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公主”,很多人的印象中,都是年轻漂亮、气质优雅、大方得体的皇家女性;然而,来自苏禄王国的梅嘉蒂尔公主,却颠覆了众人对于“公主”二字的理解。 苏禄王国,是东南亚的一个小岛国,其君主被称为“苏丹”,现任苏丹的女儿,自然要被称之为“公主”了。 也许是长期的养尊处优、缺乏锻炼的缘故,梅嘉蒂尔公主长得有些魁梧,胖头大耳、膀宽腰圆,而且年纪也不小,已经50多岁了。如果不知道其身份的话,走到街上,很可能会被人误认为是一个中年发福的主妇大妈。 但虽然她的长相不怎么符合大众化对于“公主”的审美观,但她的能力却是相当出众的,而且在苏禄王国中,也深受国民的爱戴。 梅嘉蒂尔公主不仅是苏禄王国的外交大臣,而且还身兼魔法部、教育部、商务商等多个部门的主管。 她不仅是一位魔法师,商业和外交能力,在苏禄王国的众多官员里,都是出类拔萃的。 数个月前,临安魔博会期间,梅嘉蒂尔公主也是作为苏禄王国代表团的团长,率团前来临安,参加世界魔法博览会,与华武集团签下了采购500台觉醒仪的大订单,五年内交付成功,另外还跟云顶公社和西联集团订购一大笔魔法资源,预计可以为该国培养30至50位魔法师。就是这两笔生意成功谈成,为她在回国后带来了巨大的声望。 如今,事隔数月,梅嘉蒂尔公主再次率队来华,只不过身份改了,如今她是苏禄王国国家队的教练团领队。 晚宴之上,推杯换盏。 虽然梅嘉蒂尔公主是客人,但她却表现得像个主人一样,对于所有参加宴会的宾客都非常热情,尤其是对于中方国家队的那些小年轻们。 尽管她自己的国家队在比赛中被打败,可并不妨碍她对于那些“敌人”的亲近,笑脸相迎、嘘寒问暖,不管多尬的情况,她总能找到与对方之间的共同话题;再加上她的中文非常流利,无形间拉过了彼此的距离感。 对于这种情况,参加宴会的一队队员们,在微信里向上官燕红吐槽了不少。由于赵飞和上官燕红都不在,一队众人都想提前离开宴会,可是无奈梅嘉蒂尔公主盛情难却,让人始终挪不动步子。 尤其是薛坪,他早就想离席回去,跟邵晶晶团聚了。 一来他们两人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见面了,二来听说邵晶晶产生了孕期抑郁症,这让薛坪更加归心似箭;然而始终无法迈过梅嘉蒂尔公主那道坎,让薛坪一直心急如焚。 “贱男,我不明白,这位公主,她到底想要干什么?”正在餐厅吃饭的上官燕红,看了队友们的各种吐槽之后,不解地问道。 即使没有参加宴会,此时的上官燕红也能感受到那位肥胖中年公主的过分热情,似乎有些不对劲。 “很简单,她想撬墙角呗。”赵飞淡淡说道。 “撬墙角?” “没错。苏禄王国虽然是一个东南亚国家,但其国内华裔占比很高,很多关键行业、部门,都是由有华人血统的人在掌管,就连他们的魔法教育也是由华裔把持。现在的大魔法时代的竞争,本质上就是对于魔法人才的争夺,梅嘉蒂尔公主想要在咱们国内,引进一批优质的华人青年魔法天才,到他们的苏禄王国发展,也就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什么?直接到咱们的国家队里挖人?这也太离谱了吧?” “也不是现在就直接把人挖走,只是留个悬念。毕竟咱们这支国家队不会永远存在,‘魔法王杯’结束之后就会解散。到时候,是否会有前国家队成员,真的跑去苏禄王国谋发展,那也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如今梅嘉蒂尔公主所作的,只是为了未来的那个时候而布局。” “会真的有人放弃国内大好环境,跑到苏禄王国那种小国谋生吗?” “傻白甜,别小看了人性。当内部竞争太过激烈,跑到外界的新环境去,开一条新的赛道,也未尝不是一条出路。宁为鸡首,不为牛后,是很多人的想法。一些在国内平平无奇的人,跑到一些相对较差的国家里,立马摇身一变成为人上人,也曾有过这样的先例。” 听到赵飞这么说,上官燕红脑海中立即想到了一个人:上官燕玲。 当日上官燕玲就是在羊城学院混不下去,才跑回了燕京去,改换门庭,转学到首都学院,而且她还在国内选拔赛中脱颖而出,成为如今国家队五队的成员。 如果那时候上官燕玲还留在羊城学院的话,那么她可能连国内选拔赛都参加不了,更不可能进入国家队。 总体来说,就算骂她是“叛徒”也好,当时上官燕玲的选择,也算是一条出路吧。 如今才外围赛的第二场,上官燕玲就挨了一个“记大过”的处分,以上官燕红对这位堂姐的了解,她会再次改换门庭的机率也很大。 只是不知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个时候,城哥哥……呃,霍少城,会不会也跟着上官燕玲跑到苏禄王国去? 算了,那个渣男想去哪就去哪、想干嘛就干嘛,管他那么做甚? 为了尽快把那些不开心的记忆甩出脑外,上官燕红加快速度地消灭自己面前的食物。 然而,吃着吃着,上官燕红突然停下了动作,脸色骤然一变。 察觉到上官燕红情况的不对劲,赵飞也立即抬起头下,望向她。 “你怎么啦?”赵飞关切地问道。 他负责贴身保护上官燕红,所以不管上官燕红身上发生什么异常,他都必须知道。 上官燕红没有回答,只是摆了摆手,然后拿出手机一看,顿时面露苦恼之色。 “糟了!忘了今天是什么日期。”上官燕红一脸痛苦地说道。 接着她拿起了随身携带的挎包,对赵飞留下一句“上厕所”,然后就捂着肚子离开了。 赵飞轻笑一声,摇了摇头,继续用餐。 20多分钟后,上官燕红才一瘸一瘸地回到餐桌上。 只不过,与之前相比,她的脸色变得难看很多,依然捂着肚子。 “你没事吧?”赵飞再次问道。 “没、没事,就是肚子疼。”上官燕红摇头道。 “肚子疼?我看你好像有些不对劲,是怎么个疼法?” “没什么事,别管我了。” “跟我说说,或许我能帮到你。” “你帮不到我的,女孩子的事,你少打听。” 听到这么说,赵飞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还用得着打听?不就是痛经吗?”赵飞嗤笑道。 上官燕红愣了一下。 她没想到赵飞竟然连这方面的事情都如此了解。 不过你就知道就知道吧,也没必要说出来嘛!我的脸不要了吗? 也不知道是因为尴尬,还是过于疼痛,上官燕红没有说话,她用手臂垫住自己的脑袋,半趴在桌子上。 看到这个情况,赵飞再次摇了摇头。 他果断按响了服务铃。 “麻烦,来一杯姜母红糖茶,要温热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