照顾好南影,当亲妹妹来照顾。” “知道了,师父。” 北城把南影安排到了一个房间休息。 “师父,她不会说话?” “对,能听到。” “噢,那我去休息了。” 唐曼半夜才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山过来了。 “唐局,有事儿?” “没什么事儿,我就是到义尸厂看看,全省各场用的尸义很多,外省也有订的,我来看看,不太放心。” “噢,衣小蕊是忙,两头跑,不如就归省场。” “不行,我让你管,我不放心。” “上次让你赔偿十万块钱的事情,我调查完了,钱明天就返还。” “又道歉?” “我是有点冲动了,不过呢,我还能改,说明我是一个好领导。” “哟,还有自己说自己是好领导的。” “是呀,我脸皮厚,中午我请你吃饭。” “到我这儿了,让你请,就不厚道了。” “那你请。” 唐曼知道,唐山是有话要说。 唐山去义尸厂,唐曼看文件,快中午的时候,唐山打电话。 下楼,上了唐山的车,唐山开车。 “你的助手田林林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 “是呀,这回我是找对人了。” “小心她能把你也卖了。” “别挑拨。” 去应氏吃饭,喝酒。 “我还是说董礼的事情。” “哥哥,真的不行,董礼休病假,你也知道的,她这儿出了问题,才恢复。”唐曼指了一下脑袋。 “没那么严重吧?” “挺严重的,当妆师的压力非常的大,来自社会的,家庭的,还有各方面的,妆师多少都有抑郁,妆师发疯的,几乎是每年都有,在精神病院呆着的妆师,你应该去看看,我现在知道的就有四个了。” “这个我们省里给补偿的,知道,一个精神病人,会拖垮一家人,所以给护理费用是很高的。” “这点你做得很好,表扬。”唐曼说完笑起来。 “得到你的表扬真不容易,你再给我找一个人,衣小蕊管理义尸厂,加上加工厂,她太累了。” “是呀,但是我这边真的没有人。” “黄叶叶。” “我发现你怎么就盯着我的人呢?” “我各场都去了,怎么也选不出来,再说,好的人都让你给弄到了省场来了。” “全省的场子,人才多了。” “其实,我手里有几个人选,但是我不了解,你身边的人,我是真的放心。” “哥哥,我这边也缺人,技术副场长一直就是黄叶叶管着。” “换一下,我给你调过来两个,一个当技术副场长,一个管理副场长,你看怎么样?” “不要。” “要得也要,不要也得要,这是调令。”唐山火了,把调令拍到唐曼面前。 唐曼吓一跳。 “你干什么?” 唐曼瞪了唐山一眼喝酒。 这是软硬的都来。 “我提一个条件。” “不行。”唐山都没让唐曼开口。 “好,不聊了,回去就办。” “这还差不多,我还得亲自来,我的助手都说你非常的难搞,都不敢和你打交道。” “别表扬我,没劲儿。” 吃过饭,回场子,唐曼把黄叶叶叫来了,把调令给了黄叶叶。 “场长,我可不去。” “我是保你保不下来,你以为我愿意让你走?唐山当时就拍桌子了,急了。” “一个妆师,怎成这样了。” “挺好的,离开了妆业,也许会有更发好的发展,那种压力,瞬间就释放了。” “不聊了。”黄叶叶走了。 “明天要去省局报个道,那边安排工作。”唐曼大声说。 “我知道了。”黄叶叶是非常的不高兴。 黄叶叶一直就是想研究妆,不想做管理。 下班回家,吃饭,北城和南影聊天,南影比划着,北城竟然能看明白。 唐曼看得不太明白。 这个南影是妆活体,看现在的样子,是非常的高兴,活泼,也许是脱离了沈媛。 吃过饭,唐曼就进书房看书。 唐曼看沈妆的那本书,非常的难懂,专业的词太多,都是唐曼没有看到过的,听到过的,意思不好懂。 就是专业的研究人员,对这种东西,也是不碰的。 唐曼看到半夜,也是一知半解的。 休息。 第二天上班。 刚到办公室坐下,北城带着两个人进来了。 “唐场长,我们来报道。” “北城,给拿水。” 北城一人给拿了一瓶水,放下出去了。 唐曼看了一眼两个人,都二十多岁,够年轻的了。 “自己介绍一下。” 一个叫楚墨,二十八岁,妆师,唐山安排技术副场长,一个叫扬和,二十九岁,管理专业毕业的。 “你们都是从在市场工作的?” “对。” “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带着你们各地方转转,介绍一下,就开始工作。” 唐曼先带着去了办公室,一人一间办公室。 唐曼接了一个电话。 “北城,你带着各区转转,介绍一下,熟悉一下环境,在工作群里公布一下,让大家好好配合工作。” “知道了,场长。”现在北城是唐曼徒弟的事情,并没有公开。 唐曼回办公室,旗子来电话。 “贝勒爷惹事了,在小水桥。” “我马上过去。” 旗子的声音是要哭出来了。 这贝勒爷别看总惹事,可是有分寸的,恐怕这回是惹出来了大事了。 唐曼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