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一副被陈玉竹吓了一跳的样子,拍了拍心口道:“呀,陈同志你刚才可真吓人,建明哥确实是去镇上办事儿了,咱俩一起去的。” “他叫我不要等他,他没有那么快回家,听说好像是去看什么人了。” 他都说的这么直白了,陈玉竹要是还听不懂他的暗示的话,那这姑娘可就真的是傻的不成样了,要不然也不会被杨倩茹给算计了。 “你说的是真的?”陈玉竹道。 秦戈点头应道:“自然是真的,这件事情咱们村头的大妈们都知道的事情,我还能说谎不成,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村头打听一下。” “当时虽然都是上工的时间了,但也是有大妈在村头大树下聊天来着的。” 说完这话,就看见陈玉竹陷入了沉思,秦戈也不打扰她,打了一声招呼就快速离开了,至于陈玉竹怎么想的那就跟他无关了。 当然明面上秦戈人是离开了,但实际上秦戈的身世一直都跟着陈玉竹的。 说到底也是一个被牵连的无辜的人,既然碰上了秦戈肯定不会袖手旁观,更何况做这件事情的人还是杨倩茹。 他不会主动去找杨倩茹的麻烦,但不代表秦戈不破坏杨倩茹的阴谋。 看到陈玉竹只是稍微沉思了一下就转身回了镇上。 等陈玉竹回到镇上爷爷的家中的时候,看到李建民后不由得一阵庆幸,庆幸自己将那个人的话放在了心里面。 “你是说有人以我的名义将你约到小河村村头的小树林去?” 李建民皱着眉头面色严峻的看着陈玉竹道。 陈玉竹点点头,将放在兜里面的纸条拿了出来,说道:“我就是收到了这张纸条,才会从县城回来,准备去小河村找你的。” “当时我也不知道你怎么了,就是听说你出事儿了心里面很着急。” “只是在去的路上碰到了自称是你们同村的村长家的小儿子,他说他叫张平安,今天跟你一起来镇上,说你办事儿还没有回去。” “我这心里面感觉不踏实就回来爷爷这边,没想到……” 话说到这里,哪怕后面的陈玉竹没有明说,在场的人也都听懂了是什么。 “当真是好样的,居然在老头子的眼皮底下耍这种花招,如此光明正大的算计我陈振北的孙女,不行,这件事情一定要调查清楚了。” “指不定这背后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建民啊,那个人能够以你的名义写出这么一张纸条,那肯定也是对你有所熟悉的人。” “你仔细想想可有得罪什么人没有?” …… 李建民跟陈玉竹之间的事情纷纷扰扰,秦戈乐得看戏,只要没有招惹到他的头上,对于秦戈来说怎样都是无所谓的。 若不是看在前世陈玉竹被原主牵连,原主的内心一直都是愧疚的,本着帮一把也是帮,不帮还会看着一个无辜的人被害。 刚巧的那个时候又被他给碰上了,索性直接出手解决了。 不管是陈玉竹还是秦戈都没有上当,这让杨倩茹很是烦躁,尤其是随着李建民探亲假要结束,准备回去部队的时候,杨倩茹整个人都很焦躁。 一天到晚也不好好的上工了,总想着走捷径。 甚至还跑到李建民的父母兄弟姐妹面前去刷存在感。 好在李家的人都不是傻子,在杨倩茹第一次出现的时候,他们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儿,李家的孩子在饭桌上说起了这件事情。 然后李建民一听,这就不对了,他跟杨倩茹素不相识的,对方干什么要这样做呢,想到了之前发生的那些事情,顿时李建民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很可惜没有证据,但也是叮嘱了家里面的人,一定不要跟杨倩茹扯上关系,还隐晦的提了一下,杨倩茹接近他们可能是不安好心。 然后就出现了李家的人躲杨倩茹就跟躲瘟疫一样速度。 这一幕还成为了村里面的一场笑谈。 只有李家的人才知道杨倩茹有多膈应人,他们是真的没有想到杨倩茹居然会将注意力打到了自家儿子\/兄弟\/叔叔的身上。 自此以后李家的人看向杨倩茹的眼神越发的厌恶起来。 杨倩茹在知青院的那些名声,哪怕是他们不刻意的去打听什么的,但也是能够听到一些闲言碎语的,对于杨倩茹是非常的不喜欢的。 察觉到李家人的态度,杨倩茹暗恨不已。 但事情已经这样,不管她怎么努力,李建民都不愿意给她一个机会。 剧情如第一世一样,李建民跟陈玉竹订婚结婚,前后不到半个月的时间就搞定了,这要是换在别的时候,肯定会以为是两人不得家中的看重。 可实际上并非是这样。 不说这个时代的条件如何了,李建民的情况,也没有多余的假期跟更好的让他慢慢去准备,这次请假回来那还是积攒了好几年的假。 也才请到了两个月的时间。 前一个月,李建民还要时不时的出去忙,真正呆在家里面的时间其实也就半个来月的样子,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看到陈玉竹跟李建民两个人顺利结婚,秦戈就不再关注两人的事情了。 至于杨倩茹自然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可她跟李建民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就更别提其他的事情了,有秦戈在那就不会让她的阴谋得逞。 等到李建民跟陈玉竹离开去了部队,杨倩茹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 可她又不想过这种苦日子,想要找一个冤大头,以前还有原主这个冤大头在,虽然结婚后让杨倩茹承担起了养家的生活。 但实际上张父张母平日里面没少接济两人。 也正是因为老两口对两人的接济没有一个底线,才会让张大哥跟张二哥后面对张父张母彻底的死心,到加上还有两个嫂子的耳旁风,那个时候自己的孩子也都跟着长大,分出来的精力更少了,父母去世都没有出面一趟。 要真的只是靠着杨倩茹那点工分,两个人早就被饿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