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往万佛中央走,越近,感觉到的正量磁场越强大。 唐曼站了一会儿。 强大的正量磁场,让她感觉到了,自己的正量被带动起来了,自己在鬼市学的负量,也转化成了正量。 唐曼走到佛位,她感觉到了正量中,似乎有着某一种东西,就是鲐背所说的杂。 那是什么? 像一种波一样,混杂在正量里面。 唐曼看到了一个人坐在那儿,虚的,无法看清楚面孔。 唐曼用魂交流。 这个人回应了。 “正量怎么会有杂波?” “因为我,我位佛中央,但是我没达到那样的能量,我现在上虚的,所以会有杂波出现。” “你是……” “我现在不能讲,你回中央位置,让必格也到位,你们两个用量推我,我就会成实,杂波就没有了。” “借量?” “是这样,等到我成实,形成三量合一之后,我们的量就平等了,这种量,用你的唐妆带量,鬼市就可以逆转。” “这事我要和鲐背商量。” “好。” 唐曼回到房间,和鲐背说了。 “这个根本就无法确定,这样做有危险性,这个人我们确定不了,就不能这样做,如果这个人有邪念,那么我们建立的正量磁场会在瞬间崩溃的。” “是这样,那现在就是等着。” “只有等着,如果这个人是佛位的人,我觉得是修行,但是这个人这样做,似乎就没有道理。”鲐背是智慧的。 这样获得了正量,会影响到整个磁场的量。 “那虚的人,你要盯住了。” “一直在盯着。” “我想了解一下端木清心。” 鲐背说,关于端木清心的事情,更多的事情,知道的并不多,确实是团长的伴事,这个是没有错的。 端木清心这个人,以死伴事,为的就是鬼市,现在分析就是这样的,但是具体的不清楚,还是小心点。 鲐背对端木清心是绝对有成见的,但是鲐背说的话是中肯的。 唐曼回宅子休息。 十三妆到日子了,老恩和唐曼去沈宅。 沈媛的心情不美丽,阴着脸。 沈媛永远打扮得精致。 “我们自己过去吧!” 老恩和唐曼过去,有人守在那儿,带着进去。 看十三妆。 唐曼发现了,这魂妆十三合一了,形成了一个虚像,就像那佛中央的那个虚像一样。 唐曼努力的想看清楚,但是完全就看不清楚。 老恩看一眼唐曼。 唐曼点了一下头,往外走。 出来,沈媛竟然在外面等着。 “怎么样?” “什么也没有。”唐曼说。 沈媛自然是不信的。 “我们去贝勒楼,你去不?”唐曼问。 “我不去。” 唐曼和老恩出来,推着老恩到河边。 “老恩,你说,那虚像是什么呢?你那正量场那个虚像有关系吗?” “这个完全就确定不了。” “佛位这个可以推算吗?” “这个没办法推算,佛为大。” 看样子只有等了,这十三魂妆,竟然会出现这样的问题。 是妆上的有问题吗? 唐曼细琢磨着,觉得自己从头到尾的,并没有问题。 中午,唐曼和老恩去贝勒楼。 贝勒爷在楼下喝茶。 老恩让贝勒爷上楼,说有事儿。 上楼,喝茶。 “这菜怎么样?” “一流的,现在势头在沈家之上了。” “可不敢这样讲,我还想多活几天。” 闲聊,老恩说了十三魂妆的事情,还有正能量的佛位。 贝勒爷想了半天说。 万巫出了必格,万人出了一个唐曼,那万佛也必定是活着的人,那么现在分析,这个人会是谁呢? “鲐背说,不一定就是在寺院的人,但是必定是修佛之人。” “我到是认识一个人,我每个月都会去住上一天,就在天女山的半山腰,那儿有一个寺院,有几百年的寺院,不大的一个地方,原本破败了,这个人给修复了。” “叫什么?” “庚更。” 唐曼看老恩。 老恩想了半天。 “吃过饭,带我们去。” “这么着急?” “是呀!” 关于这个庚更,贝勒爷说,从来不讲自己的事情,就是讲一些经书什么的,确实是让他开悟了不少。 贝勒爷说,自己是心神不定,这几年来,自己也因为总是听庚更讲经,恢复过来了,也算是正常了。 更多的贝勒爷就不知道了,但是老恩一直没说话。 看来老恩是知道一些什么。 吃过饭,去天女山。 爬了近半个小时的山,在山半腰,隐藏着一个小寺院,很小,不到百平米,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寺院。 敲门,有人出来开门。 一个老头,七十多岁的样子。 这个人应该就是庚更。 “恩革?”这庚更竟然认识老恩。 进去,坐下,泡上茶。 “贝勒爷,还真感谢你把恩革带过来。”庚更说。 “是好事,还是坏事?” “佛只讲善。”庚更说。 “你从鬼市出来有二十年了吧?”老恩问。 “二十一年。”庚更说。 “其实,知道你底细的人很少。”老恩说。 “确实是,现在也无所谓了。” 这个人不叫庚更,庚更是唐代的高僧,这个人叫庚天,到底是不是庚更的后人,这个没办法考证,但是今天,庚天说了,是唐代高僧的后人。 说是后人,其实就是传承下来的,徒弟,并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有一些事情,我也不多问,我问一下,正量场的那个虚相是你吗?”老恩问。 “是,我一直没归佛位,我觉得还没有成熟。”这庚天到是承认了。 “怎么不成熟?什么时间是成熟的时间?” “下个月二十三号的子时。” “三量合一,会发生什么?” “巫,佛润人,那只有唐曼承受这种量了,改变鬼市。” “你什么都知道?” “选中了我,我也不得不知道这些事情。” “那十三魂妆,怎么回事?” “那个和这正量没有关系,唐曼是妆师,应该是和妆有什么关系吧?”庚天说。 “嗯,谢谢。” “不必,我佛慈悲。” 老恩说:“打扰了。” 唐曼站住了,看贝勒爷。 “我是真的背不动了。” 庚天叫了一声,一个人出来,是庚天的徒弟。 “送客人下山。” 这徒弟是真厉害,背着老恩,飞快的往山下去。 唐曼和贝勒爷到山下,他们已经到了半天了。 回宅子,唐曼琢磨着事情。 这事也是怪怪的,庚天竟然是那佛位之人。 十月二十三号,子时,而且归一到唐曼的身上,唐曼能承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