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以后的成就用脚指头都能够想象得到。 他们不会给自己招惹一身黑。 然而天阳宗不一样,天阳宗的人向来霸道惯了,哪儿能够受得了被拒绝的屈辱,这不为了给林家一个教训,直接暗中跟魔族的人勾结。 在双方的配合下,直接屠杀了林家满门。 魔族的人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乖乖的听天阳宗的话,这不在行动的时候,作为天阳宗的宗主的顾御风以及少宗主顾开阳都被要求随行。 也算是拿捏顾御风的一个把柄,免得到时候被背刺。 而顾开阳接近自己,不仅是为了除掉他,还有就是给他制造那些恶名,让他成为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成为全正道门派的公敌。 在这个时候,顾开阳再站出来背刺原主,杀了原主自然而然的就成了古兰大陆除魔卫道的大英雄,妥妥的踩着原主跟原主家人的累累血骨上位。 天阳宗的宗主都投靠了魔族,内部多少弟子长老是魔族的走狗,秦戈不清楚,也不知道,不过天阳宗是真的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之前有老和尚在,秦戈不想暴露身份,一直都以原主的性格不敢轻举妄动,现在老和尚没有了,就剩下他一个人了,自然是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不过现在他还小,就不要那么麻烦了。 直接放出傀儡去外面行动。 先是去调查天阳宗的情况,看看到底是顾御风一个人背刺了人族,还是整个天阳宗都是魔族的窝点,到时候再来确定该怎么做。 这顾家父子,肯定是不能够继续留着的了。 秦戈可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来算计他。 不过他并没有离开这个小院儿。 怎么说这都是老和尚的一片心意,加上秦戈确实是喜欢这个地方,索性就在这儿安顿了下来,作为他长久的居住地。 只是时不时的会出去看看,为了不引起人的注意,每次他出去都会给自己易容,他的易容术可不是普通的易容那么简单。 哪怕是这个世界的天花板的存在都无法看破他的伪装。 所以除非是秦戈自己以真面目示人,要不然是不可能会被人看到的,当然这也是为了避免那些暗中的不必要的麻烦事情。 “小公子,你想打听点什么?”小二笑眯眯的收下秦戈给的银子问道。 秦戈抬手指了指另一边,说道:“他们在说什么?中州林家的事情不是已经了结了么,怎么还有这些言论出现啊?” “你可知道这里面可是有什么稀奇的事情?” 当然秦戈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情还是他亲自策划的,怎么可能会真的一点儿都不知道,他的目的就是很明确。 将中州林家被灭门的事情再次掀出来。 尤其是将那些不合理的地方,无限的扩大,让大家去猜测去怀疑,到时候就算是天阳宗那边有什么问题,只要稍微引导一下。 量也不会有人牵扯到他的身上来。 毕竟现在的他还只是一个八岁的小孩儿。 谁能够想得到一个八岁的孩子能够谋划这么多。 反正秦戈是做的毫无压力,本来这些事情就该曝光出去的,做了错事儿就该付出代价,而不是躲在背后等着下一次的出手。 这多不好啊,直接给武道世家跟修真界抹黑不是。 有这样一个老鼠屎在暗中搅风搅雨的,这个世界还怎么安宁,秦戈觉得没有那个必要,邪魔歪道什么的还是早点清除掉。 他可是一点儿都不喜欢这样的存在。 影响他的心情,搞得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还有顾开阳那个世界男主,一个三观心性都不行的人,还是别出来霍霍人了。 为了目的不择手段,跟他那个父亲简直一模一样。 心机深沉,不堪重任,还是不要出来祸害人了,早点解决掉,早点了事儿,至于其他的,秦戈倒是没有想那么多。 只是让秦戈意外的他,他派出去的傀儡居然没有见到顾开阳。 就好像这个人凭空消失掉了一样。 秦戈不由得闪过一抹冷笑。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天道居然还跑出来横插一手,看来在原剧情里面发生的那些事情,可就不像是意外,更像是暗中人的推波助澜。 其目的是什么,秦戈盲猜一下,应该是为了培养顾开阳,让他成为这个世界的救世主,好借着顾开阳身上的运道一股冲破这个世界的壁垒。 借此机会突破更高的等级? 要是这样的话,那天道的打算就落空了,就原剧情里面,顾开阳后期做的那些事情,可没有一件是好的,指不定会拉低这个世界的等级。 要真的如他猜测的一样,那不知道天道会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这好端端的晋级结果变成了降级,估计也是不好受的吧。 要知道从一个低世界发展到现在的中纬度的世界,其中耗费的资源可不是一个数字就能够衡量的,却因为一次失误而导致降级。 可想而知,等那个时候天道会有多崩溃,甚至可能会导致整个世界都归墟成为虚无的存在,如此这般真的是一件好事情吗? 反正秦戈是不看好这样的培养天道之子的方式。 世人都知道鸡蛋不能够放在一个篮子里面,可这个世界的天道,着实的固执了一些,要是现在天道改变策略想来还有弥补的机会。 就是不知道对方会不会抓住这个机会了。 秦戈没有过多的去纠结这个事情,现在他还在听八卦,听着周围人的八卦,秦戈不由得觉得好笑,果然生活还是要在市井之间才有趣儿。 不管真真假假的,什么都能够听到,绝对的打发时间的好去处。 也就是这之后,秦戈开始了听八卦的路,每天雷打不动的都要去山下的小镇上的市井听那些人八卦一阵,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听的多了,秦戈知道的也就多了。 别看他们说的那么不确定,其实很多事情那都是源于生活,只是看你相不相信罢了,秦戈就是属于那一种看好戏不嫌多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