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简单的收拾了一下魔法少女的房间后两人就离开去了医务室结果是并没有发现什么身体问题。 随后今天一大早两人就来到了异想体收容单元的旁边。虽说上午没有有关异想体的工作但是两人就喜欢这样呆在魔法少女收容单元门口。 柏给站在异想体收容间外偷偷的看着魔法少女一脸幸福。偶然间魔法少女看见在外面偷看的柏给还会友好的挥挥手打招呼。 柏给就一脸傻瓜脸的同样挥挥手。 “啊,太幸福了这种生活放在以前做梦都不敢想啊。” “切,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个猥琐大叔,恶心,低俗。” 柏给白了松寺一眼。 “还说呢,你不也一样刚看见魔法少女这个异想体的时候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哈,我是对终于可以远离那些虫子而感到开心好吧,和你这个弱小的杂鱼可不一样。不仅弱小还好色,咦,怎么会有你这种人啊。你怎么还没有被人道毁灭啊。” 话到此处松寺还嫌弃的摆了摆手。 看着眼前这个小正太柏给很想梆梆给他两枪,你说说多好一个小孩子怎么就张了张嘴呢? 要不是打不过高低给他来两枪。不说别的就对着喉咙开枪直接给他打成哑巴。 柏给从收容单元的玻璃上撇开自己的脑袋在松寺旁边坐下,松寺嫌弃的向旁边挪了挪给柏给腾出位置。 柏给见状翘了翘自己的嘴角从自己衣服里抽出一个棒棒糖递了过去,松寺一脸嫌弃的快速拿走拆开接着就是响亮的嘎嘣嘎嘣声。 柏给笑了笑接着抬头望向上面的天花板,是啊这样的生活以前做梦都不敢想。 柏给抬起双手看着自己那金属的手掌,在空中虚握了几下。 柏给在被流放到郊区之前是拇指管辖下的一个帮派头目,因为自己帮派挺厉害的将附近的事务所和其他帮派全部清算了。所以大当家的飘了。 去袭击了一个环指的运货车,接着还把那几幅画烧了,还看见几个破用没用的磁带也砸了。 当时正好刚进行完拉手协定。上面知道这件事之后大当家就被老板叫去开会了。 接着自己这个傻子上司在开会的时候坐错位置一屁股坐到二老板的位置上顺带还嘲讽了两个大队长。 就这样盘踞三条巷子的大帮派在一个下午被处理干净了。晚上清道夫收尸第二天一尘不染干干净净,就只留下几个空房子证明这里曾经有过一个帮派。 不过自己这边还算好因为有关系,并且处理的还不错。再加上自己的贡献很到位。所以在用删除奇点抹掉了自己的两个手指头,拆走了自己三四个内部零件之后给自己放了。 规矩。 呵,去他的规矩。 还好自己之前不像帮派里面的其他人一样去玩“三好”兜里还有点闲钱,给自己补上了机械零件要不然自己也没了。 至于把自己带去治疗的就是眼前这个嘴巨臭又超级抽象的小正太了,简直了! 这个家伙从小就是在金契组长大的,明明在自己的认知之中金契组那群虫子都是闷葫芦一个个的戴个破斗笠压的死低,身上一堆刀疤。 就这个家伙也不带斗笠,也不收敛,逮到谁就是一顿嘟嘟一顿喷,凡是跟他一片混的都被他骂过关键是这家伙还强的离谱足足六节收尾人的水准。 除了有金契组的强度之外没一点金契组的精神。 自己在得知大当家被叫走的那一刻就和金契组联系上了并支付了一份不菲的报酬,几乎是自己帮派生涯三分之二的薪水。换的一个最后保险。 本来是想着如果拇指不要这个帮派丢给环指泄愤了自己还能有地方逃命,没想到等来的却是自己老大送来的大清洗套餐简直了。 绝了! 如今这年头也就这些单干的组织和巢中的直属下级协会敢接自己这笔单子。 在经历了这些痛苦之后,钱也没了身子也没了。就在被这个破孩子骂的想找个比较不错的下水道把自己给埋了的时候。 那道光照了进来,本来以为是像之前那样忽悠人的组织把人骗进去然后各种生物实验或者操控的“友善”组织。本能的想扭头就走,没想到。 这个嘴巨臭的家伙就非要冲上去和那个研究员摆头,说是让人家知道什么叫做社会的险恶。 接着,我们两个人就一起加入了这家研究所。 真是离谱啊,现在回想起那个自信的笑容和对方与松寺争论时那极具说服力的话语还是震颤人心啊。 现在想想或许跟着这个老大干也不错,只是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了,不过也没差,最后在这里晃晃悠悠的活完一辈子也行。 以上就是我这边的无奈经历,不过想想我这算个屁啊,在都市里面我这算是超级幸运了吧,毕竟还保住了自己的小命不是吗? 松寺站起身对着柏给小腿踢了一脚响起清脆的金属音。 “走了,该工作了。你这个金属罐头快起来干活!” 柏给晃晃悠悠的站起身。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 “啊,行吧。那让我看看我们的任务日志。我们今天下午对魔法少女的任务,嗯沟通,沟通,洞察,压迫。呵,主管还真是恶趣味,对一个少女使用压迫。” “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杂鱼一样啊,还是个罐头杂鱼。” “喂我只是四肢是铁疙瘩好吗?不要说的好像我整个人都是铁疙瘩,就一个脑子还活着。” “切,杂鱼,废物,铁疙瘩,死罐头进去工作。你干完我好干,和里面那个漂亮姐姐说话比和你这个杂鱼罐头唠嗑舒适一百倍!” “成成,你说啥是啥。我真服了,迟早有一天给你毒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