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经工业部批准,来自北苏留学的九级工程师李建勋同志,今天正式加入咱们红星轧钢厂,现担任技术研发科科长,轧钢厂副总工程师。” “呼呼呼,经工业部批准,来自北苏留学的九级工程师李建勋同志,今天正式加入咱们红星轧钢厂,现担任技术研发科科长,轧钢厂副总工程师。” 广播连着播了三遍,全厂那可以说是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毕竟平时只是播一些好人好事或领导层次的岗位调动,今天忽然来了这么一位大拿怎么不引人注目。 “真好,这个于海棠声音是好听,长得也漂亮,这要是我媳妇,我特么天天不上班,累死我我也愿意呀” “切,你净想美事,于海棠这种要学历有学历有美貌有美貌要身段有身段的也是你能追到手的?我看呐,人家就是对那个叫杨为民的都不感兴趣,天天那么冷淡” “依我看,也就广播里说的这个李建勋才能入她的眼,年纪轻轻就是北苏留学生,还是九级工程师,上来就是技术科科长,这直接领先了多少人一辈子呀!” “这人是谁啊?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是不是今天早上厂长亲自迎接的那个年轻人啊,上来就是技术科科长,还是咱们厂副总工程师,这一月不得拿七八十块钱啊,我这辈子要是能拿七八十块钱我能乐疯了。” “你懂个屁啊?人家是技术科科长,行政级别十五级,一月工资一百二十多块钱,这还没算补贴呢,我估摸着怎么也得一百四五十块钱。” 旁边一人吓得嘴巴张得大大的,怎么也回不去了。 这简直太吓人了。 一百四五十块钱,一月都快顶上他干半年的。 “人家怎么这么好的命啊,刚来轧钢厂就要钱有钱要权有权,像于海棠那样的女人不得随便挑啊。” “你看你这点出息,人家就现在这个地位和工资,还用挑吗?很多女人都投怀送抱,赶都赶不走,想想那滋味,哎呀!” 这一篇广播打破了全厂工人的思绪,让全厂的人都议论纷纷。 男工们在那交头接耳,一个劲的羡慕和嫉妒。 女工们眼里冒出小星星,这要是她的男人,那该多幸福多神气啊。 没看于海棠在那盯着眼前的稿件出神,嘴角露出痴痴的微笑。 “原来他叫李建勋啊” “我原本以为他只是长得帅,没想到还这么厉害” “年纪轻轻就是北苏留学回来的九级工程师,还是受到厂长优待的技术科科长” “不行,这种男人只能是我于海棠的,谁也不能抢,等我当上科长夫人,那可真是扬眉吐气了,我还要给他生几个娃娃呢!” 有人羡慕有人痴迷自然也有人恨。 钳工车间的易中海和贾东旭、二食堂的傻柱、锻工车间的刘海中瞬间呆住了。 李建勋? 是他们知道的这个李建勋吗? 这家伙怎么一进来成技术科科长了? 这可是行政十五级,一月工资一百二十多块钱。 易中海现在才是七级钳工,一月七十八块钱,刘海中现在才是六级锻工,一月七十块钱。 合着四合院里工资最高的俩人加一起才能赶上一个李建勋。 更不用说还有其他的票据、福利这些了。 易中海瞬间心里不平衡了。 我特么干了一辈子让你小子一下赶上来了,关键我年龄这么大了你还这么年轻? 刘海中心里更加不平衡。 我兢兢业业干了一辈子还没当个小组长,你一来就是科长,那这些年我不是白活了吗? 傻柱听到更是烦躁,没想到自己的大敌一下子摇身一变成了技术科科长。 “啪” 他气的把手里茶壶狠狠扔在地上,发出一声大响。 原本食堂里众人都在紧张的做着饭赶进度,被这突然的一声吓了一跳。 等他们一看,是傻柱闹出来的。 碍于傻柱平时的不着调,他们只能默默咽进肚子里,不过心里得骂成什么样可就不敢说了。 这三人也就是郁闷罢了,但是贾东旭可就是怨恨了。 那天出了丑赔了钱不说,早上上班的时候还被李建勋吓了个狗吃屎,现在身上都是脏的。 他是个爱面子好面子的人,这两件事让他丢尽颜面,岂能不生气? “哟贾东旭,怎么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发烧感冒了?” 旁边一个工友关心的问道。 贾东旭瞪了他一眼也没说话,这还把这个工友弄得莫名其妙。 别人不知道,易中海还能不知道吗? 他摆弄完眼前的零件,走过来说道: “东旭,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先忍一忍,人家是技术科科长,现在又正在风头上,咱们现在很难斗过他” “不过,在厂里咱们斗不过他,在院里咱们还能斗不过他吗?” 易中海刚说完,一下想起不好的事情了,脸色稍微有点难看,接着又说道: “就算在院里不好斗,他黄毛小子一个,早晚会出岔子的,这个位置坐不久。等他出现工作失误时,就是我们的机会。” “师傅,我忍不下去,这狗娘养的太嚣张了,一天不处理他我就吃不下喝不下,今天早上我才喝了四碗棒子粥。” 易中海听到贾东旭这么说,脸角抽了抽。 四碗棒子面粥,咋不喝死你? 难怪秦淮如老是出来借粮,一个贾东旭一个贾张氏就能造的干干净净的。 “好了,先干活,我先走了!” 说完,易中海扭头就走。 贾东旭在那独自生闷气,手上的活也不干了。 小组的组长自然看到这一幕,也没敢说什么,他的师傅可是七级钳工易中海。 易中海这人仗着自己的资历和技术,谁的话也不听,就是车间主任也不太敢得罪他,怕他撂挑子不干了。 整个车间七级八级钳工可就那五六个,每一个都是宝贝,好多难加工的零件只有七级八级钳工才能加工。 所以车间主任和很多工人对这俩师徒可以说怨恨已久,但是也没啥办法。 小组长更是憋屈不堪,这俩师师徒已经不把他放在眼里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