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平城 曹鲲眼神冷冽如刀,眼神中的冷意的威严几乎让周围空气都凝固了。 “汝是何人?” 薛举听闻,抬头挺胸,骄傲地回应:“吾乃广平薛举,汝可曾听过?” 曹鲲轻蔑一笑,嗤之以鼻:“薛举?不过是冢中枯骨罢了!” 话音刚落,曹鲲抽出手中那把传说中的麒麟剑,剑尖直指城头。 刹那间,一股凌厉的杀气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了整个城头,城上众人的心中如被寒风掠过,遍体生寒,惶恐不安。 曹鲲高声大喝:“城上之人听令!本将军奉皇帝之命,领军平叛,扫除逆贼,尔等若肯开城投降,尚有一线生机,若冥顽不灵,负隅顽抗,待城破之日,必将九族诛灭,鸡犬不留!” 五万羽林军紧随其后,齐声怒吼:“城破之日,九族诛灭!” 刹那间,杀气冲霄,震天的怒吼响彻四野,令无数义军将士胆寒,一些怯懦胆小的人更是吓得兵器脱手,双股战栗。 不等城上之人有所反应,羽林军已然敲响战鼓,开始排兵列阵,准备大举攻城。 “不妙,曹鲲要动手了!” 城头上的惊叫声此起彼伏,义军将士开始陷入混乱。 薛举见状,怒不可遏,拔出佩剑,厉声大喝:“谁若敢扰乱军心,定斩不饶!” 然而,随着一架架庞大的攻城器械被推至前线,城头上的恐惧气氛愈发浓烈。 各路将领和官员望着羽林军的威势,冷汗直流,眼神中满是惊恐与无助。 他们相互望着,试图从对方身上找到一丝安慰,但彼此的恐惧与慌乱反而让气氛更加紧张。 那些刚刚强征入伍的士卒更是慌乱不堪,有的已经失去了战斗的意志,吓得尿了裤子,兵器都抓不稳,如何能上阵杀敌? 城墙上,薛举提拔的校尉愤怒地呼喝,试图稳住军心,但效果甚微。 在城门处,近万士卒严阵以待,恐惧的气氛同样弥漫。 一名新兵颤抖着,牙齿打战,引来一旁老兵的怒斥。 老兵虽然愤怒,但眼中也透露出一丝绝望。 他们纷纷议论着家中亲人的情况,哀叹自己可能无法再见到亲人一面。 就在此时,人群中开始有人大喊:“兄弟们,投降吧!朝廷的兵马,投降可以免死!” 这声音如同瘟疫般迅速传播开来,越来越多的士卒开始动摇。 薛举的家将、亲兵见状大惊失色,他们惊恐地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试图阻止这股投降的潮流。 然而,在恐惧面前,忠诚与信仰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一名壮汉举起长矛大吼一声,带着一群士兵冲向城门:“不想死的跟我一起冲!开城投降!保全性命!” “降了!” “降了!” 他们的怒吼声汇成一片,如同惊涛骇浪朝着城门冲去。 城门处顿时乱作一团,杀喊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薛举的家将亲兵虽然勇猛,但在潮水般的乱兵面前也显得力不从心。 他们被长矛刺穿身体、被刀剑劈砍倒地,即便是先天高手也难以抵挡这数千名一心求生的乱兵。 \"开城门!\" 随着震耳欲聋的呼喊,什长率领着一群士卒,齐心协力地抬起那数丈长的沉重门栓。 \"轰隆隆——\" 城门在吱呀吱呀的声中缓缓打开,伴随着巨大的声响,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住手!你们要造反吗?\" 薛家的将领见状,惊恐地大喊,并迅速率领军队冲向城门。 然而,一切都晚了,城门已经被推开。 那将领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身后的士卒也吓得纷纷后退,恐惧如潮水般蔓延。 突然,噗嗤一声! 一名百夫长手中的长刀猛然刺穿将领的胸膛,鲜血四溅。 \"投降免死!我们降了!\" \"降了!降了!\" 城内的士卒们纷纷大喊,投降的呼声此起彼伏。 城墙上的薛举见状,如遭雷击,面色惊恐地大喊:\"快!快派兵去镇压!把这些叛徒全给本将军杀了!\" 然而,就在这时,城外传来如雷的马蹄声,鲁冲带领铁骑发起冲锋,伴随着进攻的号角,前锋部队如蛟龙出海般疯狂地冲向城门。 薛举面色惨白,浑身颤抖,愤怒地嘶吼:\"是谁?是谁打开了城门?本将军要将他碎尸万段!\" 不管薛举多么的愤怒,城内的士卒们已经无心抵抗,纷纷跪倒在地,高呼投降。 鲁冲率领的铁骑如入无人之境,一路冲杀进城。 “家主!曹鲲进城了!” 一名武将找到薛举,满脸惊恐的大喊。 薛举一脸的不甘,他的基业就这么完了! 辛辛苦苦当上了首领,曹鲲一来,二十万大军就这么没了! 这打击实在是太大了,令他实在是无法接受。 “将军,快逃吧!再不逃就来不及了!” “将军!不能在犹豫了!” 面对众将的呼喊,薛举愤恨不甘的大喊:“撤!” 薛举狼狈地逃回王宫,对着家中的妻儿大喊:\"快!城破了,快随我出城逃命!\" 他的二儿子薛睿跑了出来:\"父亲,我早已准备了地道,我们从地道走。\" 薛举听后大喜过望:\"吾儿聪慧!\" 当曹鲲率领的羽林军赶到王宫时,薛举一家已经不见踪影,只剩下数千阉人和宫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曹鲲脸色铁青,环视四周:\"搜!刮地三尺也要把薛举给本将军找出来!\" “诺!” 白龙和石虎等人冷声应喝,率领士卒开始四处搜查。 须臾,一名鬼卒禀报:“禀主人!发现一处地道!” “带路!” 曹鲲随鬼卒来到地道的入口,已经有鬼卒进入地道追踪。 “本座去去就回!” 话落,曹鲲遁入地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地道内陷阱重重,玄冥鬼卒死伤惨重。 但曹鲲以地行术追踪,如鱼得水,陷阱对他来说毫无用处。 顺着地道,曹鲲很快发现了出口,找到了薛家人的踪迹。 此时,薛举带着一家老小已经跑出广平城,仓皇而逃,宛若丧家之犬,一边跑还不忘一边咒骂:“曹鲲这个匹夫!狗官!老子一定要将他抽筋扒皮,碎尸万段。” “薛举!啊薛举!你好狠的心肠啊!” 骤然,一阵阴风吹过,曹鲲宛如鬼魅般现身。 薛举吓得面无血色,薛家众人更是惊恐后退,三魂丢了七魄。 “曹鲲!” 眼见曹鲲突然出现,薛举抽出宝剑厉声大喝:“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必赶尽杀绝!” 曹鲲轻蔑冷笑:“薛举啊薛举,本座给过你机会,可惜你猪油蒙了心,不珍惜机会,非要自寻死路,眼下死到临头,你还执迷不悟?” 薛举大喝:“你住口!我薛举一心拯救天下黎民,怎么会投降与你,为昏君当牛做马,今日,你毁我基业,我定与你不死不休!” 话落,薛举握剑刺向曹鲲,薛家家将也是一拥而上。 “不自量力的蠢货!” 曹鲲冷笑一声,抬手间,一面两丈高的红幡便出现在他手中。 那红幡之上,符文闪烁,仿佛有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在涌动。 红幡之上黑气肆虐,一对对深红色的异芒在黑暗中闪烁,如同鬼火一般。 刹那间,阴风大作,鬼气大盛,方圆数百米都笼罩在一片黑暗之中。 腥臭之气弥漫四野,令人作呕,鬼哭之声凄厉骇人,似有无数冤魂在哭嚎,其间还有骨骼摩擦作响的声音,闻之令人毛骨悚然。 “杀!” 随着曹鲲的一声令下,只见黑雾之中冲出无数的狰狞鬼脸,每一个都面目狰狞,三角四眼,尖齿獠牙。 它们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血腥气,赫然是曹鲲所炼制的毒血尸。 这些毒血尸数量庞大,如同潮水一般涌向薛举等人。 薛举见状,心中大惊,手中长剑挥舞,剑气如虹,每一次剑光闪烁,都有数头毒血尸被斩成两半,但更多的毒血尸又冲了上来,仿佛无穷无尽。 薛举虽然勇猛无比,但薛家的其他人就更惨了,尤其是那些老幼妇孺,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一个个都吓得魂飞魄散。 须臾之间,便有数千头毒血尸冲入人群,将他们淹没。 凄厉的惨叫和哀嚎声不绝于耳,让薛举心如刀绞,目眦欲裂。 “曹鲲!你这个畜生!魔头!我跟你拼了!” 薛举怒吼一声,一剑将毒血尸王拦腰斩开。 那毒血尸王虽然被斩成两截,但依旧在地上挣扎扭动,发出凄厉的嘶吼声。 薛举身形如电般攻向曹鲲,剑气铺天盖地,势要将曹鲲斩杀。 然而,曹鲲却是冷笑一声,一掌拍出。 只见掌风呼啸,仿佛能够逆转乾坤一般。 嘭! 这一击打在薛举身上,顿时将他打得筋骨寸断,摔在地上,口吐鲜血。 “小小伎俩,也来卖弄。” 曹鲲看着倒在地上的薛举,眼中闪过一丝不屑。 他迈步走向薛举,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薛举的心上。 “曹鲲!你这个魔头!你不要得意!大乾皇帝昏庸,你不得好……” 薛举破口大骂,只是他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曹鲲一脚踢碎了心脏。 随着薛举的死亡,一阵金色气运飞入曹鲲的体内,顿时气运祭坛霞光四射,飞出一件锁子黄金甲。 那黄金甲金光万丈,闪烁着耀眼的光芒,赫然是一件上品法宝。 除却薛举的气运,还有薛家老幼妇孺和家将亲兵的气运,不过相比于薛举,这些人就显得寡淡了,几百人的气运,只出了一些杂七杂八的物件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