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男人这副不自知的样子,钱多多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哪儿疼?我现在除了嘴不疼,就没有不疼的地方!” 一说完又咧起了嘴,还照着男人的肩膀头子,狠狠的怼了一杵子。 原本昨日追那死婆子,就把她累得腰酸背痛了,结果晚上又被这家伙霍霍了半宿。 现在已经不是感觉骨头架子散了,而是感觉这骨头都零碎了。 只要这么一动,浑身上下就没有不疼的地方,若不是这货昨晚折腾的那么凶,能至于疼成这个样子了。 “……………………”沈北轩唇角微勾。 就像被夸了似的,将钱朵朵揽在了怀里,照着脸颊亲了一口。 “我错了,下次一定轻点,赶紧起来吃饭吧,迟了,上学堂就晚了。”说完又来了一口。 “我动不了了!”钱朵朵不满的瞪着男人。 跟个躺尸似的,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现在浑身哪哪都疼。 而且还是要命的那种,实在是一动也不想动。 见朵朵放赖了,男人好笑的勾着嘴角,犹豫了一下,双手直接托住了她的脸颊,还直勾勾的盯着。 “媳妇儿,你好像瘦了。” “啊,真的吗?”钱朵朵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 也直直的盯着沈北轩,生怕他看不清楚似的,又把脸往前凑了凑。 沈北轩忍着嘴角的笑,也配合的又仔细的看了看,而后又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嗯,真的瘦了。” “是吗?”钱朵朵面色一喜。 赶忙爬了起来,连鞋都没穿,就跑到了铜镜旁,仔细的端详了起来。 越看嘴角咧的越大,到后来忍不住笑了出来。 “哈哈哈………………还真是。” 稀罕的摸着自己的脸蛋子,兴奋的直跺脚丫子。 本想着昨儿个吃肉了,也睡午觉了,能不胖就不错了,是真没想到竟然还瘦了。 这会儿瞧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显的瘦了一圈,心情简直不要太美好。 正咧着嘴乐时,男人坚硬的胸膛贴了过来。 “没骗你吧,看来没事多运动一下,还是有必要的。”说完又得意的在钱朵朵的发顶上亲了一口。 其实朵朵这段时间又是节食又是运动的,早已经瘦了。 只不过是她自己没发现,自己也没说而已。 “嗯。”钱朵朵咧着嘴点头,但很快就听出了不对劲。 “有必要你个大头鬼!”又用胳膊狠狠的拐了一下男人。 自己之所以瘦的这么明显,想来也应该跟昨日追那死婆子有着直接的关系。 和这家伙说的那个运动,根本就不搭边儿,又看了看铜镜里的自己。 美的嘴都合不上了,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一下子瘦了好多,似乎回到了巅峰时刻。 “赶紧吃饭,一会儿还得送孩子上学呢。”她看了一眼男人。 又快速的穿上了衣服,蹬上了鞋子,就冲去了厨房,看的男人嘴角憋不住乐。 “……………………” 这就不疼了! 福妞和福宝正在喝着碗里的小米粥,就见娘亲摇头摆尾的进来,嫌弃的白了她一眼。 “……………………” 自己都没个正形,还好意思说他们,钱朵朵此刻心情甚好,也就没计较小丫头的冷眼。 洗漱完之后,就来到了桌子旁坐下,还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喝起了小米粥。 虽说肥减下来了,那也得节制些,免得控制不住再胖回来,那可就闹心了。 早饭过后,一家子坐上马车奔了学堂。 今日是开学的第一日,学堂门口的人络绎不绝,沈北轩将马车停在了门口。 把闺女和儿子抱了下来,正准备拿书箱时,腿就被两个小家伙抱得死死的。 “爹爹,晌午的时候你早点来接我们。” 福妞抱着爹爹的大腿,一个劲儿的蹭着,嘴巴子更是撅的能挂油瓶子了。 一看这学堂就懒得进,现在就恨不得跟爹爹回家。 “是啊,爹爹,你可别来晚了。”福宝也抱着爹爹的大腿,一个劲儿的摇晃。 一想起要在硬板凳上坐一个上午,这心情就好不起来。 瞧着闺女和儿子抱着自己的腿不放,沈北轩忍着嘴角,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好。”说完就把书箱背在了他们的肩膀上。 本以为闺女和儿子会进学堂,结果还是抱着他的腿不放。 嘴巴子不但撅得高高的,还哼哼唧唧个不停。 “赶紧进去吧,免得晚了。”沈北轩试图将闺女和儿子拉开。 结果两个小家伙就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把他的腿抱的死死的,就是不肯进学堂。 “爹爹,我想你。” “爹爹,我也想你。” 两个小家伙的小脸儿,在男人的腿上一个劲儿的蹭,就好像八百年没见到了似的。 “……………………”钱朵朵满头黑线。 瞧着这两个小兔崽子这么厌学,心里就来气,眼瞅着人家的孩子都高高兴兴的进去了。 自家这两个神兽还在这儿吭叽,这心里顿时就来火了,嗷的喊了一嗓子。 “赶紧进去!” “……………………”福妞。 “……………………”福宝。 两个小家伙吓得一激灵,立马就松开了爹爹的大腿。 撅着嘴巴子看了一眼娘亲,又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这才不情不愿的进了学堂。 瞧着闺女和儿子那不情不愿的样子,男人勾了勾嘴角,又转头看向了钱朵朵。 “那么大声干什么,把闺女和儿子都吓到了。” “声小了他们听吗?”钱朵朵白了男人一眼。 要不是自己喊了这一嗓子,这两个小兔崽子得在这磨叽一上午,那啥也不用干了。 送完了孩子,二人赶着马车去了镇子,刚一来到镇子里,钱朵朵就抻着脖子向前面张望。 那婆子今儿个没出摊儿,看来昨日也应该是折腾的不行,不是累着了,就是被自己给吓住了。 更好,免得自己看着她心烦。 按理说她比自己的年龄大那么多,身子骨应该不抗折腾的。 更何况她昨儿个,还在狗笼子里面捐了那么久,想来这会儿应该比她浑身都疼才对。 事实也正如她想的那样,那婆子现在正躺在家里的床上哼哼。 不但身上疼的要命,心里更是疼的要死,一想起赔人家的那一两来银子。 觉得浑身就更疼了,尽管如此,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不停,毫无例外,都是针对钱朵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