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周围全部都是丧狗的手下和茶楼里面的人,我们四人被围住完全没有突破的可能。 “打电话,给张哥打电话,让他想办法带人过来救我们!” 我小声提醒一句,现在张志涛是我们唯一的希望,因为只有他和叶琪没有来。 当下包家林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可连着拨打几次都打不通。 “怎么回事?” 我焦急的回过头询问,可包家林却摇了摇头。 “通了,但是没人接!” 一听这话我浑身一个哆嗦,想都没想立刻拿出手机拨打叶琪的电话。 电话通了,可还没人接,短短的几秒钟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般的漫长,我不敢想象他们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喂,天鸿?” 电话中传来叶琪的声音,一瞬间我悬着的心落了地。 “你在哪里?” “我在房间里啊,怎么了?” 叶琪用疑惑的语气说着,我这才放下心来。 “张哥呢?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你们走了没多久他就出去了,对了,他是跟美程一起出去的,有什么事吗?” 一听这话我立刻明白了,张志涛这家伙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这一段时间大家都没有出去放松过,保不齐这家伙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偷偷看了戴坤一眼,见他没什么异常后我挂断电话,紧接着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拿起手机重新拨打电话。 “你别白费力气了,今天你叫谁来都没用!” 仇星河放声大笑,看到他的笑脸我无比的厌恶,恨不得现在一枪就崩了他。 虽然话是这么说,可我知道自己并不能这么做,因为他是我手中唯一的筹码,如果他现在死了,我们也出不去了。 “喂,我要报警,这里有人聚众赌博还有聚众斗殴!” 此话一出,仇星河瞪大了眼睛,就连丧狗都懵了。 “你,你竟然报警?” 仇星河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我收起电话笑眯眯的看着他,仿佛赢了一样。 “我告诉你们,穿制服的马上就到,不怕的就在这里死磕!” 我对着所有人大喊,我断定这些人都是小角色,他们不会为了所谓的大哥去卖命,无非就是混口饭吃而已。 更何况我已经报了警,尤其是聚众赌博这种报警电话是必须出警的,所以我相信很快就会安全的。 “你这个狡猾的家伙,我真后悔为什么刚刚没有干掉你!” 仇星河一脸杀气的看着我,而我却揉了揉他的脑袋。 “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你在我手里,用不了十分钟穿制服的就会过来。”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面面相觑,我知道他们害怕了,虽然这些都是一群年轻气盛的青年,可他们也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 “丧狗哥,你一手经营的狗庄马上就要毁于一旦了,真是可惜啊!” 我笑眯眯的给丧狗上眼药,丧狗身体猛然一震。 “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这种破坏规矩的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丧狗气的大肚子起起伏伏,说话都哆嗦了。 “丧狗,别特么跟我讲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们玩我的时候讲过规矩吗?” 我一句话怼的丧狗哑口无言,我知道自己现在已经占据了上风,而丧狗他们这些人已经人心惶惶。 俗话说人心齐泰山移,人心散搬米难。 此时这些人已经害怕了,他们并不是害怕我们,而是害怕穿制服的。 “你们这些傻蛋还在这杵着,我告诉你们,上面死了人,等穿制服的来了,你们谁也跑不掉!” 此话一出,立刻有人扔下家伙跑了出去,一看有人带头了,其他人也纷纷的向外跑,完全不理会我们的存在。 一看这架势我心中一喜,我知道不可能把这些人全部吓走,可此时少一个人就少一份危险,这对我们是有利的。 “丧狗,你还不跑,别忘了你的狗庄,到时候你一定牢底坐穿!” 我的一句话让丧狗浑身猛然一颤,我知道他并不是铁打的,他能混到今天不容易,怎么会傻到跟我在这里耗下去。 “等等,现在我们做一笔交易,你放了星河,我放了你,如何?” 丧狗的语气软了下来,我知道他认怂了,可我现在不相信任何人,更不相信他们这些烂狗庄里面的人。 “这个好说,戴坤去开车!” 我让戴坤去开车并没有让包家林或者老雷去开,因为我对戴坤还有些抵触,毕竟他以前是魏猴子的人,所以我多少有些信不过他。 很快戴坤把车开到茶楼门口,丧狗直接招呼所有人让开一条路。 我和老雷一左一右的夹着仇星河来到茶楼门口,我二话不说,一头扎进车里。 就在这时候,茶楼两边突然出现几个西装大汉,这些西装大汉手里都拿着火狗,一看就不是普通的江湖人。 “老雷,上车!” 我大喊一声,老雷抓着仇星河就要上车,可仇星河拼命的反抗,直接就地一滚挣脱了老雷的手。 一看仇星河要跑,老雷立刻举起手枪就要开枪,可两边的西装大汉比他还要快,只听砰砰两声,老雷立刻钻进车里。 子弹打在车身上吓得我一缩脑袋,车门都没关上戴坤一脚油门就窜了出去。 “快走,回去换车,离开齐鲁!” 我大喊一声,顺手拿出手机给叶琪打电话,让她收拾好东西在楼下等我们。 车子的速度很快,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并没有人追来,估计仇星河他们现在要解决那些穿制服的,毕竟茶楼里面死人可不是一件小事。 半小时后我们回到小区,远远的我就看到了叶琪的身影。 我们几个下车后立刻换了我们的车子,毕竟谁也不知道车子上有没有定位之类的东西。 “怎么了?这么着急就要走?” 叶琪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我没有说什么,只是摆了摆手。 “张哥还没回来?” “没有,不知道去了哪里……” 叶琪摇了摇头,我气的一拍扶手,心说这家伙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