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后者未必是故意的,但因为她,搞得他一会儿起一会儿落,陈言这辈子少有被人害这么惨的,她算是头一个! 陈言做了两次深呼吸,才定下心神,道:“要如何确认?唤吟霜进来吗?” 刘素却摇了摇头,从一旁的椅子上站了起来,轻轻挽起了双手袖子,走到床前。 就在陈言满头雾水时,她忽然一俯身,探手轻轻一抓。 陈言瞬间一震,失声道:“刘姑娘!你你你这是要干什么!” 刘素正色道:“我是郎中,要确认病者的情况,自然要自己动手。” 陈言哪还不明白她要干啥,顿时想起她那手从医书上学来的非凡“手艺”,不禁心中一荡。 个中滋味,自他尝过之后,便不曾忘怀,治病还能带个福利项目,值! “大人,我要开始了。”刘素轻轻地说了一句,手上开始了动作。 陈言心猿意马,忍不住一探手,轻轻按上了她削瘦的香肩。 刘素停了下来,抬头看他。 陈言吓一跳,忙收回手道:“恕罪恕罪,我一时没忍住……” 刘素截断他的话:“大人莫要误会,我并非怪您。此为治病,非为纵欢,方才我便想告诉大人,若是您觉得有必要,亦可适当触碰素儿。” 陈言吃惊地道:“刘姑娘你说真的?!” 刘素没答他,抬手轻轻将上衫搭扣解开几颗把衣领往下一拉,雪白的左肩顿时暴露在他眼前。 随即,她再不说话,抓着小陈言的那玉手又动作起来。 陈言心花怒放,大手二次按上她白嫩的肩头。 这可是她亲口允了的,纵然他有些唐突,也怪不得他吧! 毕竟她也说了,这是为了治病! 刘素没有任何异常反应,神情专注地看着正被她各种摆弄的目标,丝毫不理睬陈言的触碰。 陈言见她这么平静,不禁起了点好胜心,大手顺着她衣领口子便滑了进去,霎时软玉温腻,盈盈一握。 刘素双颊微起浅晕,但既不看他,也没有排斥。 相反,陈言清楚感觉到,她竟然还稍稍侧了侧身子,将就起他的大手来! 陈言心中大热,正要再继续,外面忽然传来吟霜的禀报声:“大人,皇上派人来召您入宫相见。” 刘素停下了动作。 陈言差点要破口大骂,这要命的关头,捣啥乱呢! 但心中火归火,唐韵派人来召,他也不敢怠慢,只得无奈地从她衣领处拔出手来,道:“刘姑娘,看来只好待本官从宫中回来,再行确认了。” 刘素却摇了摇头:“不用了,大人当无问题。” 陈言一呆,看向自己下面,只见小陈言昂首而立,怒容狰发。 不过因为外面有人打岔,此刻又有些渐渐蔫了下去。 “欲生而起,欲消而伏,当已复原。”刘素起身整理着衣衫,说道,“这几日素儿会暂留京中,正好趁着这机会与家兄琢磨些医道之理,若是大人有甚不妥之处,可再往家兄医馆寻我。” 直到入了宫,陈言还在回味方才那一手温腻。 可惜了,没人打岔的话,他今儿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不过无论如何,最大的喜事莫过于根宝恢复了正常。以后刘素他肯定要死死抓牢,绝不允许她比他先死,多个医术高明的朋友,在这时代比任何自保手段都要更实在。 胡思乱想间马车到了御书房外,陈言下了马车,理了理衣冠,最后还特意确认了一下腹下的情况,确定再没问题,这才踏了进去。 两名凤翎卫守在门口,陈言从二女之间跨过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错觉,总觉得两女看着他的目光中带着不善。 不过他也没多想,进了御书房,只见唐韵正坐在书桌前批阅奏章。 “臣陈言奉旨入宫觐见!”陈言上前行礼道。 “陈言你好大的胆子!”唐韵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笔拍在桌上,抬眸看他,眸中寒芒四射,“朕的师父,你也敢无礼!” “师父?”陈言愣了一下,旋即反应过来,忙道,“皇上,臣昨晚只是就事论事,真没对观主无礼啊!” “什么观主,朕说的是昙贞仙姑!”唐韵娇喝道。 “啊?皇上的师父不是观主?!”陈言大吃一惊,这才知道自己想错了,还以为她方才说的是玄娲观那观主,“您可是皇上,玄娲观怎会给您安排一个……” “朕入观之时尚幼,并不是皇帝,更没人知道未来朕会做皇帝,拜师昙贞仙姑又岂有不妥之处?”唐韵瞪着他。 陈言这才反应过来。 也对。 现在她是尊荣了,当年顶多算个公主,依玄娲观那个架势,不把她太当回事也属正常。 等等,她师父要是昙贞仙姑,那他之前想着要看她脱衣之事…… 果然,唐韵霍然起身,恼怒道:“你平素贪花好色,朕也就忍了,这次竟敢招惹到昙贞仙姑身上,是怕朕的宝剑不够锋利吗么!” 陈言趴地上苦着脸道:“臣知错了,但臣当时并不知道她是皇上的师父,而且最后也确实没看到啊……” 啪! 唐韵一巴掌拍桌上,怒道:“没看到你还觉得可惜了是不是?” 陈言慌忙摆手:“不不不!臣只是简单陈述一下事实,没有惋惜之意……更何况说真的,昙贞仙姑也没啥可看的啊……” 唐韵气道:“你敢说我师父没什么可看的?!” 陈言愣了一下:“难道有啥可看的么?我看昙贞仙姑从模样到身段……是是是,昙贞仙姑真是美艳动人身段火辣,十分有看头!”却是说到一半,见唐韵气到似要暴走,他慌忙改口。 唐韵大怒道:“你果然是想看我师父来着!” 陈言:“……” 啥都被她说完了,他还说个哔哔啊!行,你说,我闭嘴行了吧! 唐韵:“哼!不轨之图被朕戳破,无话可说了吧!” 陈言这下是彻底无语了。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你干脆把我砍了得了! 心里这么嘀咕,但他当然不敢说出来,唯有无奈道:“皇上,这事臣确实没有不轨之图,当时只是话赶话,说到那份上了,臣就是有点好奇,她是不是真的古井不波,心如枯树,才忍不住试了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