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放沉默了:“那就是毫无办法抓到凶手了?” 沈多鱼笑了笑道:“这种银色的粉末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我需要一点时间化验一下。” 齐放点了点头,沈多鱼看着他道:“你放心,会抓到凶手的。” “嗯,多谢……” 刚走出警察局,就看到一群心急如焚的家属拥堵在警察局门口,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焦虑、愤怒和绝望。 一位中年男子,双眼布满血丝,声音近乎嘶吼: “你们警察到底在干什么啊!都两个多月了,我的女儿到底怎么样了? 那个凶手抓到了没有啊!你们天天说在查在查,查到什么了啊!” 旁边一位妇女,早已泣不成声,她颤抖着手拉着警察,哽咽道: “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啊?我们的孩子还那么小,就遭此厄运。 你们要是再抓不到凶手,你们对得起你们身上的警服吗!你们都是些吃干饭的废物!” 另一位老者,拄着拐杖,气得满脸通红,用拐杖使劲地敲着地面,大声喊道: “我孙女到底在哪儿啊!你们警察就这么无能吗?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你们要是再破不了案,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我要去上访,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你们的不作为!” 齐放看着他们道:“我们一直在努力破案,但是确实需要点时间,你们再耐心等等。” “耐心,都两个月了,我还怎么给你耐心?” 那老者眼睛通红道:“我孙女消失两天了,我就怕……” 齐放看着沈多鱼,沈多鱼叹了口气道:“我会帮忙得,这银白色的粉末到底是什么,我也会带回去化验的。” 就看到顾廉大步流星的走来,沈多鱼拉了下顾廉的手道:“齐放,那我先去医院了。” 齐放点了点头,脸色凝重道:“有任何问题,你都可以来我家找我,或者来警局。” “嗯,知道了。” 顾廉今天是开车来的,脸上明显不开心,沈多鱼轻声哄道:“正好有个案子,死了四个女孩,还有个现在下落不明,也不知道最后一个,跟这个案子有没有关系。” “嗯,那最起码要先吃饭吧!” 沈多鱼叹气道:“先把我送去医院吧!我先去医院看看,需要化验点东西。” 顾廉“嗯”了一声,直接开车把她送到了医院。 沈多鱼直接换了衣服去了化验室,结果检测出来是氟化银。 氟化银在一些特定的领域和场景中可能会被使用。 科研实验室、工业生产、牙科领域、光学和电子领域…… 这个范围还是挺广的,不过这几个孩子都应该去看过牙医,沈多鱼皱眉,直接让顾廉又把她送到了警察局。 氟化银可用于龋齿的治疗,它可以与牙齿中的羟基磷灰石发生反应,形成更难溶解的氟磷灰石,从而增强牙齿的抗龋能力。 牙医可能会将氟化银溶液涂抹在早期龋齿的部位,帮助阻止龋坏的进一步发展,促进牙齿再矿化,起到一定的防龋和修复作用。 但是现在这种材料国内是没有的,极大的可能是从国外弄回来的。 齐放看到沈多鱼,眼睛一亮道:“多多,是不是有什么线索?” 沈多鱼点了点头道:“问问这些孩子的家长,他们有没有去看过什么牙医?” 齐放很快把这些孩子的家长叫了过来,然后问了一下。 有三位孩子在家就住在警察局,他们点头道:“对,我家孩子几个月前确实去弄牙齿了,她的牙齿不太行。” “我孙女……上个月也去了,说牙齿疼的很。” 齐放看着他们道:“在哪里?” “是不是那个牙医?我带你们去吧!” 一群人全部都上了顾廉的车,顾廉认命的带着一群人冲向了牙医诊所。 这家牙医诊所矗立在那儿,显得格外高大上。 一行人急匆匆地朝着三楼奔去,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 很快,他们冲进了那间办公室,只见在这略显宽敞的空间里,竟有一张大床突兀地摆放着。 一个女孩无助地躺在上面,她的嘴巴被胶带紧紧封住,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从她惊恐的眼神中感受到她内心的恐惧与绝望。 她的四肢被绳索牢牢束缚着,那绳索紧紧缠绕在她的手腕和脚踝处,勒出了一道道泛红的印痕。 她的身体扭曲着,凌乱的发丝散落在枕边:“他跑了,你们快追他呜呜呜……” 鬼四、鬼五早就飞了出去,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在三楼的走廊上狂奔。 他的脸被黑色的帽子严严实实地遮住,只露出一双惊恐而慌乱的眼睛。 警方的追查声似乎越来越近,如影随形般笼罩着他。 他的神经高度紧绷,一边跑一边紧张地四处张望,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 他的手紧紧攥着衣角,手心已满是汗水。 终于,他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角落,他毫不犹豫地闪身钻了进去,尽量蜷缩着身体,让自己不被轻易发现。 他的心脏狂跳不止,竖起耳朵,紧张地聆听着外面的动静,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鬼四突然叫道:“居然藏在这里,这人躲得可真好,躲猫猫嘛!我喜欢,我们来玩鬼抓人吧!” 那个男人蜷缩在杂物间的角落里,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 这里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气息和灰尘的味道,黑暗将他紧紧包裹。 突然,他感觉到有一股若有若无的气息轻轻吹拂在他的脖颈处,那气息极其微弱,却又带着丝丝凉意。 就在这时,他隐约觉得有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对着他眨巴眨巴。 他的目光惊恐地循着那感觉望去,在那朦胧的黑暗中,真的有一双散发着诡异光芒的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 他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啊”的一声凄厉尖叫从他的喉咙中迸发而出。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身体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迅速地朝着杂物间的门口冲去。 他的脚步慌乱而踉跄,在黑暗中跌跌撞撞……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跑了多久,双脚早已被磨破,血水混合着汗水,将袜子和鞋子都浸湿了,每一次落脚都伴随着钻心的疼痛。 他已经数不清自己摔了多少跤,每一次摔倒都让他头晕眼花,脑袋嗡嗡作响,眼前金星直冒。 但他根本顾不上这些伤痛,咬着牙又挣扎着爬起来继续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