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勋停好自行车,刚踏进四合院,就有人迎了上来。 这不是算盘精阎埠贵吗? 人生名言: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要受穷。 “小伙子,哪里来?来找谁啊?” 阎埠贵凑过来问道。 “大爷,我是这里的新住户” 李建勋对阎埠贵倒也没太多坏印象,虽然阎埠贵爱算计人又抠,那不没办法的事吗? 一个人的工资养活六个人,难啊。 阎埠贵下班时候就听老伴说了,王主任今天带一个小伙子来看房。 原来就是他啊。 “是不是那个跨院分给你了?” “是啊” “分给你哪间啊?” “四间都分给我了” “咳咳咳,吭吭吭~” 这个回答着实把阎埠贵给吓得不轻,连着呛了几下。 阎埠贵拍了拍胸口,好不容易缓下来了,没好气的说: “小伙子吹牛不打草稿纸,还四间房子都分给你了,你怎么不说整个跨院都分给你了?” 李建勋故作惊讶,答道: “你怎么知道整个跨院都分给我了呢?” 阎埠贵一下愣住了,把他整的不会了。 李建勋看见阎埠贵在那发呆,没再搭理他,径直的往中院走去。 阎埠贵看到李建勋进去了,猛的一拍大腿,面露悲惨,嚷嚷道: “哎呦,我的房子唉~” “这小兔崽子,必须给我留一间” 他的大儿子阎解成到了适婚年龄了,可还没婚房呢。 说完,他急忙往中院跑去,边跑还边大喊: “老易啊,出事了你快出来吧,出事了!” 阎埠贵这一嚎丧瞬间吸引了全院的注意。 现在又是下班的时候,没一会大院里出来二三十人好奇发生了什么事。 现在可不比后世,99999的家庭连个收音机都没有,更别提电视了。 所以,现在这些人也爱凑热闹,打发打发无聊的时光。 一大爷易中海和一大妈听到三大爷的嚎丧从房间快步走出来,那嘴上还沾着玉米糊糊呢,问道。 “他三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声音这么凄惨” “是啊老阎,这是怎么了,大家伙可还在吃饭呢就让你喊出来了” 这个说话的是二大爷刘海中,毕生梦想就是当官,哪怕现在不是官也常常摆出一副官相。 “哟,三大爷,你这是让狗撵了?叫的这么惨” 一道油腔滑调的声音响起,说话的是人何雨柱,人称傻柱。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三大爷给吸引过去了,谁也没注意院子里多了一道身影。 “你让狗撵了,你全家都让狗撵了” 阎埠贵没好气的对着傻柱回了一句,接着又说道: “他一大爷二大爷哎,要命了呀,那个跨院分出去了,分出去了呀” “分出去几间?” 易中海也慌了,连忙追问。 “都分出去了,哎呀都分出去了!” “什么?” “不可能吧”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呢?” “这下大院可热闹了” “谁说不是呢” 院子里的人反应都不一样,绝大多数人保持无所谓的态度,毕竟怎么分也轮不到他们。 还有些人好奇分给谁了,甚至还有抱着看热闹心态的人。 “易中海,你个天杀的,你不是保证要给我们家东旭留一间吗?现在分出去了你说该怎么办?” “我不管,必须给我们家东旭留一间,不然就把你的房子给东旭一间” 一道野蛮的声音响起。 这不是别人,正是骂天骂地的贾张氏,贾东旭他妈。 只见贾张氏倒三角眼竖着,看着就是那野蛮不讲理的人。 再看那肥头大耳,嘴上还带着油渍的形象,这不一猪头吗? 更无语的是,贾张氏五短身材再搭配他那粗壮如水桶的熊腰,用煤气罐成精来形容一点也不为过。 李建勋看着就想笑,下面煤气罐上面大猪头,这得多磕碜啊。 贾张氏这话一出,其他住户纷纷露出鄙夷的目光。 既鄙夷贾张氏,还鄙夷那易中海。 谁不知道贾东旭是易中海的徒弟,还是带有养老性质的徒弟,所以易中海处处维护他们家。 但是碍于易中海在轧钢厂和院子里的威望,众人是不敢明着说罢了。 一大爷易中海听见贾张氏这么说,当场也急了,这可是损害了他树立起来的光辉形象了。 为了挽回形象,他大声喝道: “贾张氏,我什么时候给你保证要给你一间了,我只是给你说我去街道办申请,你可别乱说。” 贾东旭也在一旁拉着贾张氏,悄悄的说: “妈你别闹了,这件事让师傅去想办法,凭师傅的威望,让那新来的腾出房子还不简单” “现在可不敢把师傅给惹恼了,惹恼了他以后没人帮咱了” 这话贾东旭说的不假,他平日里在轧钢厂偷鸡摸狗、聚众赌博、调戏妇女还磨洋工,车间主任早就想把他调去扫厕所。 只是碍于易中海七级钳工的身份(现在还不是八级),无奈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给面子不行啊,易中海人品再不行那技术没的说。 还有在大院里,易中海联合后院聋老太太,威压全员,谁敢触碰他的权威谁就遭殃,贾东旭也凭借着这层关系耀武扬威。 贾张氏谁的话都听不进去,唯独自己宝贝猪儿子贾东旭的话她愿意听。 “行儿子,妈听你的” 易中海看见贾张氏不闹腾了,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大声说道: “大家伙听我一言,贾张氏一家三个大人两个小孩,还有一个即将出生,他们住在一间房子里确实紧张,屋里都没个落脚的地,所以找我说想申请一间房子缓解一下,我同意了” “就这个事,大家伙别多想” 有些单纯的人相信了,自然也有些明白的人冷笑一声。 “他三大爷,跨院的房子分给谁了呀?” 易中海看到自己又掌控了全局,满意的点点头。 “就是,就是一个小子,唉那个小子呢?” 阎埠贵到处张望,他明明看到这个小子走进来了。 “唉,就在那,就在那” 阎埠贵用手一指后面,所有人的目光顺着手指的方向看过去。 李建勋正津津有味的看着热闹的,忽然话题就转移到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