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者笑眯眯道: “小朋友,你不知道,并不代表没有,民国时期最多的就是军阀,那些军阀干的是什么事情,你们都应该知道,他们手里的财富可不是你想象的。 这位林啸天林大帅就是其中一位军阀,他当年可是威风八面,击败杀了无数的军阀。 你想,你可想而知他手里的财富有多吓人。 这位军阀就当时就让他的手下把这批宝藏运到了咱们这四周附近的小岛,具体是哪个岛,我说不清楚,那羊皮卷里面听说有答案。 一个军阀,能够拿下的财富那是无法想象的啊!” 听到林啸天这个名字,沈多鱼还是有些印象的,这位军阀名叫林啸天,出生于上海的一个富贵世家。 自小聪慧过人,却生性不羁,对传统的礼教束缚极为反感。 在上海陷入军阀割据的混乱时期,林啸天毅然投身军旅。 他凭借着家族的财力支持,组建了自己的武装力量。 其为人豪爽仗义,善于笼络人心,身边迅速聚集了一批忠诚且勇猛的将士。 林啸天在战场上勇猛无畏,智谋过人,多次以少胜多,击败了众多对手。 他不仅有着出色的军事才能,政治手腕更是高明。 在各方势力之间左右逢源,巧妙地利用他们之间的矛盾,不断扩张自己的地盘和势力。 经过多年的征战,林啸天成为了上海及周边地区最具影响力的军阀之一。 他掌控着重要的贸易路线,垄断了多个行业,财富源源不断地涌入他的腰包。 据说,林啸天的财富多到令人咋舌的程度。 他的府邸奢华无比,珠宝古玩堆积如山,金条银锭数不胜数。 而且,林啸天还极为风流,他常出入风月场所,那些莺莺燕燕更是多得不计其数。 其中,现在流传最广泛的便是他与歌女阿瑶的故事。 阿瑶歌声如黄鹂般婉转,身姿似弱柳扶风,一颦一笑都让人心醉。 林啸天对她一见钟情,为了能与阿瑶共度春宵,他豪掷万金,买下整座酒楼为其庆生。 还不惜花费重金,在上海最为繁华且幽静的地段,为阿瑶购置了一套豪华别墅。 那别墅位于法租界的核心区域,周围绿树成荫,街道两旁皆是欧式风格的建筑,充满了异域风情。 不过这两人后来倒是挺惨的,林啸天被最好的兄弟出卖了,身首异处。 阿瑶听说后来把房子卖了,不知所踪。 沈多鱼“噗呲”一声道: “您说的相声还是挺不错的,但是假如说真有那么多财富,那林家后人肯定会知道吧? 怎么会让这羊皮卷流落在外呢?” 那老头叹了口气道: “林啸天死的时候并没有子女,但是阿瑶当时好像是有孕在身。 这羊皮卷应该当时被她拿走了,林啸天根本就没来得及说羊皮卷上的位置,就被杀了。 所以这个羊皮卷就等同于未解之谜。” 沈多鱼看着这老头,这老头知道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 那老头也淡淡瞥着沈多鱼,沈多鱼不再说话,跟顾廉喝起茶来。 她还缺几十个亿,如今就算是澳门也没法凑出来这么多钱,前段时间赢太多了,导致现在所有的赌场一级戒备。 但凡赢的多的,都会被请进去喝茶。 沈多鱼叹了口气要是实在不行的话,就得变卖她那些宝贝了。 不到万不得已,她是不想变卖那些古董的,现在她打算先变卖一部分的黄金,但是现在黄金的价格并不高。 要是有这批宝藏,这次来澳门就完美了。 她和顾廉往旅馆走去,就发现那个老头一直在身后跟着他们。 沈多鱼停下脚步看着他道:“你为什么一直跟着我们?” 那老头淡淡一笑道: “我看你们对那张羊皮卷挺感兴趣的。 所以问问你们想不想知道羊皮卷更深的消息,这消息可是没人知道的。” 沈多鱼瞥了他一眼道:“你想要多少钱?” 那老头笑道:“一万块,你们要是愿意的话,准备好钱,我就把那羊皮卷的秘密告诉你们。” 沈多鱼看着他道:“我又怎么知道,你说的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万块,对你们两个来说应该是不贵的,关于那个秘密是一首诗。 这首诗是当时在部队里头口口相传的,是林啸天所作,当然我也不知道两者有没有联系,但是你可以试一下。 那羊皮卷应该就在你们两个手里吧?”那老头突然说道。 沈多鱼心里一惊,但市面上淡定的答道: “我手里可没有羊皮卷,我要是有羊皮卷,哪有这个闲工夫在茶馆鬼混啊? 我就是对羊皮居然很好奇,你有没有羊皮卷的消息啊?你应该是倒斗的吧?” 那老头瞳孔猛地一缩,哈哈大笑道:“倒没想到,今儿个竟能在这遇上个行家!你究竟是怎么知道我是倒斗的?” 沈多鱼神色淡然,轻轻一笑,嘴角上扬的弧度恰到好处,透着几分神秘:“这有何难?自然是能瞧得出来的,您这身上啊,一股子从墓里头带出来的味儿。” 鬼六满脸嫌弃道:“哼!身上这土腥气都快把我给熏死了,傻子恐怕都能闻得出来!” 那老头看着沈多鱼道: “那羊皮卷的秘密到底要不要? 我这里还有其他好东西,你要的话,我也愿意低价出售。” 沈多鱼点点头道:“行,那总得验验货吧!” 那老头神色匆匆,领着他们朝着一个偏僻的小渔村疾步前进,嘴里絮絮叨叨个不停: “实不相瞒,要不是我们此番遭遇这般棘手的麻烦,哪会甘愿低价出售这些宝贝。 想当初,我们被一群家伙盯上了,他们一心觊觎我们手中的货,可我们咬紧牙关就是不给。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逃到了香港,本以为能在那繁华之地寻得一处安身之所,躲开这要命的追杀。 哪里知道,又遇到了这群人,这群家伙,简直就是一群毫无底线的土匪,蛮横粗暴,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如今我只盼着能尽快低价把这些东西处理掉,早早回国,从此金盆洗手,再也不沾这要命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