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纳兰妮萱出去,到九街的茶馆。 唐曼直接说事儿。 老恩想了能有一分钟。 “你马上回去,我来操作。” “我……” “你不用想那么多了,没有危险,我知道怎么操作。” 唐曼起身出来,她也害怕,息人发现她和老恩在一起,怕给老恩带来麻烦。 唐曼和纳兰妮萱回去。 “我有些担心。” “不用担心,老恩是非常智慧的人,何况,鲐背是他的好朋友,肯定会找鲐背商量的。” 纳兰妮萱说。 唐曼这一天都是不安的。 第二天,纳兰妮萱出去了。 晚上,她才回来,唐曼这一天都心不安。 “姐姐,老恩推思给了三商,八商分崩离析,让他们之间出现问题。” “具体怎么做的?” “还不清楚,但是八商内部已经是起了分争了,原本是各营一事,各做一摊,互相没有什么利益之间的事情,我听到的消息是,八商有人想趁乱,抢别人的人意,这应该是推思所成。” “那就等着。” 唐曼只有耐心的等着。 又一个星期,纳兰妮萱带来消息,八商在外之商,有人犯法,已经被抓了,也有人被鬼市所抓,现在剩下的一商,只有吉商,就是吉顺。 “那就平安了。” “对,平安了,您可以出去了。” “那吉商怎么回事?” “吉商的吉顺太聪明了,似乎看明白里面的事情了,放弃了鬼市的利益,直接离开了,就像唐人一样,放弃了一切。” 唐曼和纳兰妮萱出去,唐曼就给唐人打电话。 “哥。” “我没事了,回唐色了,你怎么样?” “一切安全。” “那就好。” 唐曼晚上把老恩和丁河水叫来了。 吃饭聊天。 “谢谢你,老恩。” “客气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出现了一个反转,让唐曼没有料到,这也算是顺利的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冯黛进来了,她进来说事,所有的人都愣住了。 “宫变了。” 半天,老恩说话了。 “团长怎么样?” “被幽禁了。” “什么人?” “左思源。”冯黛说。 “宫里的内务总管,左思源。”老恩说。 “对。” “现在的情况呢?” “宫里完全是被控制住了,那就现在而言,下面要怎么样,完全就不清楚。”冯黛说。 “一个反对变市变律的人,你说能怎么样呢?”老恩说。 老恩这个称子是知道的真多。 “老恩,你说怎么办?”冯黛问。 “我能怎么办?离开鬼市的人。”老恩说。 “清主。”冯黛看着唐曼。 “我也没办法,保护团长的人,尤其是西营的人,没有人能近身的。”唐曼说。 “原本是这样的,但是当天,有人传团长的假命令,西营的九个人都离宫办事去了,等回来,已经设计好了陷阱,没有一个人逃出去的,都杀掉了,那么剩下的,东营,还有其它的人,没有那么好的忠诚度,所以就顺了势了。”冯黛说。 唐曼一听,看为这鬼市真的就被偷了宫了,千防万防的,没有想到,会这样。 “清主,我回鬼市了。”冯黛匆匆的走了。 左思源任了团长,那么变市变律就全白扯了。 冯黛自然是要听团长的,不管怎么来的团长。 唐曼看纳兰妮萱。 “姐姐。” 唐曼也知道,她也没有办法。 “小曼,也别着急,看情况再说。” 吃过饭,老恩,丁河水走后,唐曼坐在客厅喝酒。 “妹妹,你说,突然就出也这事。” “是呀,明天我进鬼市听听消息。” “你不要再去了,危险,你就跟着我,现在左思源还是有顾忌的,因为妆气没有了,鬼市也会消失的。” “嗯。” “一定不要离我左右。” “姐姐,知道了。” 休息,第二天,左思源就打来电话了,给唐曼,这个人还真就着急。 “右倾,你的右倾,今天中午入宫来,我摆大餐。” 唐曼听得一身难皮疙瘩,那声音跟太监一样,贱贱的,听着都想自杀。 “左思源,我是篡权夺位,我不是你的什么右倾。” “哈哈哈……这很正常,能者为君,败者就是贼。” “你想说什么?” “和你好好的谈谈,妆气,变律,还有很多。” “你现在是什么想法?” “变律我支持,百姓高兴,也把八商除掉了,八商之根,已经要把鬼市瓦解了,我自然是支持的。” “你不是反对变市,变律吗?”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变市,变律是有发展的,有好处的,我自然就同意了,那个废物团长在这儿,我不想让他好,所以我就反对。” 这个左思源到是真诚,都实话实说。 “好,中午我到。” 唐曼挂了电话,和纳兰妮萱说。 “记住了,你不要离左右。” “姐姐,记住了。” 纳兰妮萱,并没有显出来紧张,到是从容。 十一点,到了九层,先去了冯黛那儿。 冯黛在客厅骂一个人,声音大的吓人,看到唐曼进来了,一摆手,让那个人走了。 “右倾。” “别乱讲,叫我唐曼。” “不敢。” 坐下,喝茶。 “一会儿我进宫里见左思源,你不要不要跟着去?” “姐姐,我可不敢,那门我是不能进的。” “你现在就屈从了?不和团长讲几解句?” “姐姐,我……” “我能理解,没事的,这是人的正常反应。” 唐曼从冯黛那儿出来,两个人进了宫里。 铁面人开门,进去,唐曼和纳兰妮萱都一愣。 两侧站着铁面人和银面人,一排上百人之多。 “以前这样吗?”唐曼小声问。 “不,从来不这样。” “这个左思源到是讲究排场。” “姐姐,说话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因为人家已经是团长了。” “我知道。” 往里走,快到的时候,左思源出来了,穿得很气派。 “哟,我的右倾,快快进来。” 唐曼觉得恶心。 进去,坐下,泡上茶。 “右倾,稍等片刻,就开饭。”左思源说。 “好,变律不会改吧?” “会改,但是听右倾所改,没有人能掌握所有的鬼律,右倾说什么,就是什么。”这个左思源的话,让唐曼不安,似乎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 吃饭,喝酒,那一大桌子的菜,有很多唐曼没见过。 “妹妹,坐下吃。” 纳兰妮萱摇了一下头。 “坐下吧,没事的,你这个人随和。”这话听着有点另外的意味了。 “谢谢,不用,也不能。”纳兰妮萱说。 喝酒,左思源接下来的话,让唐曼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