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宗 烈焰山 就在曹鲲挥汗如雨,努力修行的时候,张洞躺在洞府里哭诉:“姑姑,曹鲲他仗着法宝逞凶,您要为侄儿做主啊,” 张秋面色铁青的喝斥:“不争气的东西,输了就输了,哭哭啼啼的,你不嫌丢人,老娘嫌丢人,曹鲲有法宝,难道你就不能长点儿出息,也去弄几件法宝傍身,你也拿着法宝逞凶,跟老娘这儿哭惨有用吗?老娘能给你弄来法宝吗?” 法宝对于修士来说至关重要,助力修真者修行之路,只要是修士就没有人不想拥有法宝,她张秋也不例外。 可是天不从人愿! 她虽然是金丹期的修士,但迄今为止也没有一件法宝傍身。 或许有人会说,某些炼气期的小辈都有法宝,怎么金丹期的强者会弄不到法宝? 这不符合常理啊? 但事实就是如此,修士想要获得法宝机缘至关重要。 机缘到了可能出去郊游都能捡到法宝。 例如驭兽山的赵德柱,运气好,参加血狱试炼,被妖兽追杀躲进一个山洞,没想到因祸得福,里面躺着一个陨落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修士,让赵德柱平白得到一份丰厚的遗产,其中就包括价值连城的法宝黑虎镇山铠。 例如被曹鲲打死的叶炎,出去执行个任务,走了狗屎运,不光得到高人传承,还白得一件法宝。 机缘不到那就是翻遍千山万水也得不到。 例如烈焰山传法长老张秋,年近两百岁,依旧没有法宝可用。 一想到这些,张秋就气的胸口疼,感觉大胸都要炸了。 自己的运气就这么差? 难道是上辈子缺德事儿做多了? 不应该啊? 曹鲲那兔崽子可比她缺的多了,怎么就能左一件法宝右一件法宝。 苍天啊! 你何其不公! 给侄子留下一瓶儿疗伤的丹药,张秋黑着一张老脸离开,沿途吓得弟子不敢抬头,生怕触了这头母老虎的霉头。 驭兽山 伴随着凄厉的吼声,一头体长三丈的黑狼轰然倒地。 这是一头开启了灵智的妖兽,利爪燎原,体魄强壮,行动如风,一般的炼气期修士遇到它胜算渺茫。 但此时,这头拥有化妖可能的妖兽已然失去生机。 赵德柱满身鲜血的走到跟前,徒手掏出黑狼的心脏。 “赵师兄好本领。” 一名身穿白色兽纹锦袍,相貌清秀的少年御剑而来。 赵德柱面色阴沉道:“哼,畜生就是畜生,哪怕开启了灵智依旧是畜生,不识好歹,当我的灵宠不好吗?非要寻死!” 少年微笑道:“赵师兄,就在你和妖兽厮杀的时候,烈焰山的张洞败在了曹鲲手下。” 赵德柱顿时皱起眉头:“曹鲲刚刚筑基就打败了张洞,可见其资质不凡。” 少年一脸羡慕道:“在这次决斗中曹鲲拿出了一件法宝,是把黑色的扇子,可以扇出带有鬼影的黑风,似乎能够拥有扰人心智。” 赵德柱眼神一冷:“殷墟大会即将开始,希望他不会成为我的绊脚石。” 血煞山 这是一片终年被血雾笼罩的地域,随处可见污血残躯,仿佛巨大的屠宰场,腥臭难闻,蝇虫满地。 怪石嶙峋的山涧中,一名五短身材的修士正在盘膝打坐,如同一头巨鲸吞吸着方圆十里内的血煞之气,直至附近的血雾变淡才结束吐纳。 吐出一口浊气,修士阴恻恻的问了句:“飞羽有消息传回来吗?” 一直在旁边静候的棕袍修士恭敬道:“飞羽还在追击落云宗的余孽,据说这些余孽手中可能拥有飞云上人的传承。” “飞云上人?” 修士摇头笑道:“落云宗如果拥有飞云上人的传承,何至于落得这般田地,飞羽怕是要空忙一场了。” 棕袍修士道:“不管传言是真是假,总归是有一线念想,万一传言是真,飞羽可就发达了。” 血袍修士:“希望飞羽不会白忙一场。” 棕袍修士犹豫再三道:“景师兄,烈焰山的张洞败给了曹鲲。” “曹鲲!” 血袍修士好像被针扎了一样,一双死鱼眼中杀气四溢:“血狱魔功练成之日,便是曹鲲丧命之时!” 血袍修士名叫景鸿,大乾皇朝安阳侯的嫡次子,出身勋贵世家,天资优异,拜入天魔宗后得到血煞山主的悉心栽培,修为进展自然是一日千里,短短三年便达到练气后期,成为宗门内声名鹊起的天才弟子。 也正因为被冠以“天才”之名,景鸿很快就被曹鲲找上了门,不光挨了一顿毒打,还被抢走了全部家当。 向来都是他欺负人,什么时候被欺负过? 挨了霸凌后,景鸿怀恨在心,知耻后勇。 他拼了命的修行,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洗刷耻辱,让曹鲲这个狗贼付出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