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p>
江白点头，“没错。”</p>
“我还没说什么，你就说没错？！”</p>
人界古皇怒道，“你倒说说，我原本想说什么？”</p>
“我是说，我说的没错。”</p>
江白白眼一翻，“你想说什么，和我说的都没关系。”</p>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p>
“净土是魔主模拟的，五界是净土的模拟，假货中的假货，五界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建立在净土的基础上。</p>
你知道黄泽华吧？他的所有意识都困在一具身体里，就像精神分裂一样，这才是五界的真相。”</p>
人界古皇皱眉，“也就是说，五界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虚假的？”</p>
“不，是随时可以变成真实的‘虚假’。”</p>
江白既然已经开了口，便索性把所有话都说清楚，</p>
“五界和净土一样，只要触及到‘真实’，过去发生的一切都会成真。”</p>
人界古皇不解，“什么是真实？”</p>
“起源之地便是真实。”</p>
江白答，</p>
“任何能够触及起源之地的存在，都会是真实的存在，五界的存在，同一时间只能有一个出现在零界，就是因为五界是虚假的，只有净土是真实的，不，更准确的说法是，净土才有通往‘真实’的机会。”</p>
极致升华、王座、这些唯一性都是零界特有的。</p>
而这份特殊的起源，便是‘真实’二字！</p>
想要接受这个说法，对人界古皇来讲，并不算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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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p>
“这和任桀一拳打断我的大道有什么关系？”</p>
人界古皇努力把话题拉了回来，不忘初心，他就想要一个说法。</p>
“在见过‘真实’的人眼里，只有‘真实’的世界。”</p>
江白无奈说道，</p>
“很不幸，任桀曾经窥见过真实。”</p>
“所以，在任桀眼里，零界古皇、天界古尊者、人界的你，本质上都是一个人，零界古皇、天界古尊者做的恶，本身也要算在你头上，你先别急着反驳，最重要的是，那一拳，落在零界古皇身上，也就必须落在你身上。”</p>
人界古皇急了，“这又是为何？！”</p>
说到底，他就是不服自己遭了无妄之灾，被一拳打断了希望，要一个说法。</p>
江白目前给出的这个说法，不是很能说服他。</p>
“因为，那一拳如果把你和‘零界古皇’区分开，你就成了无根之草，无源之水。”</p>
江白冷冷说道，</p>
“那你就真死了。”</p>
这一次，人界古皇彻底沉默了。</p>
他一直明白一个道理。</p>
那一拳，不杀比杀，更难！</p>
任桀没有兴趣折磨他，任桀也不会像江白那么小心眼。</p>
那一拳，如果真的专门避开了‘人界古皇’，反倒会让他变成假货，失去一切的希望</p>
“不愧是人王。”</p>
就算这个说法出自灾天帝江白之口，人界古皇也信了！</p>
他看向自己脚边的登山杖，神色再次复杂了起来，</p>
“可如此一来”</p>
“我又有何颜面问鼎人系王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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