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爷不给的东西，自己亲手去拿。</p>
怎么，低人一等？</p>
不。</p>
某种意义上来说，黄云的序列能力，也许更强。</p>
“集齐所有的序列一，就可以冲击序列之上？”</p>
第一神将摇头，盖棺定论，</p>
“这条路，走不通的。”</p>
“哪条路走的通？”</p>
这个问题，两人同时沉默了。</p>
许久之后，第一神将叹了口气，</p>
“也许，根本没有路。”</p>
如果他有答案，就不会仅仅是神将这么简单了。</p>
就算做不成净土的天帝之首，跳出净土，去争一争十皇的位子，去挑战一下九天十地，也没什么难的。</p>
正是因为没有路，才停步不前。</p>
雪夜想了想，</p>
“序列零？”</p>
“我不知道。”</p>
第一神将如实答道，</p>
“流传最广的那一句，序列之下，皆为虚妄。</p>
可序列零，依旧在序列之下，就算凑齐多种序列零”</p>
第一神将摇了摇头，除非有人能把所有序列零凑齐，否则，也很难。</p>
这种事，真的有人能做到吗？</p>
“我该走了。”</p>
第一神将站起身，这里既然没有大鱼，他也没必要继续留着。</p>
“慢走。”</p>
“不送。”</p>
第一神将走的不慢，雪夜真的没送。</p>
需要他解决的敌人，已经都解决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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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雾深处的水晶棺，事关鬼系、神系的序列一。</p>
如今，就放在那里，唾手可得，</p>
两人却都没多看一眼，连路边的垃圾都不如。</p>
第一神将没有带走这东西，是因为他不需要，集齐序列一这条路，有人走，黄云走过，第一地藏也走过，黄云走的可能比第一地藏还要远。</p>
在他眼里还是死路一条。</p>
雪夜没看，是因为看不上。</p>
这是别人的东西。</p>
雪夜从不乱拿别人的东西。</p>
若是看上了，他会直接抢来。</p>
抢和拿，区别很大。</p>
能明抢的事，雪夜不会弯弯绕绕。</p>
随着两名神将的先后离开，迷雾再次回到了最初的模样。</p>
最终，只剩一个古老的存在，被关在天狱之中，自说自话，喃喃低语，</p>
“江白没有出手，他也没有出手…”</p>
“第一神将到底是不是我想的那个人？”</p>
“黄土，你把我害得好惨…”</p>
“……”</p>
迷雾外，江白撑着船，缓缓靠岸。</p>
还没上岸，江白就闻到一股血腥味，格外新鲜。</p>
他在迷雾之中失去了方向，虽然撑船过河，但和之前的渡口偏离了不少。</p>
只不过，这里没有人，也没有鬼。</p>
江白皱起眉头，显然，在他进入迷雾的这段时间，有他不知道的事发生了。</p>
船靠岸了，江白却没有急着把鬼物都送上岸，而是静观其变。</p>
很快，魏俊杰的传音来了，</p>
“江兄，大事不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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