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莹把书合上。 “姐姐，这东西我不建议您看。” “我必须要看。” “这个，特别的诡异，这妆有巫量。” “巫量属于什么呢？” “巫师都有能量，有一些根本就无法解释的东西，就像巫师，可以入阴问事，那么说阴间，到底有没有？人死后，灵和魂到底有没有？这都无法解释。” “我知道了，但是我必须要学。” “这个，我翻译出来，你不能外传，至少现在不能。” “我保证。” “那你出去，给我点时间。” “九册。” “我知道，一册上的文字并没有多少，中午之前我能翻译完。” 唐曼出去，坐在院子里抽烟。 唐曼感觉，自己是越走越深，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一个头儿。 快中午，费莹出来了。 “姐姐，你收拾一下吧，有空再看，记住，不外传。” “知道了。” 唐曼进书房收拾，没有看翻译的文字。 收拾出来，去沈家菜馆。 二楼包间，进去，又点了两道其它的菜。 那两道大菜，一会儿上来了，金山富地，聚宝之盆，用的都是山野料，所用极致，菜漂亮，味儿怎么样不知道。 菜刚上来，沈媛推门进来了，唐曼愣住了，费莹坐在那儿，没有什么表情。 “姐姐。” 沈媛笑着，叫姐姐。 “你……” “我一直活着。”沈媛坐下了。 唐曼看费莹。 “是活人。”费莹说。 “这回你相信了吧？”沈媛笑着。 “你玩的是真高明。” “姐姐，这事就不用再说了，喝一杯。” 喝酒。 “这两道菜需要多少钱？” “这么讲，多少钱都吃不着，这菜不是谁都可以吃的，不是钱的事儿。” “哟，那我要谢谢妹妹了。” “我觉得你叫我嫂子似乎更好一些。” “你和唐人怎么回事，我不想问，叫你嫂子，也不可能。” “你也不用纠结了，董礼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唐人是一个好男人。” 唐曼没说话。 喝酒，聊天，沈媛说，沈宅重新建了，沈叔的小镇也开工了，沈家往好的方向发展了。 “你主事了？” “不，沈家的事情我不管，还是沈叔主事儿。” 唐曼不想多说什么，因为这是沈家的事情。 沈媛出来了，也是想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沈媛喝了一杯酒后，离开了。 “妹妹，吃。” 吃菜，那大菜确实是做得太精彩了，一生能吃上一次，也是很幸福了。 吃过饭，费莹回去了。 唐曼回宅子，休息。 起来后，就进书房，看翻译出来的，巫文写的妆书。 一书一妆，九书九妆。 唐曼看着，这野妆，确实是有点新的东西，但是也没有什么出格的，似乎就是高妆，妆确实是不错，有图，有文字。 唐曼看不出来什么，费莹说不让外传，建议唐曼不要看这九妆。 唐曼九妆都看过完了，没明白，九个妆都是单独的妆，似乎就没有什么联系。 唐曼想不出来，这妆怎么回来。 唐曼把书收好后，进后院的妆室。 准备好工具，坐在一边点上妆，她要上一个妆看看。 唐曼刚要上妆，火葬场的一个副场长就打来电话，说出事了。 衣小蕊去听课了，唐曼让一个副场长管理，唐山也同意了。 唐曼出来，去了火葬场。 这都快要下班了。 唐曼去副场长办公室。 “怎么了？” “有一个死者，本来今天是要炼化的，但是妆上不了，家属要求必须上妆，体面的走。” “不好上？” “死亡原因打了一个x，家属不肯说，尸体是全尸，没有外伤，就是……” 这副场长竟然哆嗦了一下。 “说。” “我带您过去看看。” 副场长带着唐曼过去，谭海燕的妆区。 谭海燕正要下班。 “唐场长。” “跟我过去。” 进妆室，尸体还在妆室。 进去，副场长说。 “妆是谭区长上的，但是出现了幻妆，一上妆，就出现三张脸，分不清虚实。” 这事越出是越离谱。 唐曼看谭海燕。 这个谭海燕到底是老成了，遇到事情，也不慌，不急了。 “唐场长，我上妆的时候，出现了幻妆，三张脸，都非常的真切，试了三次，我无法确定，那一张脸是真实的，如果能找到，能上妆，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害怕？” “场长，其实很害怕，可是害怕也没用。” “家属怎么说？” “家属听完，就说上妆，必须上妆，不说其它的。” 谭海燕擦了一下汗。 唐曼拿起妆笔，上妆。 果然是，三张脸，无法确定哪个是是真的，哪个是假的。 如果是这样，就不能上妆，虚妆出问题。 “先这样。” 谭海燕把尸布盖上。 出来，唐曼说：“海燕，你开车送我回去。” 唐曼喝酒了，没有开过来，打车过来的。 打车到火葬场，都是收双倍的钱。 这也是有一件事，在两年前，有一个出租司机，送一个妆师来上班，然后就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出租司机又出现了。 出租司机收的钱，竟然全是纸钱儿。 这三天，他一直在跑出租车，那活儿太发了，一个接一个的，但是收的钱都是纸钱儿。 这事传得很厉害，所以出租车司机来，都是双倍钱，有的给多少钱也不来，就是来的司机，也是停在火葬场五百米远的地方，说什么也不过来。 谭海燕开车，送唐曼。 “直接去古街。” 去古街，喝酒。 “海燕，你对这事怎么看？” “我也没遇到过，不过在场子里呆久了，也不太害怕了。” “这事我来处理，明天我过去。” “不行就不上妆，让副场长做家属工作。” “明天我看看情况。” “场长，那小蕊去干什么了？” “学习去了，不是说了吗？” “别人相信，我不相信。” “不相也得信。” 谭海燕笑起来。 闲聊，聊到了刘二丫。 “场长，那刘二丫，和行香香吵了三次架了，因为妆。” “刘二丫什么意思？” “吵架我是遇到了，但是什么意思我不知道，传说，就是传说，说刘二丫，对行香香研究的妆，根本就是否定的，说那就是死妆，没有意义。” “行香香呢？” “最初行香香是忍着的，估计是忍受不了了，就吵起来了。” “噢，是这样，那你看过刘二丫的妆吗？” “看过，最初行香香让刘二丫上过一次妆演，也是挺给刘二丫面子的，那妆确实是上得不错，但是，刘二丫上完妆……” 谭海燕的话，让唐曼愣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