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渊中了春药,这让陈景铭大感意外。 “赵昭你说世子中了春药?” 宣平侯大寿之日有人给藩王世子下药,这可不是小事。 魏渊除了是藩王世子他还是皇孙,身份地位一点都容不得出错。 赵昭现在也头大,世子喝的酒水都是检查过的,到底是怎么着了道他也一头雾水。 陈景铭心思电转,魏渊前脚回来客房休息,后脚进来一个女子。 魏渊中的是春药,那要是下的毒药呢? 魏渊那还有命在? 这可是大事,皇帝知道了,云侯府也要倒霉。 想明白后,陈景铭没在让凤翊去请大夫,赶紧让他去找云修之。 云修之今天忙的很,正被人拉着说话。 看到凤翊以为陈景铭有事找他,“凤翊是景铭让你找我的?” 凤翊点头道,“出事了………” 云修之急忙离开花厅,快速的吩咐人,守住魏渊休息客院。 并且找来府医给魏渊看诊。 陈景铭把那个出现在客院的一对主仆说了出来。 “云大人,我看那两人就是此事作俑者之二,一个闺阁女子跑到外院,可见早就知情。” 云修之怒气憋在胸口,“这些后宅阴私手段,没想到用到了世子身上,要不是你们也在………” 陈景铭神色也难看起来,要不是他和凤翊提前进了客院,魏渊就要被人抓奸了。 真歹毒…… 不管是想嫁魏渊,还是想要毁掉魏渊,魏渊都会被御史弹劾。 府医给魏渊开了药,并且隐晦的提醒云修之,还是让人发泄出来最好。 云瑾之知道出事了,云修之和他商量这事怎么查。 “既然陈景铭看到了那对主仆,就让他去把人指出来,给皇孙下药可是皇家大忌讳。” 俩人都明白,云家必须证明自己是无辜的。 要不然云妃娘娘和康王那里,他们就没法交代。 这一切都是私下查找,陈景铭跟凤翊两人跟着云修之兄弟俩,去了女宾那边,指认那对主仆。 陈景铭跟随着云修之去了侯夫人那里,云瑾之带着凤翊去了女宾酒席。 凤翊看了一圈摇头道,“没有。” 云瑾之眉头紧皱,不会跑了吧? 陈景铭去到侯夫人的寿松园,云修之一路沉默,寿松园大部分都是他母族亲戚。 他母族宋家后院实在是一言难尽。 云修之一进门,就若来无数目光,侯夫人奇怪云修之怎么过来了。 还带来一个不认识的年轻男子。 陈景铭出现吸引了大部分目光,特别是未婚女子。 陈景铭趁机看了一圈,锁定一个女子,就是衣裳不同,他又看了一圈,寻找那个婢女。 发现那个婢女站在角落里,就是这人没错了。 这个人就是宋萱欣的婢女,宋萱欣换了衣裳,她没换,好认多了。 陈景铭指着人说了几句,就离开了。 云修之眼眸冷了下来,这是宋家二舅庶子的女儿。 云修之让人把宋萱欣主仆请出去,然后离开寿松园。 回到客院后,宣平侯已经知道出事了,亲自过来看了魏渊,知道药物控制住了,心里有些滋味难明。 做个寿而已,却被人利用陷害皇孙,真是什么宵小都敢算计他云家。 宋萱欣心里忐忑不安,陈景铭她认出来了,就是那个出现在魏渊所在客院的人。 宋萱欣主仆被云修之冷眼一瞪,吓得浑身哆嗦。 云修之冷漠道,“你们还知道害怕?敢给皇孙下药,活够了?” 宋萱欣睁大眼睛,十五六的小姑娘吓得脸色煞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不是我,我没有,云叔父我真的不知道。” 云修之让陈景铭过来。 “你们还记得这位公子吧,不要逼我失去耐心,给皇孙下药可是死罪。” 宋萱欣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我说,我喜欢渊世子很久了,可是他定的未婚妻是云白表姐,我心有不甘,我堂嫂说只要我跟渊世子生米煮成熟饭,就能顺利嫁给他。” “你堂嫂是哪个?” ……… 魏渊喝了药,人好受多了,让人准备水沐浴,他想回王府。 府医说了这药只是暂时压住药性,他的赶紧回去,做什么事还是回自己地盘安全。 云修之把宋家谋害世子的事跟老爹说了,气的宣平侯眼前发黑。 这二小舅子就是个糊涂的,一个庶女宠的比嫡女心气都高,现在好了,犯了大错,谁也保不住宋家。 这事他还得跟嘉和帝请罪,压根不敢隐瞒,这次是春药,下次呢? 毒死了魏渊,他们云侯府一家人都得诛连九族,云家人何其无辜。 魏渊回了康王府,宴席散去,宣平侯把宋家人留下了。 侯夫人知道事情来龙去脉,整个人都不好了。 宋家完了。 宋家老大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冲过给了宋老二一耳光。 虽然两兄弟已经分家,可是株连三族他们就得陪着去死。 “你个糊涂蛋,让你宠着那个庶子,你看看他生的都是些什么玩意,敢给皇孙下药,她怎么不上天呢?” 宋老二也吓傻了,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十拿九稳会做世子侧妃的? “姐夫,你得救救我呀,萱丫头也就是想嫁给渊世子,没想着害世子啊!” 宣平侯气的一脚踹过去,把宋老二踹倒在地,“救你?谁来救云家,我云家大大小小数十口人,险些被你们给害的满门抄斩。” “想嫁给世子,你不能直接去跟世子说,非要用掉脑袋法子,你以为这是你家后院?” 宋老二欲哭无泪,又扭头去求自己亲姐姐,“姐姐你可不能不管弟弟呀,我哪知道他们敢如此枉为啊,姐姐你不能见死不救。” 侯夫人张嘴道,“侯爷,能不能瞒下来……” 宣平侯冷冷对侯夫人道,“你忘了魏渊身份,给皇家人下药,别说你宋家,就是云家都在劫难逃。” “来人把夫人送回寿松园,以后没有我的吩咐不许出寿松园半步。” 宣平侯让云修之把涉案人员都送到刑部,宋家他们不能姑息了。 陈景铭在魏渊中药的事查清楚后就离开了,他也觉得宋家人着实大胆。