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必了，我总不能让一个犯人给我当辩护律师吧，就算有那一天，你可能早就没有律师从业资格证了，甚至于政治权利都被剥夺了，你这种人我见多了，外强中干，纸老虎一个，我不是在针对你，我是说，为了钱，给恶贯满盈之人狡辩的律师，都是纸老虎。”</p>
“那我就期待着小李同志的办事风格，比你的嘴皮子还要利落了。”</p>
我与皮特酥分开后，对着值班的同志问道：“这人哪儿来的啊？律师这行也兴说垃圾话了？”</p>
值班同志白了我一眼，摇头继续盯着电脑屏幕了……你分明一直在笑，根本没停过！</p>
我找到孙局时，他正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也该退了，就算不为自己身体着想，也该给年轻人一些机会嘛。</p>
孙局听到关门声，这才睁开眼睛，还不等我开口，便甩给了我一份报告。</p>
是关于王沅琳的，沅丰二高教导主任宋汉昌翻供，他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了赵天锡几人身上，此外他还提供了他私人金库的转账记录，以及电话录音。</p>
赵天锡几人的父母通过威逼利诱等手段，让他认罪伏法，之前他的口供语焉不详，但确实有保下那几个小畜生的意思。如今赵天锡几人已经有四人身亡，可以说得上是死无对证，此刻他翻供，简直是用心险恶，狼心狗肺，视律法如无物。</p>
“孙局，我能画个圈圈诅咒他么？”</p>
“你那本思想品德？”</p>
“没错，他是叫宋汉昌没错吧？”</p>
“放心，他翻不了供的，之前对他用粉笔审问，阻力重重，如今那些阻力都已消失，我这次通知你，就是想让你一起去旁听，如此一来，也能解开你心中的疙瘩。”</p>
“谢谢你，孙局，我、我……”我有些哽咽，因为孙局的贴心，因为王沅琳即将沉冤得雪，因为司法从未放弃任何人。</p>
“行了行了，你这跟谁学的，跟个大姑娘似的。”</p>
“啊？上次我男扮女装您认出来了？”</p>
“还有这事儿？”</p>
“当初调查唐力腓魂魄去处的时候，我因为要避嫌，所以无法参与，然后英竹姐就让我化个妆再来。”</p>
“没印象，我只记得英竹身边跟着一个身高很高的姑娘……是你？还真是男扮女装啊！我看监控都没认出你来！”</p>
“赛博画皮，只要腻子多，我同学能把我化妆成任何人。”</p>
夸张的说法，我也不知道柳茗鸢有没有这个本事，反正换张脸还是没问题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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