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一个小小的易中海还想搞他?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痴人说梦一样! 从始至终李建勋看易中海、傻柱几人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只配给他的生活添加一丝欢乐和新劲。 今晚,权当先收一点利息,以后的日子里他要慢慢搞易中海,让易中海在痛苦和快乐中徘徊挣扎。 想到这李建勋不再耽误时间了,赶紧找上许大茂,这事得两个人搭配着干才出彩。 许大茂此时正在家里自饮呢,他听到李建勋找他,手忙脚乱的去给开门。 “李总工,我真不知道” “嘘~,小点声,听我说。” 李建勋直接打断许大茂的话,然后小声告诉他刚才发生的事。 许大茂越听越兴奋,听完后他已经迫不及待的想去搞这俩人了。 在厂里他一直想针对易中海和秦淮茹,可惜从始至终没找到这两人的把柄,他也就没有下手的机会,现在机会不就来了。 易中海、秦淮茹,我看你这次死不死? “李总工,你说怎么办?我都听你的。” 许大茂小声说道。 他时刻牢记自己的位置,有李建勋在的地方就轮不到他说话。 “第一,咱们静悄悄的分头去喊邻居,你喊后院的我去喊前院的,中院的先不要喊,不然会惊动易中海这老鳖。” “第二,你喊完后找根结实的棍子来中院,用棍子把菜窖门卡上,千万别让两人跑了。” “您就瞧好吧,我一定办稳妥。” 许大茂转身回屋里找了一根铁锹棍,这棍子结实异常,两个人合力都掰不断。 紧接着他又开始挨家挨户的通知,就说易中海和秦淮茹在菜窖搞破鞋了。 李建勋从后院出来奔向前院时,正好经过易中海的菜窖,他听到里面窸窸窣窣的声音,隐约还有易中海压抑的声音。 奇怪?怎么只有易中海的声音没有秦淮茹的声音? 不过现在不是考虑这些问题的时候,赶紧把人喊过来才最重要。 李建勋和许大茂动作极快,一会的功夫前院后院的邻居都惊醒了,有些人都已经议论开了,显然这件事超出了他们的意料。 “什么?老易搞破鞋?我不信,老易再畜生也干不出这种事啊。” “就是啊我也不信,易师傅这么德高望重一人怎么会干这种连牲口都不如的事。” “还真别说易中海这个老鳖三挺会玩啊,把自己徒弟的媳妇都搞上了,也不知道易中海此时在对秦淮茹施展哪一招?” “秦淮茹这种贱货平时看起来像个贤妻良母,没想到骨子里这么骚,早知道我就先勾搭一下,这盘起来不知道得多舒坦。” 李建勋不管这些人,他先和许大茂来到菜窖门口用铁锹棍把菜窖门死死卡住,接着大声叫喊: “快来看啊,易中海和秦淮茹搞破鞋了。” “大家都来看看,德高望重易中海大战贞洁烈女秦淮茹,战况激烈难得一见。” 李建勋声音之大,直接撕破了寂静的夜色,附近还在熟睡的邻居听到他的叫喊声后一下子清醒了,纷纷起床跑来看热闹。 条件不好的提着煤油灯出来,条件好的拿着手电筒出来,片刻间中院就挤满了人。 贾东旭和贾张氏在熟睡中也被惊醒了,毕竟李建勋是冲着他们的房子喊的,这个老六也是没谁了。 他俩在听到李建勋喊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时,第一反应就是不信,毕竟那是贾东旭视若生父的师傅呀。 可是当他们看到秦淮茹确实不在家以后,两人脸色一下就变了。 半夜三更背着他们偷摸溜出去,那能有好事? “这个贱女人,妈,你拿刀剁了她。” “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杀了他们!” 贾东旭双手紧握成拳,青筋暴起,身体好像有一团烈火在燃烧。 此时的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完全被愤怒所支配。 搞破鞋让人堵住了,贾东旭和贾家从此抬不起头,还会成为整个南锣鼓巷甚至轧钢厂的笑柄。 贾张氏刚从看守所出来,她可不想因为一个荡妇搭进去后半生,于是说道: “东旭你先别激动,我出去看看什么情况,要是这个贱骨头真搞破鞋我饶不了她。” 说完,贾张氏随手套了件衣服就急急忙忙往外跑。 贾东旭费力把自己挪到窗户边,然后打开窗户想看看具体什么情况,可是院里人太多把他的视线给挡的严严实实的。 他怒不可遏,开口就骂: “都特么瞎眼吗?没见挡住我了?都给我闪开!” 贾东旭愤怒又无能的喊叫声引起众人的注意,不过这些人回头用同情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以后又飞快的扭过头接着看热闹,生怕错过每一个细节。 刘光天和刘光福俩兄弟更是看热闹不怕事的主,边嬉笑着边走到贾东旭面前。 “东旭大哥,嫂子在里面搞破鞋你有什么感想?” “光福,你怎么说话呢?这事你不问贾家嫂子和易中海舒服不舒服你问他的感想干什么?” 两人一唱一和的,差点没把贾东旭给气吐血了。 “你们两个狗娘养的兔崽子,今天老子” 贾东旭还没骂完,刘光天突然上去一把推倒贾东旭,然后和刘光福飞快的关上贾家的窗户。 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这俩小子竟然还用木板把他家的窗户给卡死了,里面回过神的贾东旭怎么也打推不开,气的他如同一条疯狗一样狂叫。 而这个时候,外面的动静也把易中海和秦淮茹给吓个半死。 这要是被发现了,不死也得扒层皮,工作丢了都是小事就怕把命都丢了。 情急之下,易中海在里面一阵手忙脚乱的想要开门逃跑,结果发现门从外面被卡住了,怎么也打不开。 “狗日的李建勋和许大茂,这两个畜生杂种,他俩想搞死咱们。” 易中海气的一边使劲拍打着窖门一边破口大骂。 他此刻真是愤怒到极致,双眼仿佛要喷出火焰一样,怒骂的每一个字眼都带着尖锐的刺痛感。 自己爽事没办成还差点让秦淮茹给笑话了,现在更是被堵在菜窖里出不去,听声音就知道外面现在肯定挤满了人等着看他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