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上游放逐到下游的火油桶也都被陆续的点燃爆炸,大量的火油在江面上都形成了燃烧的油膜,看上去江面都在燃烧火焰,化为一片火海。 那火焰焚烧之下,在江面上的船儿也都被点燃,很多船上还有大量的粮草,这更是成为了易燃的船只。 “救火,快救火!” “将军,这火根本没法救啊!” “将军,不好了,我们的粮草船只都燃烧起来了!” 峡谷江面上,一片哀嚎,船上许多战士被逼得跳入了江面,但是江面上也都是燃烧的火焰,人潜游下去,上来立马又会被焚烧。 整个大江都化为了人间炼狱,仿佛是赤壁之战的那场火,甚至比赤壁之战的那场大火还要壮观。 峡谷两边悬崖上的天命军们还在不断放箭,还有很多的油桶没有燃烧起来。 下方人被焚烧传出来的焦臭气味,在峡谷上方都能清晰的嗅到。 这场大火直接烧了钟福安的百万大军,也烧光了钟福安的粮草。 钟福安和少数的部下即便冲出了火海,他整个人都被严重的烧伤,命悬一线。 另一边,天命城还在爆发一场激烈的大战。 范狄的人不顾一切的猛烈攻击城墙,项尘的人则拼死守卫城墙,城墙外面的尸体几乎都要被堆积成山了,尸体甚至都快形成了斜坡。 好在这些年项尘一直在加固城墙,高筑墙,城墙高度五十米,这个高度让攻城的范狄人马内心几乎绝望。 双方战斗持续了四天之久,双方人马都陷入了疲惫状态。 不过第四天夜,孙象昭带着几十万人马前来支援,在黑夜突然发动了对范狄的人马的偷袭,孙象昭的人马偷袭,让范狄的军营大乱。 范狄没想到在西南驻守的军队,竟然还有余力来这里支援。 而钟福安,因为被火焰重度烧伤,最终坚持了一天后还是死掉了,他一死,钟福安的人就等于彻底败了,孙象昭这才有空闲带着人马前来回援。 孙象昭的绕后夜袭让范狄的军营大乱,项尘看准时机,主动出动了百万人马出城配合进攻。 这一战将范狄的人马也打崩溃,他的人马本来就处于粮草不足的状态,战斗力不足,又是疲惫之师,将士的精神本来就处于崩溃的边缘,这一战直接把他的npc将士们都打崩溃,出现了大量的溃逃。 范狄见大势已去,跟着逃亡,谁知道被项尘麾下的天命军特战队员伪装成他的士兵靠近身边,被一箭暗杀。 范狄最终也大败。 至此,这场规模巨大的天衍兵推结束。 外界不过是用了十多天的时间而已。 当众人神念意识都回归本体的时候,赤炎军的十六个将军此刻都沉默了。 范狄阴沉着脸道:“我败了,以后听从天策王调遣,不过我败得不服气,我的后勤不出现瘟疫,我不可能败!” 范叔元哈哈一笑,道:“范狄啊范狄,你知道你的后勤为什么会出现瘟疫吗?” 范狄闻言一愣,随即惊讶看着项尘:“难道是你干的?” 项尘坦然承认:“没错,我派遣一支小规模部队带着携带瘟疫的病羊,绕到了你的后勤羊群,将瘟疫传播到了你的后勤,导致你的后勤出现了粮食危机。” 范狄目瞪口呆,还有这样的操作。 随即他苦笑一声,抱拳道:“天策王用兵之奇,我服了。” 他倒没说卑鄙什么之类,打仗就是这样,只要能搞垮对方的部队,用什么样的手段都算不上卑鄙,大家都是在你死我活的战争了,还讲究战法道义? 钟玄笑问赤炎十六将:“你们其他人对天策王还有不服气的地方吗?” 众人无人说话,没有不服气的了,即便内心还有不服气的,但是表面都没有脸面再表现出来了,表现出来只会让自己像一个输了又不认输的小丑。 范叔元道:“如今上古势力瑶池对我们亘古边境虎视眈眈,我希望诸位能同心协力,保护好亘古皇朝,在这个大世之中我们一同建立一方无上伟业!” 众人皆是抱拳躬身道:“我等必将誓死追随陛下建立无上伟业!” 范叔元笑道:“好!我相信你们,也相信我们!” “天策王李忘尘听令!” “臣在!” 项尘上前一步,躬身行礼。 范叔元拿出一尊虎头宝印,道:“从现在起,你暂任赤炎军主帅,一个月后带领赤炎军奔赴边疆,防范上古瑶池的进攻!” “诺,臣必将身先士卒,为守卫我亘古皇朝疆土流尽最后一滴血,寸土不让!”项尘上前双手接过这虎符宝印。 从这一刻起,项尘也暂时成为了亘古皇朝最精锐军队的主帅! 亘古皇朝最强大的底牌,暂时掌控在了项尘的手中。 项尘接过这虎符宝印后,眼眸深处都变得炙热无比,他感觉自己距离夺权亘古皇朝,直接前进了一大步! 武红桖主动过来,抱拳笑道:“主帅!” 其他人不管情愿不情愿的,也都过来抱拳打招呼,对项尘的称呼也都变成了主帅。 项尘笑着一一回应,说了不少的场面话。 钟玄道:“一个月后将出发,这段时间你们都好好休整一下吧,上古瑶池如果真的进攻了,我和武帝陛下也都会出手。” “是,那臣等告退!” 众人纷纷退下。 项尘回到自己的天策王府后,第一时间就想办法联系了洛羽和穆锋,将自己的目前情况告知给了两人。 项尘兴奋道:“老爹,洛叔,我觉得时机快成熟了,这两个老狐狸竟然让我暂时掌控了他们最大的底牌,我如果架空了他们的这股权利,亘古皇朝就是我囊中之物!” 穆锋皱眉道:“你只是主帅,但是赤炎军的力量真正掌控的还是在赤炎十六将手中,赤炎十六将肯定忠心这二人,你如何架空这股力量?” 洛羽笑道:“这还不简单,君忆解决了赤炎十六将就行了,把赤炎十六将变成自己的人,那赤炎军岂不是就等于在他自己手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