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邢子轩面前的筹码越来越多,我灵机一动。 “阿福哥,你也说了,这是你们傅家的事,我一个外人没资格插手,我既然是个外人,我上去玩牌总行吧?” 说着我不再理会阿福,找到傅婉晴让她给我提供筹码。 刚才傅婉晴还有些犹豫,可傅恒这时候突然出现。 “拿给他!” 傅恒一句话,傅婉晴不再说什么,直接递给我一大把筹码。 “别忘了你对傅老说的话!” 傅恒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看来傅老早就知道场子里出了事,刚刚他找我谈话并不是为了说些儿女情长的事情,而是借着机会让我摆平这里的事。 不得不说傅老才是真正的老江湖,一句话不说,可又让我不得不去做。 而此时恰好我要兑现自己承诺,傅老也可以利用我这个外人的身份解决自己内部的事情,一举两得。 从这一刻开始我对傅老有了新的认知,我本以为他只是一个戏子,可现在看来他不仅仅是戏子这么简单。 接过筹码我毫不犹豫的走到赌桌上坐下,一看到我坐下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尤其是胖子。 “大家好啊,不介意我的加入吧?” 我笑眯眯的给所有人散烟,邢子轩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胖子。 “这位朋友,这里人满了,你去别的桌吧!” 邢子轩下了逐客令,可我还没等我说话,胖子身边的暗灯直接起身离开,给了我一个留下来的理由。 “现在人数够了,我们开始吧!” 我依旧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根本就没有要走的意思。 胖子看到我坐过来眼神有些复杂,我知道他心里有苦说不出,可现在我是一个外人,就算邢子轩能看出我是跟胖子一伙的,可再怎么说我也不是傅家的人。 赌桌上除了我和胖子以及邢子轩,其他两人看上去应该也是老千,就算胖子想赢也没办法,毕竟一打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胖子拿起香烟点燃,看的出来此时他的压力很大,也许这就是家族企业的弊端。 “这位朋友看着有些面生,不是本地人吧?” 邢子轩一边拨弄筹码一边看着我。 “没错,我不是本地人,只是过来玩两天而已!” 说着我扔出一万块筹码,刚刚我看了一会儿,他们玩的并不小,每把牌都在七八万上下,所以十几把牌输个一百多万也是很正常的。 此时邢子轩左手边的小胡子老千开始洗牌,看他洗牌的手法我就知道他在做牌。 没想到第一把牌我就拿到了豹子,看到豹子牌我异常的冷静,这家伙竟然在试探我。 不得不说这个老千很毒辣,如果这把牌我不跟,那就说明我自己承认了身份,可如果跟了牌,我就要输的彻底,所以这把牌无论跟不跟对我都没有什么好处。 此时邢子轩一脸笑意的看着我,而我又拿他们没办法,毕竟牌权并不在我这里,所以我根本就无法做牌,除非跟胖子打配合。 “不去!” 想了半天我还是选择了弃牌,我能坐在这里他们就应该猜到了我的身份,只不过他们不知道我的水平罢了。 我看了看自己差不多有二十万筹码,胖子那边大概还有五十万。 再看看对面的邢子轩,面前堆积了一百多万筹码。 “这位朋友赢了不少啊?” 我笑着调侃一句,邢子轩看了看自己的筹码摆了摆手没说什么。 “牌都粘手了,麻烦换一副新牌吧!” 很快服务员递过来一副新牌,小胡子老千刚要拿牌,我抢先一步拿过扑克熟练的拆开。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很迷信,喜欢发第一手牌,我想大家没意见吧?” 话音刚落,胖子摊了摊手表示无所谓。 我也不管邢子轩他们,自顾自的开始洗牌,在洗牌的同事们把所有牌都做上了记号。 相比来说新牌更容易做记号,因为新牌的排序都是一致的,并不用费力找牌,只需要按照顺序做记号。 洗好了牌我开始发牌,这一次我也并没有手软,给邢子轩他们三人分别做了豹子牌。 这副牌是我故意做的,这就叫一报还一报。 邢子轩几人拿起牌看了一眼,随即三人几乎同时看向我,我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什么。 “十万!” 我直接丢出十万块筹码,我相信他们一定没人会跟牌,毕竟大家都是老千,老千对老千,这种牌面只有傻子才会跟。 “跟十万!” 胖子没有犹豫,直接跟牌,不得不说这家伙很鸡贼,虽然我没有给他做什么大牌,可已经断定这两个老千不敢跟牌。 “不去!” 两个老千纷纷弃牌,可邢子轩却有些犹豫。 “弃吧,没必要!” 小胡子老千提醒一句,可话音刚落,邢子轩就上了十万块筹码。 一看这架势小胡子老千上来就要拿回筹码,可我一把按住他的手腕。 “朋友,落地生根,这点规矩都不懂吗?” 一听这话小胡子老千嘴角抽了抽,他明白这个道理,别说是邢子轩下注,就算是他自己下注也没有拿回去的道理。 “没关系,十万块而已!” 邢子轩摆了摆手,可紧接着我又下了二十万。 “十万块想看我这把牌可不行!” 下了注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几人。 俗话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只是一把牌而已,我就已经认定眼前的邢子轩是个门外汉。 而他身边的两个老千才是高手,邢子轩只不过是他们的钱箱子而已,仅此而已。 “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什么牌可以如此嚣张!” 说着邢子轩继续扔出二十万筹码,见状胖子直接弃牌,小胡子老千则是一脸复杂的看着邢子轩。 “不好意思,豹子a!” 开牌的一瞬间邢子轩瞪大眼睛,虽然他的牌也是一副豹子牌,可什么豹子牌都没有a大。 他身边的两个老千看到这一幕倒是没有过多惊讶,毕竟他们是老千,我们的套路几乎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