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被凤翊拎出书房,现在的小九就像一个勾引男人出轨的小三。 每天变着法的勾引三人,你们想不想出去呀,外边可热闹了。 凤翊实在受够他了,不知道二公子不宜出门吗? 祁家可是在打听陈景铭消息,放言很想院试前跟陈景铭讨论学习。 这么明显的针对,你小子能不知道? 韩梦舟一再叮嘱住在这里的人不许出去,祁道东这人心胸狭隘,院试前不知道想用什么法子针对二公子,让凤翊小心。 你个小东西子,跟我唱反调是吧? “小九错了,再也不敢了”。 “能耐大了啊,敢把押赌的事告诉二公子,你想大公子怎么惩罚你”。 小九…… “我真的知道错了,就是看到那些人拿这些人做赌,一时好奇才忍不住跟二公子说了,凤武师饶我狗命”。 凤翊…… “你去景园茶楼,找韩掌柜领罚”。 张致远听着院子里凤武师训斥小九,忽然笑了。 “景铭你家这个小九挺有意思”。 陈景铭摇头,“这家伙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凤武师说的对,他这么说勾的咱们心里痒痒的”。 祖耀臣摇头道,“那倒不至于,明天晚上就要进场了,现在应该是最乱时节”。 祖安从外边回来,脸色沉重。 陈贵山疑惑问他,“出什么事了”? 祖安看了一眼门外道,“有一个住客栈的考生,被人打了”。 他是押赌的热门人选。 “以前没有这么乱的,今年突发情况太多了”。 陈景铭三人听到了,面面相觑,谁这么大本事搞乱了整个院试? 好在他们用的东西都准备好,吃的东西,明天厨娘会给现做,不会买外边的东西。 ,天气闷热极了,像是憋了一个大招,等着释放。 不少考生都脱了外衫,有的光着膀子写考卷。 下午,刮起大风,吹得不太结实的考棚吱嘎作响,木板考棚好像有些承受不住大风摧残。 陈景铭稳住雨布帘子,查看棚顶木板,不会真顶不住塌了吧? 大风刮得无法写字,陈景铭把木板往后挪了挪,风小了接着解题。 咔嚓一声巨响,雷电闪亮登场。 一阵阵耀眼的白光过后,倾盆大雨如约而至。 大风过后凉快起来,大雨下起来后考生就惨了。 有的考生号舍漏水,有的棚子顶被风吹坏了,考卷都污了。 陈景铭把写好的考题提前用油布包好,估摸着时间还够不够用。 还有一道题没做,大雨顺着门口油布流下来,头顶上油布也有嘀嗒声响起。 陈景铭忍不住骂娘,“怪不得人总说,考科举考运十分重要,这种鬼天气,多少年才能遇一次还让我赶上了”。 盯了一会找个不会被雨水打湿的角落,摊开考卷审视题目。 赵坚比陈景铭幸运些,号舍没漏水。 等到天黑交卷时间,大雨都没有停下。 场外等着的家属随从等,纷纷找地方避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