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哥喝了口茶,慢悠悠问道:“那你们现在出新车型了吗?” 顾廉点了点头,自信的光芒在他眼中闪耀,说道: “已经出了两款最新车型,等你们有空了,我可以带你们去看一下。 不光如此,我们还在研究跑车,而且已经研究得差不多了。” 那些老板听闻,满眼惊奇地看着他,难以置信地问道:“你们厂还做跑车?” 顾廉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肯定地说道: “没错,有空我带你们去看一下我家的跑车吧! 已经差不多了,你们可以体验一下。” 听到这话,那些人满脸兴奋,高兴得不能自已,其中一人激动地说道: “没想到你居然能让我试驾,真是太好了! 我想开个 4s店,所以我想从你这边进车,你看如何? 但是就是价钱上面,我们能不能再谈谈?” “自然是可以的。”顾廉气定神闲。 旁边的许先生赞同的看着顾廉,等他们聊完,许先生才道:“顾先生,咱们可以聊一下吗?” 顾廉点了点头道:“自然是可以的。” 许先生笑眯眯道:“我女儿还得多谢你媳妇的照顾,她从小就有些轴,哎!” “小孩嘛!正常的。”对于这个,顾廉不好说什么。 许先生看着他道: “我听说你们在羊城买了好多地,我们家就是做建筑的,就想问问,咱们能不能合作? 要是能合作的话,我家给出的价格会是行业内最低的,而且质量绝对是行业内顶尖的。 许氏集团在这方面还是很有保障的。” 顾廉看着他微微一笑道:“这些地,都是我媳妇儿买的,咱们还是去问问她。” “啊!”许先生是听说顾廉都听沈多鱼的,可没想到他们家真的是沈多鱼做主。 顾廉直接带着他进了包间,就看到一群女人脸上敷着面膜,把许先生吓了一跳。 沈多鱼咳嗽一声道:“这里是女人的天堂,你们有啥事啊?” 顾廉笑道:“许先生是做建筑的,想跟我们合作,开发咱们在羊城的那几块地皮,媳妇儿,你觉得怎么样?” 沈多鱼想了想道: “其实我们也有自己的建筑公司,但是平时比较忙,有一群人在香港,还有一群人在东北。 所以合作自然是可以的,就看怎么合作了。” 许先生的秘书直接拿出了一份报价单道: “这是我们做出来的,有很多内容还不来不及写。 但是基本的价格都已经在里头了,沈老板,您过目一下。” 这报价单里头的内容很多,不过这价格确实已经放得很低很低了。 沈多鱼看着许先生道: “我最重视的不是价格,其实是质量。 当然如果你们这种价格,做出来的质量也不错的话,那自然是皆大欢喜。 我让我秘书拟一份合同,到时候咱们再详谈如何?” 许先生点了点头道:“自然可以,其实我一直在寻找合适的伙伴,本来是想跟韩家合作的。” 沈多鱼“噗呲”一笑道:“我觉得您跟我合作,非常明智。”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顾冬天敲门的声音,只听见他说道: “咱们这边大概来了上百个人,应该都是隔壁的客人。 您要不要出去看一下?” 沈多鱼闻言,赶紧快步走了出去,原本宽敞的宴会厅,此刻也已经被坐得满满当当。 沈多鱼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道: “他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隔壁不才是韩家的宴会厅吗? 我可没有邀请这么多人!” 话音刚落,就看到韩老板阴沉着脸走了进来,他目光死死地盯着许先生,咬牙切齿地道: “老许啊,我们可是朋友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你这是想干啥呀? 为什么把我的客人都请到了这里?你让我们这个宴会怎么办下去啊?” 许先生双手一摊,一脸无辜地说道:“我可没有让他们都过来,你可以自己问问他们为什么要过来?” 他的眼神中透着几分无奈和坦然。 有些人满脸嘲讽,嘴角上扬,露出不屑的神情道: “就韩家那个德性才让人受不了背信弃义!我才不跟他们家合作呢! 更何况,他家都已经是个空壳了,我为什么还留在那里啊? 跟他们讨论什么啊,都是纸上谈兵!” 还有一些人也在纷纷附和着,七嘴八舌地说道:“就是就是,韩家早就不行了,还在那硬撑着场面。” “跟他们合作能有什么好结果,纯粹是浪费时间。” “更何况,我们也不是冲着许老板来的,我们是冲着沈老板来的。 大家现在谁不知道沈老板是啥样的?”有人提高了音量,目光坚定地说道。 其他人也纷纷点头应和: “没错,沈老板现在在业内,那可是名声赫赫。 沈老板这么厉害的老板都被赶了出来,像我们这些小兵小蟹留在那里,那不是讨人嫌吗?” 说话的人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原来,刚刚他们在门口的这一出闹剧,都被有心人收入眼底了。 那些人回去之后仔细商量了一番,只觉得留在这里吃这顿饭实在是没有意思。 再加上沈多鱼就在隔壁,众人心里一琢磨,还不如来沈多鱼隔壁这边。 毕竟沈多鱼的路子向来比一般的人广,说不定真能给他们指出一些有前景的合作方向,让他们的事业更上一层楼。 韩老板大声道:“我什么时候把他们赶出来了?你们可别信口雌黄。” “哈哈哈……这不是你夫人和你儿子联手赶人的吗? 我们怎么就信口雌黄了?这么多人可都听到了。” “真是想不到,接到帖子还能把人赶了出来,还把人家许家小姐骂成啥样了,当时大家都是有眼睛的。 说什么人家许家小姐是癞蛤蟆,这像话吗? 你们也不能这么对人家吧,人家掏心掏肺地对你们,你们居然在背后这么说人,不合适吧?” 有人忍不住义愤填膺地说道,声音中满是不满和指责。 “可不是!唐夫人把许小姐贬得一文不值,那话说的可难听了。”另一个人也跟着附和。 “什么难听的词都往外蹦,什么粗俗的话都能说出口,把许小姐说得好像一无是处。 真不知道她怎么能如此恶毒地去中伤一个无辜的姑娘。 许家小姐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平日里对大家都客客气气,真心待人,哪曾想换来的却是这样的诋毁和污蔑。 这韩夫人也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