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是扮演变态,其实我是好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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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危行
一路上溥仪忐忑极了,一直在回想自己最近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 这不年不节的,召见我干嘛啊? 见到全总统,他连忙主动交代:“非常感谢组织上给了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我现在已经完完全全的重新做人。除了每天路过广场,多看了一会儿电视之外,我都在潜心工作。 我几乎完全放弃了个人享受,努力像普通群众一样,积极奉献,无怨无悔。” 全胜同志听着愣了一下,不由和蔼的笑道:“爱新觉罗同志,你不要这么紧张,来来来,坐下说话。” 溥仪被按着坐在椅子上,内心还是万分忐忑。 全胜同志道:“找你来是想交给你一个任务,你想不想出国去看看啊?” 溥仪腾地站起来,“我从未想过离开祖国,我不能离开这里,就如同我不能离开太阳,请不要怀疑我对国家的忠诚,我是不会叛逃的。” 全胜同志沉默片刻,“不是叛逃,是组织需要你出个公差。 电视你看了,瑛国那个伊丽莎白公主在全世界很受欢迎,你怎么看?” 溥仪忙道:“我认为王室是资产阶级封建社会的产物,是腐朽的衰落的代表。 那个伊丽莎白应该和劳动人民的孩子一样,读书上学,以后成为一名光荣的劳动人民。 否则就应该被推翻被改造,新社会决不允许搞复辟,不然岂不成了开历史的倒车?” “嗯,说的有道理。”全胜同志摸了摸下巴,“但话又说回来,具体情况具体分析。 如果开历史的倒车,有助于经济发展的话,我们偶尔开一下,也不要紧。” “啊?”这下轮到溥仪发懵了,“什……什么意思?” 全胜同志拍了拍他单薄的肩膀,“爱新觉罗同志,组织需要你以末代帝王的身份,随我一同出国。去见见国外的媒体,参加一些社交活动,顺便推广一下我们国内的新产品。” 现在就是这么个情况,爱新觉罗来了也得带货。 溥仪愣了一会儿,试探着问:“那……那你们不会以我搞封建复辟为由,把我枪毙吧?” 全胜同志呵呵一笑,“你不相信组织吗?” “相信。”溥仪立马大声回答。 虽然组织把他家变成他上班的单位,他也不敢不相信。 而且说句实在话,爱新觉罗同志能活到现在他由衷的感谢新政府对他的宽容。 没有哪个新朝能容下前朝帝王的性命的,数千年的朝代更替,唯有他活了下来。 还给他安排工作,逢年过节组织上都有慰问,给他发发些月饼粽子、米面油什么的。 他是发自内心的感恩戴德,所以在他的回忆录里大书特书,记下他的内心对新政府的感谢,对组织的感激。 没事就在工位上写诗,感谢新社会的再造之恩。 书稿写完之后,他交给组织审查。 结果回来发现,不少歌功颂德的话都被删了,理由是:“太肉麻。” 宣传部长方如雪特意打电话来告诉他,“不用写这些,写你的心里话就好了。” 爱新觉罗同志辩驳道:“可这就是我的心里话啊!这不能说吗?” 最后还是全胜同志亲自跟他说:“你这是犯人心态,不用把自己写得那么坏。” 他这才改了几次稿子,这书现在还在没正式出版呢。 但是洛九作为后来人,早就看过了。 她大概能猜到溥仪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态,所以一早叮嘱卢青云,“等他到了之后,你跟在他身边,他有什么做得不妥当的,你好及时提点。” 卢青云当时还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直到第一次和这位爱新觉罗正式接触。 全总统飞机抵达后,西特亲自到机场迎接,顺便也见到了传说中的华国皇室代表成员。 峰会于次日举行,当晚有一场得方举办的晚宴,欢迎各国贵宾的到来。 各国领导、皇室王室成员以及奥运会知名选手都在受邀之列,卢青云作为随行人员跟在溥仪身边,陪着他社交。 溥仪是会瑛文的,可以对答如流。 社交场合,无非大家互相微笑着说些客套话,聊些无关紧要的话题。 莎特国王见到溥仪笑着跟他握了握手,说:“很高兴见到你,我还以为华国革命后,皇室成员都被斩首了呢。” 溥仪忙说:“我能够活下来,多亏了组织上对我的宽容和爱护。我是华国的罪人,纵然是死,也是死有余辜。” 一旁的卢青云越听越不对,这怎么突然忏悔上了? 溥仪继续道:“事实上,我认为皇室王室这种以出身血统划分阶级的产物,应该灰飞烟灭……” 卢青云连忙轻咳一声,不让他再说下去。 莎特国王听得一脸懵:我只是来攀谈一下,怎么就该灰飞烟灭了? 卢青云替溥仪找补道:“溥仪先生的意思是,不论皇室还是王室,都应该随着社会发展不断革新。旧的灰飞烟灭,新的与时俱进。 如果您二位不乘坐新时代的飞机来到这里,怎么会有这么有趣的相遇呢?” 莎特国王点了点头,意味深长道:“确实有趣。” 莎特国王走了之后,卢青云不得不在溥仪耳边嘀咕几句。 “您别这么聊天啊,这不是往对方的肺管子上戳吗?这哪是社交,这么聊下去,都让你聊绝交了。” 溥仪一脸漠然,“我是传播新时代的新思想,弘扬正确的价值观,我是经过改造的进步人士,跟他们这些遗老遗少本来就没什么好聊的。” 卢青云呵呵一笑,“知道您改造了,知道您进步了。但这个时候,您能不能偷偷进步呢? 别人落后那是别人的事,您现在代表国家,别把人都得罪了。” 溥仪绷着脸沉默片刻,忽道:“我可以说一些场面话,逢场作戏,但是你得帮我证明,我是坚定的反帝反封建的。” 卢青云连连点头,“对,我证明,您十分坚定,没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不一会儿,卢青云去找洛九说话。 溥仪警惕的盯着不远处的二人,当洛九向他走过来的时候,他立刻弹起来“告状”。 溥仪一脸正色,“王室可以与时俱进是她说的,我坚定的认为封建产物应该灰飞烟灭。” 洛九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在他身旁坐下。 西洋乐队在演奏着陌生的曲子,四周的各国贵宾,觥筹交错谈笑风生。 在喧闹的富丽堂皇的宴会厅中,两人坐在角落里,低声交谈。 洛九说:“有一件事,我很想问问你,请你诚实的回答我。” 溥仪:“我对组织坦白的像白开水。” 洛九摇头,“我现在不是代表组织,你不用考虑别的,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受过什么严刑逼供?有人威胁你恐吓你,要你这么说的吗?” 溥仪忙道:“从来没有,我是被关押审查过,但没有任何人对我用刑,他们只是要我交代所犯下的错误。” “那你为什么如此战战兢兢诚惶诚恐?你的罪行,你已经交待了,组织放你出来,证明你罪不至死,证明你可以活着,为什么总觉得有人要抓你的把柄,要害你呢?” 面对洛九的质问,溥仪沉默了许久。 久到洛九以为他不会回答,当她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忽听溥仪道:“应该是因为心虚吧。 没被判死刑,并不证明我就不该死。” 他忽然笑了一下,“该死这个词,以前总是别人对我说,我还不以为意,自己说出来,才知道有多难受。 都说封建社会是个吃人的社会,大多数人都痛恨它,可我不敢说我也痛恨。 因为我就是‘吃人’的饕餮,谁能比皇帝更会吃人呢? 我从小就不会把别人当人看,那些宫女太监,想捉弄就捉弄,打得他们不知死活我也不在乎。 后来我的一个乳母告诉我,我和别人是一样的。 我那时候才开始想,我有牙,别人也有牙,别人咬我我会痛,我咬别人也会痛的。 那些我不当人的人,跟我一样是肉体凡胎,挨了打会疼的。 但我……但我只是短暂的反省了一下,依旧坐在那个高高的位置上,继续‘吃人’。 我怕你们以为我要复辟,因为我真的想过复辟。 后来我被改造的时候,有一位老大娘,跟我讲她在我治下的那些年,过得多么凄惨,我才意识到我的皇帝梦是别人的噩梦。” 溥仪说这儿叹了口气,“我从小生活在高墙里,那墙高得只露出一小块四四方方的天空,跟井口一样,真让人喘不过气。 我现在真的不怀念那种生活了,可我怎么才能让你们相信呢? 明明那时候,我是那堵高墙里,骑在别人头上作威作福的那个。 所以我想一遍一遍的说,我真的改过了,我真的跟过去的自己告别了。 我痛恨曾经那个没有人性的自己,痛恨软弱的、不顾人民死活还妄想皇帝梦的自己。 我改了,我真的改了。” 他颓然的看向的洛九,“你们能不能相信我?” 洛九沉思半晌,“我们当然相信你,不然怎么可能带你出来,交给你这么重要的任务?” 溥仪端着酒杯喝了一口,不以为意道:“吃吃喝喝,算什么任务。” “谁告诉你只有吃吃喝喝了?”洛九倾身上前,压低了声音,“你不是忏悔吗?现在有一个赎罪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你可以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曾经的过错。” 溥仪眼睛一亮:“什么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