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冉秋叶将要离开时,傻柱晃晃悠悠的回来了。 自从厂里通报完对他的处罚以后,食堂里就有不少人开始对他冷嘲暗讽的。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个鸟气,干脆先回来了,反正也快到下班的时间了。 这不,傻柱刚拐进巷子就看到秦淮茹和棒梗在院子门口大哭,这吓得他赶紧快走两步想要上前问清情况。 “秦姐,你这是” 话还没说完,傻柱就注意到了一旁的冉秋叶,接着直接被吸引住了。 冉秋叶生的眉清目秀,一身衣着也是朴素得体,关键是那“腹有诗书气自华”的气质远非秦淮茹、秦京茹这种乡下姑娘能比拟的。 这种气质不仅是对傻柱,就是对任何一个男人都有一定的穿透力。 冉秋叶见一个陌生的“油腻”男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中露出一丝不喜,不过良好的素养让她并没有当场发作。 “棒梗妈妈,那我先走了,如果学校那边有什么改变我第一时间过来告诉你。” 说罢,冉秋叶无视了还在盯着她的傻柱,直接骑上自行车走了。 而秦淮茹目送冉秋叶离开后,扭头见到傻柱又死死的盯着冉秋叶离去的背影,心里瞬间不爽了。 好你个傻柱,这是见异思迁啊! 秦淮茹没好气的一拍傻柱的肩膀,用冰冷的语气说道: “柱子,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你怎么知呃~” 傻柱话都说一半了才清醒过来,接着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继续说道: “哪能啊?就我这样的人家也看不上我呀。” 秦淮茹冷哼一声,答道: “希望你没有,不然你就是狼心狗肺的玩意,对不起姐辛辛苦苦从乡下把堂妹叫上来。” 傻柱听到秦淮茹在骂他,也不敢反驳,只能嘿嘿笑两声缓解尴尬。 “对了秦姐,你刚才是怎么了?” 一说到这,秦淮茹眼眶又开始变红,哽咽的说道: “还能因为什么?棒梗被学校开除了?” 傻柱一听,棒梗竟然被开除了,这可是整个胡同都没有过的事情。 他下意识的说道: “小兔崽子这下可是出名了?” “你说什么?” “哦不是,我是说学校领导真是不长眼。” 傻柱缓缓松了一口气,这怎么还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如果让秦淮茹听清了不得和自己没完啊? “秦姐,为什么啊?学校为什么开除棒梗?” “这些领导也真是够瞎的,棒梗打小就聪明伶俐、活泼可爱、品学兼优这么优秀的孩子都开除,还有没有王法了?” 傻柱越说越气,比自己被调到清洁队里打扫厕所还气。 “还不是怪你?当初你要是主动承认许大茂的鸡是你偷的,棒梗还会被开除吗?” 秦淮茹痛哭着冲傻柱喊道。 她谁都不敢得罪,只能把气撒到傻柱身上。 傻柱听到秦淮茹这么说有心辩解,但是当他看到心中的白月光这么伤心可怜时,嘴边的话又收回去了,心里想道: 秦姐真是太不容易,她能拿我撒气是心里有我,我不能让她失望。 就这样,一个默默忍受着,一个痛哭流涕,还有俩孩子也哭哭嚷嚷的,场面乱作一团。 周边路过的街坊邻居看到这一幕不时指指点点的,嘴里也不知道在嘀咕着什么,反正不像是好话。 或许因为刚才的声音过大,院里也有几个留置在家的妇女跑出来看发生了什么事,其中就有贾张氏,每次凑热闹都少不了她。 “秦淮茹,你发什么疯?” “还嫌不够丢人是不是?赶紧给老娘死回来。” 贾张氏是奔着看热闹的心态去的,哪知出来一看竟是自己儿媳妇秦淮茹和贾家两个孩子,当时就急了。 她一边骂着秦淮茹,一边走上前去,想要拉秦淮茹回家。 傻柱见状,连忙挡在秦淮茹面前,对贾张氏说道: “老虞婆,你还有没有点同情心?秦姐都伤心成这样了你还要过来拉拉扯扯的?“ 贾张氏瞪了傻柱一眼,说道: “这里没你的事,赶紧给老娘让开。” “就你还谈同情心?你要是有同情心就应该把你住的那屋给老娘让出来。” 这时,院里的其他妇女也纷纷劝道: “是啊,贾大嫂,有什么事儿回家再说,别在这儿闹了,影响不好。” 其中有一个妇女想知道事情的缘由,于是询问道: “傻柱,秦淮茹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哭的这么伤心?” 正在伤心劲上的秦淮茹担心傻柱把实话说出来影响棒梗,刚要出声阻止,可是已经晚了,傻柱这嘴太快了。 “棒梗因为偷鸡这事被学校开除了!” “哗~” 全场一片哗然。 这下可好,不仅院里的人知道了,就连巷子里的四邻都知道棒梗被学校开除了。 南锣鼓巷这些孩子家里主动让退学的不少,还从未有过被学校开除的,这孩子得多缺德呀。 “我看棒梗这孩子这辈子完了,这么小就敢偷鸡,长大了绝对没个出息。” “被学校开除,这也算是开创了咱巷子里的头一份了吧,这也太丢人了。” “谁说不是呢,这就是家里没教好,不过就贾家那样的,能教好才怪了。” “我听说他爹就是因为偷东西才断了双腿,他奶奶也是不讲理、好吃懒做的主,一家子的废物呀。” 一时间,议论四起,各种难听的话都出来了。 这个年代朴素的人还是占了绝大多数,他们深恶痛恨这种小人行径,哪怕这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也不行。 秦淮茹实在受不了这些人的议论,她瞪了傻柱一眼后,赶紧领着棒梗和小当回家了,再不回去能让口水淹死。 贾张氏这一刻也待不住赶紧回去了,哪怕她脸皮再厚也敌不过几十张嘴的穿透。 两人本以为这一走议论声就会逐渐减小到快速结束,但是让她们万万没想到是,她们一离开这些人更肆无忌惮了,议论声不仅没有缩小反而有了扩大的趋势。 毕竟贾家一门两父子都是贼这件事,实在是少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