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香香和米多吵起来了。 行香香基本上不会和别人吵架的,脾气也是挺好的。 米多让行香香去分场当场长,和行香香谈了几次,她都不去,最后就直接下了调令,行香香就是米多吵起来了。 行香香看着不时挺文静的,吵起来,把所有的人都吓懵了,那简直…… 衣小蕊说。 “这事别参与,也不用劝。”唐曼说。 “我看行香香那样,我和北城一个高儿就跑了,太吓人了。” 看来行香香是真的发疯了。 “我让你问追小影那个人的事情呢?” “师父,我找那个人的父母聊了,父亲和母亲都是大学的教授,父亲没有意见,听孩子自己的安排,母亲有点意见,不是工作上的,对于工作,并没有说什么,就是说,小影不会说话。” “是这样,如果反对就算了。” “我又找那个男的了,他回去做了他母亲的工作,他母亲给我打电话了,说也同意了,孩子自己决定。” “小影,可以处对象,但是自己要把握好,记住没有?不行就分开。” 南影写:谢谢姐姐,知道姐姐为了保护我。 吃过饭,送老恩回去。 “记住了,等那些魄花都败落了,你再上妆。” 唐曼点头,回宅子,喝茶,看书。 那种空空的感觉,更轻了。 唐曼现在对九所之妆,总是感觉到一种特别的,融合到及顶之妆里,让及顶之妆更复杂的程度,让鬼市也无法复制。 看来老恩也是偏于变市,关于变市肯定是十分难的,五弊现在说是除了,就现在的情况而言,需要两三年的验证,如果没有及顶之妆,鬼市也不会告诉唐曼解除五弊的办法。 就现的情况,一切都在变好。 关于变市,也要是要看情况,不一定就完成变市,或者说是改变鬼律的某一些律法,让鬼市变得正常。 第二天,早上吃过饭,唐曼就到后面上妆。 九所的三个妆。 唐曼上第二个妆,上到一半,冷汗就下来了,感觉异样,她停下来,蒙上妆布,出来。 唐曼到前院,泡上茶,给丁河水打电话。 丁河水过来了。 “师哥,又麻烦你了。” “我闲着也没事。” 喝茶,唐曼说。 “老恩说,那个四姑娘的妆,是九所的妆。” 丁河水想了半天说:“我没有直接跟你说,那是阴世九所之地,九所之妆,九所是一个神秘的地方,我想点你,让你关注一下,如果你能看出来,就上那妆,看不出来就算了。” “师哥,你是有什么顾忌吧?” “恩,九所是一个可怕的地方,是阴世,相对于我们来说,又是另一个地方,我们这边的妆是丧妆,但是相对而言的,九所是阴,我们的妆,是阳,不管是鬼市,还是我们的这个世界。” “噢,是这样。” “我担心的是,融合妆出现问题,如果不出问题,那你的及顶之妆,就是极阳极阴相合,鬼市至少在五年内,无解。” “噢,这是这样。” “师哥,上次上了一个妆出来,就是让人感觉到恐惧,没有其它的问题,但是这回我上了半妆,你看看,出问题了,冒冷汗,似乎有杂碎的声音,往脑子里钻,那声音似乎在搅拌着什么一样。”唐曼说。 丁河水起身,他们到后院妆室看妆。 丁河水看了一会儿。 “找老恩。” 丁河水出来,就离开了。 唐曼让厨师做菜,她给老恩打电话。 老恩中午自己过来的。 唐曼给泡上茶。 “先喝一会儿茶,今天的生意怎么样?” “收了一个大件,六十万。” “你收那么贵的东西干什么?” “漏。” “古玩界还有漏?” “凭命,千年难遇。” “看准了?” “我在鬼市呆了那么多年,看的东西也多,肯定没错。”老恩笑起来,从包里拿出来一件东西。 慢慢的打开,青花灵芝八方小瓶。 “你看看。”老恩说。 小瓶十一厘米左右,唐曼看了半天说。 “雍正?” “对。” 老恩说:“这小瓶,你喜欢,你留着。” “我可不敢要。”唐曼笑了一下。 “不要我就出手,至少能赚上一半。” “这么多?” “是呀,一生也许也遇不到一个。”老恩说。 菜上来了,吃饭,喝酒,聊天。 唐曼说九所妆的事情。 “第二个妆我上了一半,就感觉到杂碎的东西,冲进脑袋里。”唐曼说。 “一会儿我看看,你记住了,这是阴妆,我们世界的妆是阳妆,这是真正的阴阳相合。” “那鬼市无解?” “几年内无解,你不融合,现在及顶之妆,鬼市现在的情况,至少也在一两年来解,冯黛带着团队在研究妆。” “冯黛现在是副团长,看来冯黛的水挺深的。” “确实是,鬼市第一妆师,确实是第一妆师,现在的情况冯黛带着团队在研妆,确实是有进展。” “你离开鬼市了,还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鬼市有息人,我老恩在鬼市也不是也没有朋友。”老恩说完笑起来。 闲聊。 吃过饭,唐曼推着老恩去后院妆室看妆。 老恩看了半天。 “你抓住了九所妆的重点,这妆出来了,会出现的一些妆症,妆症在九所妆里,妆妆都有,每一妆都有所属,妆师不能乱上妆,这些妆症会让人出现问题,但是,九所有最高的妆师,可以上任何的妆,能承受住,出现妆症,也只是暂时的,妆成后,都消失,如果没有消失,就是不能承受妆之重,就不能上。” “就是说,一妆一认证的意思?” “有这个意思,你这个妆过半了,出现了杂碎的东西,往身体里进,我承受住,就不会有问题,感觉到不好,极度的不舒服,就不要再上了,说明你承受不住,用不了这样的妆。”老恩说。 “嗯,谢谢你。” 推老恩出来,喝一会儿茶,送老恩回去。 唐曼回来,休息半个小时,起来,到后院妆室,接着上妆。 那种杂碎的东西越来越多,她发现,这些杂碎的东西,竟然像瓷片的碎片一样,割裂着身体,割裂着身体里一切…… 唐曼感觉的只是割裂感,竟然没有痛感,她能承受住。 快五点钟的时候,妆结束了。 唐曼看那妆,狰狞可怕,感觉那妆随时就要扑上来的感觉,唐曼蒙上妆布出来。 衣小蕊她们回来了,开饭。 唐曼吃饭的时候,衣小蕊突然“啊!”的一声,看着唐曼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