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主任,你什么意思?” 这时候,聋老太太才发现周围气氛不对。 许树壮、王主任两个街道实权人物都在,甚至四合院重要的位置和出口都有派出所同志把守,这分明是出了大事。 莫非,和自己被带回来有关系? 聋老太太有些不确定,只能试探性的问道: “王主任,院里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这么多人啊?” “老太太,你不清楚?” “不清楚啊。” 聋老太太一脸雾水,实在是搞不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主任见聋老太太装的还挺像,摇摇头,继续说道: “你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过就算你不说也逃不过去这一关。” 许树壮一挥手,两名同志过去直接把聋老太太带到樟木箱子前。 “老太太,这只箱子你熟悉吧?” 许树壮跟着走过去,询问道。 “熟悉啊,这是我的箱子,跟了我快三十年了。” “那你在里面放的是什么?” “放的是我存了一辈子的钱和玉镯子。” “真是嘴硬,我奉劝你,老实交代兴许还能宽大处理,不然,哼哼” 许树壮语气已经十分不耐烦。 一切的消息和证据都指向了聋老太太,只要她交代清楚,那就真相大白了。 聋老太太活了一辈子的人了,早已是人精,她听出了许树壮话里的不对,心里暗想: “看来是真出事了,莫非和里面的一千四百块钱有关系?” “这个柱子,让你不要声张你还是让别人知道了。” 聋老太太虽然心底有些埋怨,但是她知道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尽快解释清楚钱的来历才是关键。 也是,自己一个老太太上哪来的一千四百多块钱,能不引起怀疑吗? “我交代,我坦白。” 聋老太太赶紧冲着许树壮和王主任喊道。 许树壮和王主任见聋老太太想主动交代了,两人的脸色这才缓和了许多。 这就对了,早晚都得交代的,何必绕来绕去? “许所长、王主任,情况是这样的” 接着,聋老太太把怎么得来的钱一五一十的说出来。 许树壮和王主任听完后脸都黑了。 “行,你以为仗着自己年龄大我就没招对付你是吗?” 没了耐心的许树壮一把掀开箱子,然后指着里面的东西气愤的继续说道: “现在物证就在这里摆着,你还敢嘴硬?” 聋老太太被吓得一缩脑袋,然后余光瞄向箱子里。 等她看到箱子里的东西后,瞬间愣了。 这些是什么?钱去哪了? 她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赶紧来到箱子边,仔细查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聋老太太经历过那个年代,自然知道这些都是要命的东西。 这下,她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原来许树壮和王主任让她坦白的不是一千四百块钱的事,而是箱子里这些害人的东西。 这时候聋老太太眼睛不花了、腿脚也麻利了,赶紧来到许树壮面前,说道: “许所长,我真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你得相信我。” 边说着,她还冲着傻柱叫喊道: “柱子,你赶紧说句话呀,我明明是让你拿钱的,怎么里面会有这些东西?” 傻柱不听还好,一听更憋不住气了,气愤的大喊: “你问我我还想问你呢,你差点害死我知道吗?” “老太太,平时我自认为对你不错,你为什么要骗我害我呢?” 半大的时候傻柱的父亲何大清就离他而去,现在他视为亲人的聋老太太又要坑害他,这让傻柱实在是难以接受。 “好孙子,我没有骗你,这里面东西我也不知道怎么来的,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聋老太太也是急了,极力的辩解,她真是感觉自己要冤屈死了。 一旁好凑热闹的刘海忠逮到机会,一阵数落: “我说老太太,你这谎话可真是一套接一套的编,你把我们大家伙当傻子一样骗呢?” “我、老阎、傻柱、秦淮茹还有李总工是一同进房间里把这箱子拿出来的,中间谁都没有动过箱子,不是你放的还有谁?” “另外,你说有人陷害你,你都成那样了,谁还会闲着没事再陷害你?” 刘海忠对之前易中海联合聋老太太欺压他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今天可算是让他找到宣泄口了,怎么难听怎么说。 聋老太太被刘海忠的一番话气的嘴唇颤抖,身子左摇右晃的,看样子马上就要站不住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老老实实交代的话,等我调查清楚一定让你罪加一等。” 许树壮站出来恐吓聋老太太,想让她主动交代。 王主任见状也跟着站出来,厉声说道: “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你嘴硬也没有用,把实情说出来我们还能考虑给你留个体面。” “你你们” 聋老太太见所有人都“针对”她,张了张嘴就是说不出话,她实在是不知道说什么。 随后,失望和无助交加的她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瘫坐在地上,眼神中充满了茫然和恐惧,已然没有了刚来时候的硬气。 现在她真是百口莫辩,毕竟事实就在这里摆着,想反驳都没有反驳的余地。 傻柱看见聋老太太此刻佝偻的身影,不知道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在念及旧情,他收敛住心中的愤怒,走过去叹气一声后说道: “唉,老太太,现在都到这种地步了您还有什么不承认的?” “是您做的承认就行了,正好也能还我和秦姐一个清白。” 聋老太太不听这话还好,一听再也忍不住了。 这话谁都能说,唯独你不能说。 我一心为你好,你却时刻想着秦淮茹? 只见她情绪激动,两只手拍了一下大腿然后指着傻柱大声喊道: “柱子,你真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我一心替你着想你不感激我也就罢了,现在转头还怀疑我,甚至在你心里这个只会吸你血的荡妇地位都比我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