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要等,去下面的值班室等,别在这里呆着。” 看到张天浩只是一时冲动,便直接挥一挥手,便想要让张天浩离开。 “咦,不对,你小子怎么不怕我了?” “那个,不是看到您威武不凡,我看到您,我自愧形惭,不敢跟你对比,所以我才不敢跟你见面,真的。” “您看看您,站在这里,气场如此强大,我现在双腿还在打颤呢,再说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百姓,您是将军,我怎么敢站在您面前跟你比较。” 他的马屁好像不要钱似的,甚至为了演得逼真一点,额头上更是强行挤出几滴汗珠,好像真的害怕一般。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怕他压制不住内心的杀意,而直接出手弄死他。 影佐听着景平次一郎的马屁,也是一时间有些无语了。 毕竟他才发现这个景平次一郎竟然有拍马屁的天份,不由得眉头一凝,但马上便笑了起来。 “滚蛋,立刻给我滚蛋,拍马屁拍到我的身上了。” “是是是,您威武,我先走了,再见!” 张天浩如同得到赦放一般,直接转身向着楼道那边跑了过去,好像多呆一会儿,便会被他吃了一抹。 甚至还在跑的时候,伸手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随手还甩了甩。 看着张天浩好像被吓破了胆似的,影佐也是哭笑不得,这小子显明还是相当怕他,他也只能呵呵的笑一声。 然后影佐便迈步走进了这边的办公室,显然他过来看看电讯科的工作。 而办公室里的工作人员也是装着认真工作的样子,只留下了铃子有些傻眼的站在那里。 毕竟张天浩真的把她赶出家门,那她便成为一个永远的笑话。 “好了,大家休息一下,除了安排两个留守之外,全部去参加舞会!我也是过来通知一下大家。” 影佐看了一眼办公室里的,便笑呵呵的跟着所有人打了一个招呼,直接转身离开了这个办公室。 而走到楼下的张天浩,自然不会在这里多留,直接向着门口走去,在那里,阿柄的轿车在那里等着他。 毕竟他能进来,是因为齐滕浩二的关系,可阿柄不行,他没有权利,也不可能进得来的。 “咝,真是吓死我了,还是那么的可怕,真是的!” “再也不想来了,一来便遇到将军,我的心都快要吓得跳出来了!” “真是的,天生便是来吓人的!” 他如同啐啐念一样,从楼上走到楼下,甚至从办公楼走到大门口,嘴里都不住的念叨着,甚至还不时拍拍自己的胸口,好像一副真被吓倒似的。 所有的日本宪后看到张天浩的样子,听到他的声音,顿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毕竟整个办公楼里面,让景平次一郎害怕只有那位将军。 “呵呵,景平少爷,又遇到了将军!” “景平少爷,估计又要多少天不敢来这里了。” “你看景平少爷被吓成这样子,估计又被将军训了,我记得上一次训的时候,好像也是这样子,有意思。真是不知道为什么如此害怕。” “对啊,又没有做错什么,怕什么,再说将军不是很好说话吗?” 张天浩的精神散开来,自然听到了一些没有站岗的宪兵或者是工作人员这么小声地交谈。 但更多的也是不明白为什么这位如此怕将军。同样也是见怪不怪了。 如果景平次一郎在这里,看到将军过来,早躲志来了。 而就在他们议论当中,张天浩已经上了车子,在关上车门的一瞬间,早已经恢复了正常的脸色。 他真是来找洋子的吗,他真的生气了吗? 并没有人知道他过来干什么的,现在的他嘴角却是流出淡淡的冷笑。 而就在他坐车子离开宪兵队门口的时候,而在另一个办公室里,刚刚一个熟悉的身影在张天浩向影佐赔礼的时候,也曾经出现在门口。 她不是别人,正是千滕惠子。 她并不认识这位景平次一郎少爷,相反影佐刚刚也是通知她们办公室,除了留守人员,便去参加舞会。 她也准备下楼收拾一下,去参加舞会。 习惯性的把手伸进了口袋之中,千滕惠子顿时也是一愣,但她还是不动声色的走向卫生间。 来到了卫生间的一个蹲坑挡板后面,她才从口袋之中拿出了刚才摸到的东西。 一张纸条,看起来并不起眼,但她却明白,她并没有在口袋里放东西,但口袋里却多了一张纸条,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这是……” 当她打开了纸条,仔细的看了一下,也不由得一愣。 上面赫然写着一句话:舞会小心。 当然,这是张天浩给他的,只是千滕惠子也有些疑惑,毕竟到现在,她也想不到是谁给她这个消息的。 但她可以猜测一下,毕竟她与外人没有多少的接触,而且在办公室里也没有多少人,全是日本人,根本不可能提醒他。 唯一可能的便是今天过来的,与她有着一面之缘的景平次一郎,毕竟只有景平次一郎这样一个陌生人与她打过招面。 她也不由得回想起了刚才与景平次一郎见面的场景, 好像当时他直接甩了一把冷汗,而且直接甩到了她的手上,如果真是这样的,那会不会是他呢? 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也只是一个疑惑,毕竟这样问题如果不解决,她也睡不好觉,甚至吃不好饭。 毕竟知道她身份的人…… 突然,她的眼神一凝,因为她摸到了下面一个简单的,带着一个小小印记的图案,那明显是一只燕子。 是有人故意用印子印上去的,虽然没有具体的笔墨,但她还是摸了出来。 “这个人知道我,是他吗?” 顿时她的心才松开来,毕竟今天晚上的舞会,比起任何的时候都要重要,更是影佐为了让所有人放松,提前举办的年前舞会。 “有意思,他到底要干什么呢?” 她也有些不大明白,但最终她直接拿出一盒火柴,轻轻的取出一根,直接点燃,把这一张纸条直接烧了起来。 毕竟不管是不是陷阱,她都不愿意把这事情说出去。 至于那个往她口袋里放纸条的人,是不是景平次一郎,她虽然不敢肯定,但也有六成的可能性。 但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这一切与她无关,她只要按要求做好自己便行了。 其实不用提醒,她也知道,她必须这么做,而今天晚上提醒,更是让她多了几分的小心。 安全才是第一位,如果安全不做好,那她在这里潜伏,一切都是无意义的。 水池边,她再一次洗了一下手,便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