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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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钟嘉灵紧张得缩成一团,“来接我们不用亲自上来吧?不是可以托梦吗?” 程瑶瑶也慌得一批,“不是说回魂夜是第七天吗?她怎么第三天就回来了? 难道九儿做鬼也能发挥她的聪明才智,给她找到回阳间的捷径了?” 冯琦碰了碰她们,“你们回头看看,到底是不是她?” 程瑶瑶拽着她的袖子,“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你怎么不看?” 冯琦无奈的坦白:“我怕鬼还不行吗?嘉灵,你回头看!” 钟嘉灵:“我不,都说人肩上有两盏灯,大晚上不能随便回头的。回头一次灭一盏,都灭了就挂了。 福宝,你回头看。” 福宝一愣,“我就可以随便挂了吗?” 钟嘉灵“哎呀”一声,“人才有灯,你又不完全算是人,你可以卡bug。” 说得也有道理,福宝咬了咬唇,“好吧。” 洛九死而复生,畅快的淋了场雨,此刻就站在门口故意不出声,偷听她们四个说话。 只见四人头埋得跟鸵鸟似的,跪在棺材面前,紧紧的靠在一起。 那口棺材,如果没认错,应该是姥姥之前躺的过,又给她用上了。 福宝飞快的回头看了一眼,赶紧将头转了回去,忙道:“是二妈!她看起来浑身湿漉漉的,好像过得不太好,冲着咱们冷笑呢!” “哎呀!”程瑶瑶猛地想起来,“我们什么都烧了,怎么没给她烧雨具?” 钟嘉灵一叠声的催促:“现在烧!现在烧!烧了她马上就能用!” 冯琦纳闷:“我们烧了那么多钱,她在下面不能买吗?” 钟嘉灵:“她是新去的,说不定压根找不到商店。别管了,多给她烧几样。” 福宝熟练的抽出一张黄纸,开始折伞面。这几天给大家锻炼的,纸扎活都练出来了。 程瑶瑶在那儿裁雨衣,钟嘉灵在那儿裁浴巾,冯琦双手合十的在那儿念叨:“我们没办过丧事,肯定有想不到的地方,你缺什么少什么可以托梦,别亲自上来,我害怕呀!” 话音未落,只听身后扑哧一声,洛九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四人颤颤巍巍的回过头,程瑶瑶惊道:“有影子,她是……活的……” “啊!”四人大叫一声,将手里的纸一扔,冲过去抱住了洛九。 大家笑着笑着又开始掉眼泪,洛九看了眼冯琦,“琦姐钢铁猛女,我今天才知道你怕鬼。” “你不早说!”冯琦捶了她一拳,又赶紧把她抱住。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真没了!”钟嘉灵呜呜大哭,拉着她的手看了又看,“谁给你接上的?” 洛九:“说来话长,这应该不是我的手,新长出来的,但跟以前一样,说不定比以前还好用。” 程瑶瑶吸了吸鼻子,“你能活着就好,你不在,我们真觉得天都塌了。” “我这不没事了吗?”洛九看着四人眼睛都肿的跟核桃似的,蓦然也红了眼。 她扯了扯福宝头上的白布,“给我戴孝呢?快摘了,你二妈命大着呢,轻易死不了。” 福宝憋着嘴,“你上哪儿去了?你咋才回来啊?我难受的三天都没吃饭了!” 洛九笑说:“那快把这些都撤了,拿点饭菜出来。” 冯琦也笑着埋怨:“你不早回来?这给我们忙活的,黑天白天不停地烧纸,不停地叠金元宝,手指头都染黄了。 要不是惦记着留点儿给你烧周年,差点把囤的那两车冥币都烧了,假肢都烧了几十个了!” 洛九笑着看了看供桌上摆的东西,“烧假肢也就算了,这拐是干什么的?” “嗐!”钟嘉灵无奈的解释,“这是那瘸腿大爷拿过来的,说他没别的东西送你,就这么一支拐,给你带过去,万一你用得上呢。” 洛九无奈的扶额,“瞎胡闹,回头还给他,我可用不上。我先去空间看看姥姥,洗个澡,你们赶紧把这儿都收了吧,看着都渗人。” 谁说不是呢?四人一闻,身上全是烧纸味儿。 洛九湿漉漉的进了空间,一进屋,正看见姥姥穿着一身黑衣,在那儿默默流泪呢。 洛九走过去,轻唤了一声:“姥姥。” 姥姥没吭声,仿佛没看见她似的。 洛九一身衣服都湿了,湿哒哒的难受,她说了句:“姥,我回来了。” 见姥姥躺到床上,她还以为老人家太累,糊涂了,她就自顾自上楼,洗澡换衣服。 当她换完了衣服,擦着头发下来,发现客厅里播放着《大悲咒》,姥姥拿着本佛经嘴里嘟嘟囔囔,合着给她超度呢。 正好程瑶瑶进来拿东西,哭笑不得的关了音乐,“姥,是人回来了,不是魂回来了,你怎么还要给人送走呢?” 姥姥一拍脑门,“吓死我了,还以为是来接我的呢,一声没敢吱。” 洛九笑道:“我还以为您老人家困了,见着我倒头就睡。” 姥姥哈哈大笑,“可不困了咋的?这几天哪有心思睡觉啊?回来就好,你好好地,姥又能睡安稳觉了。” 程瑶瑶叫姥姥出去吃东西,姥姥连忙摆手,“这回我真得睡了,困迷糊了。” 于是姥姥在空间睡觉,四人带上福宝在外面吃团圆饭。 外面夜雨潺潺,屋内欢声笑语,一碗热汤下肚,洛九抬眼看了眼大家,不由感慨:“活着真好。” 大家哈哈一笑,程瑶瑶握着她受过伤的左手,心疼道:“那天真是吓死我们了,以后别这么傻了。” 洛九笑着摇头,“再有一次,我还是会那么做的。” 钟嘉灵不解的问:“为什么?” 洛九娓娓道:“在上一个时空的时候,我就常常在想一个问题,我们的国家在近代的几场大战到底是如何取胜的? 纵观世界历史,我们领先过,也落后过。 我们领先的时候,对敌人还算仁慈。敌人领先的时候,却对我们百般毒打无恶不作。 抗战也好,内战也好,援战也好,几场决定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的战争,都是在极其艰苦的情况下取胜的。 先辈们没有空间,没有预知未来的能力,甚至方方面面落后于敌人。 武器不行,供给不行,全世界都认为我们会输,为什么明知不敌,还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