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来原主看到的都是温馨和平的一幕。 然而这次秦戈是心血来潮,也可以说是为了气运子而来,所以并没有提前打招呼,没想到也能看到与原主看到的不一样的一幕。 “我叫陈霄。”小孩儿见到秦戈莫名的感到亲切。 要不是他身上的伤实在是太痛,整个人也很狼狈,此时的小孩儿本该是可可爱爱的,但他身上的伤破坏了一切美好的东西。 “陈霄?皇子?”秦戈轻蹙眉头道。 小孩儿没有回应,默默地低下脑袋不敢去看秦戈。 见此秦戈无奈,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说道:“走吧,先去梳洗一下,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你父皇,有我在他还不敢把你怎么样。”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陈国皇帝陈云天跟原主是同胞兄弟,但兄弟两个人的感情只能说一般般吧,主要还是因为原主五岁的时候就被天羽宗的老宗主带走修炼,很少在家中,跟自己的亲自的关系说不上多好。 但这一层血缘关系在,原主也不会对亲人多排斥。 只是原主到底还是对自己的亲人过于放心,把他们想象的太美好了,不过仔细想来也是,皇帝那么忙,哪儿有时间关注后宫的事情。 谁知道这后宫之中又是怎样的风云变幻。 小家伙会遭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毕竟根据秦戈从原主的记忆中来,就是没有见过陈霄这个小辈的,可陈霄如今已经六岁。 而原主几乎是每年最好都会回来陈国小住一段时间的。 这么多年来却完全不知道陈霄的存在,要么是陈霄的母亲太过卑微,要么就是别的什么原因,事实上秦戈不用问也猜到了。 等他带着洗漱干净的陈霄出现在陈云天的面前的时候。 陈云天还愣了一下,旋即高兴的道:“小弟回来了,怎么没有提前打一声招呼,我好让人迎接你啊,这个是小侄子吗?” “你什么时候成婚的,怎么也没有听你说起过啊。” 不怪陈云天会误会,实在是陈霄跟原主长得很像,当然也不是跟原主长得像,而是跟陈云天长得像,而原主跟陈云天是同胞兄弟。 两人的长相上也是有五六分像的。 这也就导致陈云天的儿子陈霄也跟原主有些像了。 加上陈云天根本就不知道陈霄这个儿子的存在,自然而然的就以为陈霄是原主的孩子,见此秦戈有些一言难尽的看了陈云天一眼。 又看向面色淡淡,实际上眼里充满期待的眼神。 “兄长,霄儿是你的儿子,今日我有所感应就赶回来了,看到霄儿正被人欺负,问了才知道霄儿是兄长你的儿子。” 秦戈可不担心这样说陈云天会不会没有面子什么的。 自己的儿子自己却不知道,说真的秦戈是有些生气的,而且陈霄可是天道选择的新的气运子,这要不好好的养着,以后必定成为陈国的劫难。 在看到陈霄的那一刻,秦戈就已经猜测到了,新的气运子走的是什么道路。 只是这样一来作为新的气运子,难免会被有心之人利用。 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总归是不会有什么好的。 还有就是飞升通道打开可不是一个普通凡人就能够做得到的,陈霄势必是要走上修炼一路,他身上的气运强盛,被不怀好意的宗门收走。 到之后谁知道会遇到什么事情。 秦戈还想着早日离开这个世界呢,这要是气运子出了事情,飞升通道一直不能够打开,那他就没有办法直接离开这个世界。 听到秦戈的话,陈云天顿时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一旁的陈霄,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见秦戈确实没有说谎不由得一阵气恼。 想他堂堂陈国的皇帝,居然连自己的儿子都认不出来。 尤其是看到小孩儿手上脸上的伤痕,陈云天感觉整个人都快要气炸了。 从他登基到现在,眼看着年纪越来越大,可却一直都没有一个皇子,哪怕是公主也都只是小猫三两只,可见他的子嗣是多么的艰难。 却没有想到在他的后宫之中,居然还有一个小皇子没有被他知道的。 越想陈云天就越发的生气,这后宫里面的事情他没有多大的精力去管,可是这后宫他是交给了皇后管着的,他就不相信皇后会不知道陈霄的存在。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他,也不让陈霄的存在被人知道? 看到他明明灭灭的眼神,秦戈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后宫里面的女人,也是世界上最可悲最可怕的,这些人想要对付一个人真的是神不知鬼不觉。 让人察觉不到丝毫的,就好比现在的陈云天一样。 作为皇帝,连陈霄这个儿子居然都不知道,要不是秦戈的出现,将陈霄带到他的面前,皇帝这辈子指不定都不会知道这个儿子的存在。 当然这是在气运子没有换人之前,如今气运子换到了陈霄的身上,等皇帝知道陈霄的存在的时候,指不定又会是怎样的一场腥风血雨。 “抱歉,是我疏忽了,居然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陈云天是真的感到很羞愧的,自己的儿子自己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比他还要憋屈的么,若不是有人故意隐瞒又怎么会不知道呢。 所幸现在发现的及时,他还有补救的机会。 秦戈之所以没有直接带着陈霄离开,而是让陈霄跟陈云天见面,知道陈霄的存在,其实也是因为他看出来陈云天并非是那种对待孩子苛刻的人。 甚至可以说,陈霄作为陈云天现在为止唯一的皇子,肯定会受到很好的待遇。 至于为什么陈霄会生活的那么的艰难,估计也是后宫里面那些人的争斗,他们不希望陈霄出现在陈云天的面前。 而陈霄的生母的身份估计也不是多好,要不然也不会被人如此打压。 但凡是有点能耐的女子,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过的那么艰难,可惜那女子已经不在了,要不然肯定会母凭子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